付七七捂头脑口惨叫,满脸豆大的汗水往下掉。
大家赶紧七手八脚的把付族长拉起来。
妇人们帮着把付七七抬到一边。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大石头刚好凸起尖锐,付七七小娃娃这是撞了心胸,可她是快出门子的姑娘,不好掀起衣服查看。
铃医被付族长家孙子急色色冲冲的拉过来,正在把脉。
闻讯赶来的小岩岩、小昭昭见姐姐脸色苍白如纸,游丝无力,两个小人儿无助地哭成泪人。
苍瑾黑着脸冲过来,提起铃医丢到一边,周身的寒气,让人生冷勿进。
众人禁声,不敢议论。
付七七半眯着眼,想给苍大哥使个眼色,可一圈几十双眼睛,不好使。
只得在苍大哥攀上她脉搏里,在他手心写上两字“作戏。”
七七的双系异能跟了过来,第一天,他就知晓。作戏作全,他得有所表示。
苍瑾看她右眼跟个斗鸡眼时的一抽一抽,他捏了捏她手掌,示意知道。
付七七自以为明白了:果然她的简笔字,苍大哥不认识,还得使眼色。
“看七七痛的,眼皮子在抽搐,苍公子,不然,让铃医先瞧瞧。”曲婶愁的,还受伤了,远超计划呐。
苍瑾适时的起身,拱了拱手:“是我孟浪了,请铃医帮忙查看。”
原本气呼呼的铃医,见他行礼,极有规矩,脸色稍霁,清咳了一下。
半响。
“脉像时而翻滚如海,时而骤停。可见伤了血脉,唉……眼下没药。”铃医摸了摸一把脏兮兮的胡须,叹道。
“哇哇,我要姐姐。”昭昭大哭,哽着糯音。
小岩岩眼泪狂流,灌的衣领湿透了,只是眼神慢慢的透着坚毅,握住妹妹的小手。
付七七见两个小萝卜头不知情,哭得她心尖儿一揪一揪的痛,特别是小岩岩决绝的小表情,让她心都要碎了。
得赶紧了事,她气若游丝道:
“我这伤……看命。只是我的嫁妆,我的粮食。”
这伤,只能看命,连口野菜慢慢的越来越少,何况药材。
付族长早在老付家人过来强盗一样张牙舞爪的恐赫、谩骂时,已然厌恶。
此时见着那块尖利石头时,气的吹鼻子瞪眼,今天若是没有七七丫头舍身相救,他这条老命要交待在这。
无法无天!
当他们付家族规是摆设!
“付厚生!付老大托付的粮食、物件,我这里可是有一份清单,”付族长望着人群中缩着脑袋,鹌鹑似的付老头,厉声道。
他呐呐的没出声。
花婆子脱口就骂:“好你个贱丫……”
“不还,你们出族!”
付族长敲着烟杆怒不可揭。
“族里见证过的事,我们付家的清名,岂容你们这一支,坏了规矩。日后我们付家儿郎,如何行世,立身。
“我赞同族长的提议。上次卖你们掉七七她们姐弟三人,就是花婆子和付二起的主意。付老大跟花婆子可没半分钱关系,凭甚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