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副本管理员木着脸，“你事儿又没办成，还好意思收礼？”
“那不是你家主播没给我出手的机会嘛！”3号副本管理员试图偷偷拿过来一颗糖，被人一巴掌拍开。
“那就是你运气不好！”2号副本管理员瞪着死鱼眼，把手机拿出来，“扫一下这个码。”
“那我扫了你能给我留一块糖不？”
2号副本管理员冷笑，“我能把现实世界区域里的工作都留给你。”
3号副本管理员：“……”
在3号副本管理员幽怨的眼神中离开，2号副本管理员来到E区管理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E区管理长正紧张盯着手里上依旧黑屏的直播间，听见有人进来眼皮都没舍得抬。
“今天关才没在？”没在管理长办公室里看到关才，2好副本管理长有点惊讶。
“嗯……”E区管理长没精打采应了一声，“职业考试中心那边驾照考试是老关棺材铺负责嘛，关才被他爹叫回去忙副本的事情了。”
2号副本管理员理解点头，见主播今天依旧没有开直播，抽空问了他一句工作上的问题。“现在游戏刚降临，人类世界那边玩家的积极性都不高，上面打算开启暗夜模式，你有什么想法吗？”
听到吃力不讨好的事好像要落在自己管辖的区域，E区管理长忍不住皱眉。“我们区的鬼怪可都是E级的，两爪子下去现实世界都要没人了，谁去进副本产生能量推动惊悚城发展啊！这事儿你找F区管理长去，他下边的鬼怪弱，比较适合。”
“但等外面的人类实力越来越强，E区的鬼怪终究还是要出去的。”
E区管理长盯着直播间摆烂，“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2号副本管理员还想说什么，门一下子被推开，关才灰头土脸钻进来。
“呦，”E区管理长瞥他一眼，“做贼去了？”
“我还不如做贼呢！”关才头上都是土，动作一大，满屋子里尘土飘飞。“我爸非让我去驾证考试中心守着当主考NPC，那我还怎么出去见主播！”
听到“主播”两个字，管理长一下子有了精神，“啥意思？”
“上头不是要开启暗夜模式么，我想报名出去。”关才掏出一个蓝色的小本本，“虽然现在还没开始选鬼，但我早就打点好了，只要暗夜模式一开，我立刻就能出去和主播奔现！”
他“啪”一下把小本本摔在桌子上，开始疯狂挠头，“可现在我爸让我去驾照考试中心参加教练培训，明天就是暗夜模式开启的时间，两件事完全冲突了！怎么想我都出不去，所以我打算先逃！”
他摸出两颗糖递给管理长和2号副本管理员，“今天就想来问问两位，惊悚城有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翻墙到现实世界。”
“而且，你们放心！”他撩了撩头发，被呛了一嘴土，愣是忍着没咳嗽，“等我见到主播有了好吃的，一定不会亏待了两位恩人！”
2号副本管理员纳闷翻开他扔在桌子上的小本，“明天开启，现在就能□□件了？我怎么没听说哪个黑作坊还有这种本事……”
“等等关才，你是不是拿错证件了？”她翻开证件第一页，“这上面写的名字是李华，不是你关才啊！”
“
？！”
关才一把夺过来，证件上的照片是个看起来就很傻呵呵的鬼，旁边的姓名清清楚楚写着“李华”两个字。
“怎么会这样！”关才看着证件上的名字差点抓狂，“拿我那么多钱，特么事都帮我办不好！！！”
E区管理长投来同情的眼神，幸好他工资没那么高，干不了这人傻钱多的事。
2号副本管理员拍拍他的肩膀，“要不你去巡逻队那边举报一下，没准儿还能收回个本。”
关才：“……”
——
惊悚城F区的鬼怪高中里，趴着睡觉的李华打了个喷嚏，学着副本里人类的动作揉揉鼻子，他晕晕乎乎拿出手机，再次点开那条由邪神系统发过来的短信。
【邪神系统：恭喜您被选为“暗夜模式”的第一批鬼怪，请于明天早上八点在惊悚城传送中心集合】
【每成功惊吓一个人类，且该人类san值掉到60以下，您将获得1积分额外奖励】
“传送中心……”李华迷迷糊糊睁开眼，脸色发苦，“我记得我把这个活动勾掉了，怎么还是被选上了？”
他疑惑打开手机，在“惊悚城全城活动”界面打开“暗夜模式”。原本应该变灰的字体变成了鲜红色，历史记录里还有他之前勾掉这项活动的记录。
“奇怪了……”李华挠挠头，“我什么时候又把勾掉取消了？”
——
惊悚出租城这边，吴妈妈顺利进去，吴柳被拦在了超市门口。
“这位女士……”
穿着超市制服的鬼怪虽然脸色青白，看起来有点诡异，但笑容生动甜美，抛开肤色问题不谈，和超市热情的工作人员没什么太大区别。
她拦下吴柳后，小心翼翼看了眼吴柳身后紧跟着的杨洁，额前滑下一滴冷汗。
“咱们超市，杀伤力比较强的武器，是不允许带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