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本来睡得正舒服,结果被人一脚踹到地上,好看的眉头皱起:“你......”
当看到程川满身都是自己昨晚留下来的红痕时,剩下的话说不出来了,是他乘人之危,最后还把人.操.晕了,理亏。
她没错。
程川一言不发地下床,裙子不在床边,她记得是被脱在了客厅,于是越过还在地上没起来的谢景往外走。
看着程川毫无留恋走出去的背影,谢景面色越发冷。
下了床就不认人了,真有她的。
谢景也慢慢地站起来,打开衣柜拿出一套新衣服穿上,等他走出客厅,程川已经穿好裙子了,皱巴巴的。
她正在门口拧门把手,死活拧不开,谢景也不说话,靠在墙上默默地看着程川拧。
拧了几次还是不行,程川放弃了,一回头就看见了站在自己后面的谢景,她没什么感情地开口:“开门。”
谢景并不着急开门,盯着她没表情的脸:“昨晚......”
“昨晚我当被狗啃了。”
程川跟他对视着,眼神冷如冰,显然是记恨昨晚在做的时候谢景接了林铭的电话,还不允许她挂断。
电话对面一定听到了他们的声音,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在做什么,谢景分明是在羞辱她!
越想这件事,程川心里就越堵。
她闭了闭眼,没心情跟他继续说话,不耐烦地重复道:“开门。”
谢景眯了眯眼,咀嚼着那几个字:“被狗啃了?”
程川偏开脸,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不舒服,没有再说话,当是默认。
谁知他突然笑了。
“那你昨晚被狗啃得挺开心的,那双腿.夹得我可紧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还高.潮了,难道也是狗给你的高.潮吗?”
程川脸皮本来就薄,听到谢景这么直白的话,表情千变万化,还红着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算了,她本来就斗不过他。
明白这个道理后,程川垂眼,嘴里依旧念叨着两个字:“开门。”
谢景虽然还是笑着,但眼底却是一片寒意,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的话气到,抱着手臂,旁若无人地站着,没去开门。
程川握紧拳头,忽然走去阳台。
她衡量了一下两个阳台之间的距离,一米多,再往下看,很高,却还是准备爬上去。
手刚搭上栏杆,程川就被人掐着腰拉了回客厅。
一回到客厅,谢景就松开她,脸上没了那嘲讽的笑,阴沉得吓人:“你疯了?从阳台爬回去?亏你想得出来!”
看到程川快要爬上阳台的时候,他脑子仿佛被人敲了一下。
他们住的楼层很高,摔下去后果不言而喻,但她为了走也不顾。
程川也怒了,嗓子还是沙哑的:“不然呢,你又不肯开门,我宁愿爬阳台,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一分钟。”
谢景看着她满是厌恶的样子,猛地用指纹打开门:“滚。”
求之不得,程川几乎是跑出去。
一阵风从谢景身边经过,带着属于她的淡淡香味,昨晚这种味道缠了他一晚上,现在却......
砰,隔壁的关门声很响。
谢景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表情逐渐阴鸷,每逢看见程川毫不掩饰的讨厌神情,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程川一关门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她本来不想哭的,但是眼泪不受控制地砸落,砸得手背都湿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今天是工作日,还需要上班,程川抹了一把眼泪,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早就过了上班时间了。
程川深呼几口气,调整好情绪,找个理由向老板请了假。
昨晚谢景好像帮她洗过了,身体还算清爽,就是那些痕迹暂时消不去,腰窝还有被他掐出来的淤青,膝盖也青了一大片。
跪太久了,就算地上有毯子,双膝也还是青了。
程川撑着墙慢慢地站起来,走回房间换了套衣服,然后躺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糟了,程川迅速坐起来,昨晚谢景是没戴.套的,全部都是直接.射.在她里面,心一下子慌了,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
房子里没有避孕药,以前程川都没带林铭回家过过夜。
所以现在需要立刻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