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
“嗯，就是一些擅长卜算、驱邪、看风水等人办的一个组织。”
她越发感兴趣了：“这么说灵山应该有许多能人异士咯？”
夏繁摸摸鼻子：“过去是挺多的，但现在灵山的成员越来越少了。”
安静了一会的夏盛又忍不住了：“那是自然，现在可是科学社会，谁还信那些……”
“三天作业。”
夏盛仿佛受到了致命一击，呆滞了片刻抱着自己的饮料起身，委委屈屈地开口：“我还是坐到吧台去吧。”
目送弟弟坐到了吧台附近，夏繁无奈地叹气：“唉，他就是咋咋呼呼的，不好意思。”
“不要紧，”杭青欢摇头，“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想跟我说什么事情呢？”
夏繁抿着唇，好一会才从包里拿出一样被布包着的东西小心翼翼放在桌上。
“您看看这件东西能不能换取一个点灵资格？”
有些意外对方居然是抱着这个目的，她愣了一会才点头。
这么一耽误，夏繁已经将布揭开了。
浅灰色的布面上静静躺着一枚尖尖的牙齿，约十公分长，通体光滑无比如上好的玉石，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
她忍不住低头凑近了观察，忽然感到心口处有些发烫。
隔着衣服一摸，才发现灵引石突然在发热。
疑惑地将它从领口处扯出来，垂眸一看，乳白色的石头突然变成了紫白色。
夏繁低声惊呼：“这是灵引石？”
“咦，你认识？”她也惊讶。
“是的，”女孩用力点头，“我在爷爷的册子上看到过，灵引石发紫白光芒，紫白光芒……”她陷入回忆中，“想起来，代表附近有金属性灵气。”
夏繁话音刚落，两人的视线齐齐落在那枚牙齿上。
“难道这真是狰的牙？”她喃喃自语。
狰？
杭青欢立刻问：“你说的狰可是《山海经》中记录的那个？”
夏繁点头：“就是那个，不瞒您说，这枚牙齿是小的时候，灵山的一位长辈送给我和弟弟的礼物，他告诉我们这是上古异兽狰的牙齿，不过我们一直不知真假。”
其实看她刚刚的模样，大概此前也并不是很相信吧，不过现在灵引石一靠近这枚牙齿便有反应，就算它不是狰的牙齿，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兽牙。
征得对方同意后，杭青欢拿起那枚牙齿假装查看，其实在问系统：“能通过认可吗？”
“在非客栈范围内检测物品需要消耗灵石，宿主确认开始检测吗？”
“……要多少灵石？”
“一次十灵石。”
“049，我怀疑你是不是貔貅变的？这么爱财。”她幽幽拒绝，“不检测。”
夏繁还在等着她的回答，杭青欢斟酌片刻，邀请道：“这枚牙齿是否符合我的需求要去客栈才知道，你跟我来吧。”
这个答案出乎她的意料，对方犹豫了一下，最后咬牙道：“好。”
见她们起身，正和人聊天的夏盛连忙跟了上来，那些好奇围观的客人也纷纷起身。
注意到坠在身后的尾巴，杭青欢有些头疼：“如果那些人都冲进客栈怎么办？”
049一板一眼地回答：“没有点灵的普通人若要进入客栈，需得到宿主的邀请。”
“没让你赚灵石还有脾气了？”她觉得很有意思。
“……”系统没回答，只是默默想：才不是因为那个。
她也没在意，直接找了个空地打开客栈大门并且向夏繁发出邀请：“进来吗？”
黑漆大门从空气中浮现之时，人群中发出了阵阵惊呼。
姐弟俩虽然没出声，却齐齐张大了嘴，听到她的邀请才回过神来。
夏繁迟疑，显然还是有些惧意的。
没有催促对方，杭青欢先跨过门槛，在外面待久了觉得鼻腔里都是灰尘，回到客栈中果然舒服多了。
而其他人透过黑漆大门，看到的依旧是正常的城市一隅，只有少数几个细心的人发现了，杭青欢的身周似乎有些不一样的色彩，她的双脚站立之处，更是能隐约看到不一样的地面。
夏繁终于下定决心，转头叮嘱弟弟：“你在这里等我。”
说着就准备抬脚，手中却突然一松，夏盛趁她不备将牙齿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