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去年其他的地区闹瘟疫,本来我们这片的村子都没事,结果今年村头的富商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开始染病了。年初来个老道士,治好了富商一大家子......”
江铃儿疑惑:“老道士?”落头女那个道士,是个白皮大眼的俊俏年轻道士。
年轻男子接着说道:“没错,老道士说,此乃衰神降临的征兆,需要种个坏种来保佑村落,那个残疾的跛脚道士,就选了我们村有名的美妇,那美妇也恰好在怀孕。老道士说了,种坏种的孩子不能超过一岁,大家就听取老道士的意见,用美妇的新生儿种坏种。”
薛橙:“所以你们刚刚就是在种坏种?”
年轻男子:“坏种能保佑村落平安,只是那个被老道士选中的孩子,需要一直睡在特制的土壤床上,直到16岁。”
江铃儿:“那位能治病的老道,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年轻男子:“不知道,好像没听谁说起过老道士的名字,就知道他是个邋遢的跛脚老道。”
年轻男子和薛橙江铃儿告别后,就回家去了。
江铃儿转头看向薛橙:“田元牧歌的简介你看了吗?”
薛橙:“没什么游戏内容,就是和乡亲们一起吃饭喝酒,过三天就能出游戏。”
江铃儿思忖道:“老道士?之前我在落头女的回忆中,也瞧见过一个道士,只不过,那人是个年轻的道士......”
夜幕降临,薛橙找到他们游戏角色的家,休息了一夜。
临睡前,江铃儿饿的直抽抽,根本就睡不着,薛橙没有办法,只能在简陋的家中找出鸡蛋和面,给她和自己做了点鸡蛋面吃。
第二天一大早,薛橙和江铃儿就开始出去打探消息。
结果发现,昨天还在和他们讲话的年轻男子,已经变成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薛先生?你不是回老家教书了吗?怎么又回来我们的村子了?”
江铃儿和薛橙很是诧异,仿佛这一夜,他们睡了有十年之久。
薛橙打着哈哈:“回来看看乡亲们。”
只见眼前这位中年男子,扑通一下就给薛橙跪了下去:“先生定是知晓了我们村子的难处,不放心才回来看望我们的。”说着说着,这位看起来铁骨铮铮的汉子,哭的是委屈异常。
薛橙:“你先别跪下,好好和我说说村子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中年男人被薛橙扶了起来,然后请薛橙和江铃儿回家。
村汉子的媳妇,一看是薛先生来了,马上哭天抢地:“活菩萨先生,您还惦记着我们啊,这三日可苦了我们。”
薛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慢慢说。”
中年壮汉:“行了,哭什么哭,快给先生倒茶。”
中年壮汉看起来情绪已经稳定,就给薛橙讲起了这几日的遭遇:“三日前,有个穿白衣的女子,偷了富商家的孙娃娃,那孩子不过百天就被那个邪祟女子,吞下了肚子。”
薛橙和江铃儿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大事不妙,田园牧歌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薛橙:“吞下肚子?”
中年男人:“没错,是富商家奶娘说的,奶娘见了那个女子,说是穿着白色的衣裙。”
薛橙:“那为什么奶娘还活的好好的?”
中年汉子:“富商家根本不信这套说辞,觉得是奶娘把孩子养死了,还妄想推卸责任,就把奶娘告到了官府,结果当天夜里......当天夜里......”
壮汉开始抽噎,伤心得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壮汉的婆娘出来给薛橙倒茶水:“当天夜里,我们家里的小娃娃,就被那妖怪捉了去。”
壮汉稳了稳心神:“那妖怪身披白衣,嘴唇却是黑色的,看起来根本就不是人!”
江铃儿:“咱们村子里,还有谁家有小娃娃?”
中年汉子:“薛先生,你们问这干嘛?老道士来过了,说会解决问题的,你们可不兴冒险,那东西根本不是人。”
薛橙:“老道士?”
中年汉子:“没错,那个老道士今晚埋伏在一户有娃娃的农家,准备收了那只妖怪,给我们的娃娃报仇。”
江铃儿:“老道士还说什么了?”
中年汉子:“老道士说,因为年头久了,坏种不能再保佑村落,就让徐家把小坏种从小睡的土床,丢在村里的大槐树下,利用大槐树底下的土,重新把小坏种,种上一种。”
江铃儿觉得那位老道士根本没有这么好心,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江铃儿在落头女那边,已经得知了白清歌的死亡,而那时出现的白皮道士,和这边的老道士,又有什么关联呢?白清歌让他们来田园牧歌,究竟有什么目的?
白清歌想让他们知道些什么?
薛橙和江铃儿,决定今晚蹲守吃孩子的妖怪,所以不客气的,就在壮汉家蹭吃蹭喝,壮汉的婆娘,还给他们炖了鸡汤。
酒足饭饱的两个人,趁着夜色还没黑,就去了有小娃娃的农户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