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江铃儿难过的时候,她口袋中的电话响了,打开手机发现来电的人是王敬凡,江铃儿刚一接通电话就忍不住哭了起来,长时间的相处和一起度过难关,江铃儿早已把王敬凡当成了家人般的大哥哥。
江铃儿:“卢小安完全忘记了我!”
王敬凡:“你怎么了?听声音是哭了?我刚刚看电视你在别人的活动上干嘛呢?”
江铃儿:“那不是别人的活动,是卢小安的活动。”
王敬凡疑惑:“卢小安又是谁?”
这回江铃儿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卢小安是谁?”
电话的另一端听到了枫歌的声音,他说:“卢小安好像是一个新人演员。”
江铃儿彻底地慌了:“卢小安只是一个新生的演员吗?”
枫歌夺过电话:“那不然呢?你说你跑去他的活动捣什么乱。”
江铃儿害怕地挂断了电话,她怕了,这次她真的怕了。
好像所有的队友都忘记了卢小安曾和他们一起进入游戏闯关的过往。
一想到全世界只有自己拥有那段记忆,江铃儿就不寒而栗。
她要见卢小安,现在就要。
江铃儿一路打车来到卢小安的家,她今天还是选择等在了他家的门口,在来之前她还特意买了些奶油面包和甜牛奶。
结果就在江铃儿来到卢小安家的房门前的时候,早就有两个女生等在了这边。
江铃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里想着有人在她可怎么说出游戏的事情呢。
江铃儿看着站在门前不知等了多久的女生,这么冷的天她们已经开始发抖。
江铃儿不忍看着她们受冻主动递出了两个奶油面包:“你们吃一点东西会不会暖和一些。”
两个女生接过面包看到江铃儿的脸感到诧异:“你是今天大闹活动的那个人吧?”
江铃儿感觉到有些尴尬,她点了点头。
她们问江铃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江铃儿无法将真相说出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几声,然后反问道:“你们又是为什么等在这边?”
女生兴奋地说:“我就想看卢小安一眼,幸运的话他也能看我一眼,最好是对着我笑一笑。”
另一个女生表示同意:“我也想他对我笑一笑,那今天再冷也不冷了。”
江铃儿叹了口气:“他的笑难道比你们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吗?”
听到这话,女生不开心了:“那我这么远来,等了这么久难道连个笑都不能拥有吗?”
另一个女生说:“我就想看他一眼,连笑容也不奢望了。”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舟车劳顿的疲惫加上在外面冻了这么久,所有的委屈都一并爆发了出来:“我前几天和男朋友分手了,在最伤心的时候看到了卢小安,他笑的是那么的阳光,我感觉自己失恋的伤痛都被他给治愈了。”
另一个还穿着校服的女生说:“我爸妈吵架吵的我心烦,这次还是逃课出来的,回家以后免不了一顿臭骂,甚至有可能被打,学校老师也会说我的,我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就是为了能看卢小安一眼。”
江铃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人就被惹哭了呢,她有些不知所措:“那个纸巾给你擦眼泪,这个甜牛奶也给你,就当是我多管闲事了。”
江铃儿看见两个人擦干了眼泪,这才接着说:“我还是觉得你们自己的身体比看他一眼还重要,又不是有活动,大冷天的等在这边生病了怎么办,他又不是菩萨,笑一笑也不能显灵帮你解决问题。”
女生:“可是,只有这样我才能距离他很近很近,活动现场那么远,人都看不到。”
江铃儿没有接她的话,而是主动问:“你上几年级了?”
女生:“高一。”
江铃儿:“我要是你,天天埋头苦学以后考传媒,这样子以后就有机会天天见他了,说不定还能当他的上司呢。”
女生:“那你来又是做什么?”
江铃儿心虚:“我就...我就是想拿个签名然后卖钱...”
女生的手机里忽然弹出消息,消息称卢小安今天去外地赶活动,两个女生失望地走了。
江铃儿看着她们远去,不禁念叨:“一胆小鬼围着他干嘛,多浪费时间啊。”
话虽这么说,江铃儿可是打定了主意在这边等的。
这时卢小安家的大门被打开,江铃儿一看卢小安根本就没去外地,而是好好的在家里呢。
卢小安:“谢谢你帮我把人劝走,你既然想要签名就...”
江铃儿根本就没有等卢小安把话说完就钻进了他的家,卢小安忽然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毕竟他刚刚成名什么都不懂。
江铃儿从包里拿出一件黑色的卫衣,还有一瓶甜牛奶一个奶油面包。
卢小安拿起这件黑色的卫衣瞧了瞧:“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的黑卫衣吗?怎么会在你这边?”
江铃儿听到这话皱了一下眉头,心也微微一痛,她冷冰冰地说:“衣服是你借给我穿的,牛奶和面包算是谢谢你的。”
卢小安手中的黑色卫衣传来了熟悉的洗衣液香味,忽然一些陌生的画面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飞速行驶的大巴车,大巴车上他在拥着什么人,那人身上传来了熟悉的香味,夕阳从车窗照过来,惬意又悸动。
悸动!黑色的卫衣掉落在地,卢小安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江铃儿担心地看了看卢小安,见他脸色不好不停地喘气马上将他搀扶到了沙发上。
江铃儿:“那些人还说我的脑子进水了,我看脑子进水的明明是你,你从游戏里出来确实不缺胳膊少腿的,但脑子分明是缺了点什么。”
江铃儿早已经习惯和卢小安进行肢体接触,此时的她依偎在卢小安的怀中,手还不停地为他揉着胸口。
这时房间的大门被打开,是卢小安的经纪人回来了:“我发布了假的消息,够聪明...啊!你们在干什么!”
江铃儿被经纪人的大嗓门吵到了,她不爽地说:“吵什么吵,像只鸭子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