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大学毕业别的妈妈都会催着女儿谈恋爱结婚的时候,我妈妈就和我说了谈恋爱这件事随缘,女孩子年轻的时候多拼拼事业挺好的,要是能有自己满意的成就再结婚,对自己也好的。”
“所以,我更要好好地努力拼事业,堵上那些讨厌亲戚的嘴。”时惜说完,一口干了手中的酒,把杯子重重地砸在了桌上。
闻谈墨看着此时一脸倔强小表情的时惜,无限的怜惜之情涌上心头。
他揽过时惜拥她入怀,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嗯,没问题的,我们惜惜最厉害的,一定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只要她愿意,他会做她的登天梯,帮她去拿到所有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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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从饭馆出来,已经临近深夜,两人慢悠悠地走在已经少见人烟的路上。
“这大半夜的你开车回去,要注意安全啊。”时惜挽着闻谈墨的手臂,小心叮嘱着。
闻谈墨听完她的话,停下脚步有些啼笑皆非地看向她:“你说,我要怎么开车回去,嗯?”
时惜刚想问他怎么就不能开车,就忽然想到刚才他可是陪她喝了不少桂花酒,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对哦,你喝酒了。那怎么办啊。”
“嗯对啊,你喂我喝的,你说怎么办?”闻谈墨双手插兜,好暇以整地看着时惜,等着她的办法。
被闻谈墨别有深意的眼神盯了一会儿,时惜不好意思地赖进了他怀里:“嘿嘿,这附近就有个很不错的酒店,你不如就——好好歇一晚明天再走吧?”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闻谈墨刮了刮时惜的鼻梁,“你说,你这小坏蛋是不是故意的?”
“嘻嘻,就算故意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啊?”
时惜看着他,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最挑选的话。只是没想到这得意劲儿没维持太久,就被闻谈墨用行动击垮得粉碎。
闻谈墨贴着她的背,双手十指交握着将时惜压在酒店的墙壁上,一下一下地深挺着腰,贴在她耳边,声音沙哑低沉地问着:“惜惜,你说,我能拿你怎么样,嗯?”
时惜只能羞怯地咬着唇,想要压制住那些从喉间不停传出的娇吟,感觉自己的神魂都要被闻谈墨一下一下地撞飞出躯体。
只能怪酒精作祟,令人智昏,一下子就得意忘形,要去逞那口舌之快。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起来,又是浑身酸痛,喉咙发痒。
时惜看着自己胸前那斑斑点点的吻痕,睨了闻谈墨一眼嗔怪道:“你是狼吗,哼。”
“不是你问我能拿你怎么样的吗?我这不是满足你的好奇心么。”闻谈墨悠闲地整着衣服,朝她邀功似的挑挑眉,“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听话的男朋友?”
看着闻谈墨那一脸又无辜又无赖的表情,时惜翻了个白眼不再和他争辩。和一个斯文败类讲道理,简直是给自己挖坑。
闻谈墨拥住时惜,亲了亲她的额角,说道:“我给你爸妈准备了些礼物,就是些平常补品。也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就随意多买了些,就在我车里。”
这一番话暗示了什么意思,再明白不过。时惜顿时愣住,有些紧张又有些不知所措,开始支支吾吾起来:“那、那个,我爸妈他们,他们不知道今天回、回来没......”
“我一会还赶着回去,所以礼物恐怕得让你自己带回去了。”闻谈墨截过话头。看着时惜紧张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惆怅。
“好,好的。”时惜低头,手指把玩着闻谈墨大衣的扣子。她知道闻谈墨说着什么赶着回去,只是看出她为难罢了。
好一会,时惜才抬起头看向他,嗫嚅道:“我——我不是不愿意邀请你去我家里,我、我只是......”
闻谈墨低头吻住她,将她为出口的话尽数吞进肚里。
一阵缠绵过后,他拇指指腹摩挲着时惜湿润的唇,柔声道:“我知道的,不用解释。”
“惜惜,来日方长,我等你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