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烧烤所用的肉食,以及刷火锅所用的蔬菜,也继续沿用之前福满酒楼的供应商就行。徐家有资源,也都是信的过的。
涮火锅自然也需要粉类。无论红薯粉还是土豆粉,宽的圆的粗的细的,刘秦作坊里面都有生产。徐芝晴又亲自跑了秦婉儿新买的庄子一趟,与刘勤和秦婉儿签订了定期往蜀香园送粉的契约书。
当然,酒楼要想生意红火,最重要的还是厨子的手艺。
从府城请来的那个厨子,名叫张谦,是徐老爷的故交之子。自幼走南闯北,在各大酒楼都混迹过,见识多,会的菜品样式也多。现如今双亲年纪大了,他就打算回来安家了。正巧徐芝晴听她爹提起过,就留了心,将人请来了。
秦婉儿见了张谦这个小伙子,人皮肤黝黑,但十分机灵,自小的梦想就是当一名好厨子。确实是烧的一手好菜!
秦婉儿和徐芝晴两人还在城南的一处庄子里雇佣了五六个人,专门熬制火锅底料。为此,秦婉儿直接在庄子里住下了,打算第一批火锅底料她要亲自盯着。
张谦听闻消息后,得知还有这等新鲜吃食,他这个做饭深度爱好者,立刻背着小包袱过来了。秦婉儿就将试味道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他。
秦婉儿和徐芝晴还商量着若是往后生意好,再扩大规模,还可以将火锅底料销往各地。张谦一听,就兴致勃勃地提议到时候能不能让他也加入其中,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这日,秦婉儿正专心致志地研究菌汤底料,有两个衙役寻来了。说是李元已经到了,他听说董毛状告他没还银钱,两人直接就吵起来了。若不是有衙役盯着,怕都打起来。
知县传秦婉儿去旁听。
虽只是旁听,徐芝晴还是不放心,就随秦婉儿一起来到了县衙。
没想到在县衙门口居然与王锦迎面碰上了。
没了徐家做靠山,王锦的生活质量比着以往大幅度下降,今日穿的也只是普通棉袍。
看到徐芝晴,王锦眼睛一亮,大步跑到了近前:“芝晴,你近来过的可好?我过得一点都不好,我天天都在想你,想我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我真的好后悔。”
“你还记得昔日我们的感情有多好吗?我们一起赏花作画,我半夜起来为你做饭;你生病了,我彻夜不眠的守着你,喂你喝药;你还亲手为我缝制衣衫……”
徐芝晴本不想理会王锦,视他为陌生人的,不曾想他越说越过分。听的徐芝晴心里直冒火:“你给我闭嘴!”
“你给我闭嘴!”一道愤怒的声音,同时响起。
徐芝晴一怔,回过头,只见林永叙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寒意的盯着王锦。
王锦看看林永叙,又看了看徐芝晴,突然疯一般的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我就说你怎么态度那般坚决的非要与我和离。这世上有几个男的不寻花问柳,又有几个男的没有三妻四妾,为何别人都可以,就我不行?说到底,就是你有了新的相好,想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甩掉我呗!”
“我怎么就将这茬给忘了,还苦苦恳求你与我重归于好呢。我就是痴人做梦!我一个穷小子,怎么比得上人家贵公子哥。”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撕了你这厮的嘴!”林永叙握起拳头,朝王锦脸上打去。
眼看着王锦要还手,一旁的衙役急急呵斥阻拦,且按住了王锦。
王锦怒喊道:“徐芝晴,我早晚会让你后悔的!”
本围观衙内的百姓们,闻声,纷纷转身看向了徐芝晴等人。
这时,堂上传来了惊堂木的响声,还有明敬昌威仪的声音:“何人在外喧闹!”
两个衙役赶紧拉着王锦,将人拖进了衙堂。
秦婉儿跟在后面一同走了进去。只听李元道:“大人,当时我约董毛在福满酒楼还他银钱时,酒楼的少东家夫君,也就是王公子也在。”
“要不然在董毛没给契据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那么放心得就将欠银还了,还没让他写收据。我就是想着连王公子都在,董毛总不能收了银钱还赖账。谁料他……”李元向董毛“呸”了一声,后又自信满满道:“大人,王公子能帮我作证!”
这时,秦婉儿才知道王锦竟是李元叫来的证人。
他会作证,帮她解决麻烦?秦婉儿怎么就不信呢。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听王锦道:“禀大人,小人确实与董老爷,还有李老爷一起在酒楼吃过几次饭。不过,我并未见过两人有任何的金钱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