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绪这段时间忙着处理自己的工作,和司瑾见面的机会渐渐变少。
司瑾偶尔回自己的家,但大多数时间她会去格林威治街住。
闻绪有时会在,有时不在。
他在家的时候,司瑾喜欢窝在他的臂弯里,拿着遥控器调出一个文艺电影。
两人边看边聊天,从曼哈顿聊到洛杉矶;从日落聊到日出;从现实主义聊到浪漫主义。
直到深夜,闻绪会把司瑾抱进怀里,细细密密地吻着,如同对待举世无双的珍宝。
闻绪会说:“我想带你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
司瑾会笑着建议:“不能只有我们,还要有音乐,我要带着我的吉他和钢琴。”
闻绪不说话,只用温热的体温去回应......
大多时候闻绪都不在这里,司瑾会抱着吉他独自一人坐在地板上写歌唱歌。
远在办公室的闻绪,会盯着手机上的监控画面,用手指轻触她的脸颊。
“我该怎么做,才能不伤害你呢。”
司瑾这段时间喜欢开车环游曼哈顿,把跑车停在寂静的海边,独自一人坐在车头看日落。
她走遍曼哈顿的所有街道,所有的日出和日落都没有那天清晨的反悬日好看。
她想,更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身边没有闻绪的陪伴。
她会把车子停在街头,在傍晚时分为自己买上一束花。
有时是玫瑰,有时是别的,但是红玫瑰居多。
不为别的,只因她喜欢。
她也会在凌晨三点突然醒来,躲在琴房里写歌。
靠在窗边采样清晨的鸟叫声。
司瑾会突然地想念街道的喧嚣,驾车去人流量最大的时代广场;也会很突然地被寂静荒凉的教堂吸引。
会在清晨坐上火车,去纽约的尽头寻找落座在森林边际的风情小镇。
30号那天,司瑾从风情小镇玩了一天。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拖着疲惫的身体下车。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门口站着一个许久未见的身影。
是闻绪。
她连忙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跳在他身上,双腿夹住他的腰。
司瑾莫名觉得委屈,用脸蛋蹭了蹭闻绪的头发,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闻绪从她口袋里摸出钥匙,就着这个姿势开门,他说:“来收房租啊。”
“家里有个爱到处跑的小野猫,每次来她都不在,都拖欠了好几天的房租。”
“谁让你每次来的都那么不凑巧。也不提前给我说。”
闻绪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把她抱到沙发上,“吃饭了吗?饿不饿?”
司瑾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闻绪走向厨房的背影:“饿,你要给我做饭吗?”
闻绪端过来一杯清水,问:“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都有吗?”司瑾眨巴着眼睛,俏皮地问。
闻绪靠在沙发上,笑着揉了揉司瑾的脑袋,回答道:“我尽力而为吧。”
司瑾往他那边靠了靠,说:“那我想吃牛排。”
“好。”
冰箱里有之前罗绮买的牛排,还有一些蔬菜水果。
闻绪把东西拿出来清晰,司瑾端着水杯绕在他身边,问他:“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啊?”
闻绪拿出厨房纸,把牛排上的血水吸干净,回答:“今天没有工作,我回家看了看母亲就想着来找你。”
晚餐很简单,两份七分熟的牛排和沙拉。
晚上八点,两人窝在家里看电影,司瑾这几天独自在家的时候,都把近几年好看的电影都看完了。
闻绪拿着遥控器翻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好看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