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两人尽量找了个好位置，还有一道隐隐约约的帘子遮挡住的地方。
“姜二公子不是好几天没来了，今日来得正好！快，跟兄弟几个玩一把。”声音洪亮，把周围的声音都压下去了几分。
姜凛声音有些暗沉：“好，来一把。”
“一二三！”
“开！”
“姜二公子你输了，”那人语气有些得意，“怎么，姜二公子今天有些不在状态。”
姜凛面色阴沉：“接着来。”
随后姜凛又玩了两把，听着声是一直在输。
后面姜凛直接撒了手，不来了。
“别呀，二公子。”
“莫非那褚郎君不在，姜二公子这点钱都赌不起。”声音带着几分玩味。
此话一出，那一块都安静了几分。
“瞧我这嘴，”语气依旧是笑吟吟的，“提他干什么？晦气。”
姜凛目光冷冰冰地看向他，那人忍不住嘀咕：“看我作甚？”
说着，像是受不了姜凛，打算朝着姜茯桐他们这边过来，换个地方玩。
后面的人推搡出一个人拉住姜凛：“你别理他，就是那个脾气。”
走过来的那人加入了距离姜茯桐他们最近的一桌，然后笑呵呵的接纳了他。
“我去探探口风，你注意着那边的姜凛。”姜茯桐朝着宋襄颐说。
宋襄颐点点头。
看着有几分乖巧。
姜茯桐：“……”
一定是错觉。
等着那人玩得正尽兴，姜茯桐就过去了。
手里捏着刚刚宋襄颐塞过来的银两，姜茯桐凑到那人旁边。
“兄弟，你别理那个姜二公子，”姜茯桐打抱怨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有啥不能提的，这个态度。”
那人本来有些不耐烦，听着姜茯桐一起说姜凛，目光看了过来。
“你说得对。”那人提到姜凛有些骂骂咧咧。
“以前一直跟着姓褚的押，经常能赢两把，那姓褚的不在了，姜凛就输，输就输了，那个狗脾气。”那人冷笑两声，看得出来非常看不惯。
“姓褚的运气那么好？”姜茯桐看着那人又往前一步，往桌子上放银两，貌似不经意的一提。
“可不是，”那人咧开嘴，“姓褚的书读的是不行，可是玩这个，可就比大多数人运气好喽。”
“也就姓褚的死了，不然姜二公子能一直跟着他哟。”
“那……”姜茯桐笑了，“我记得那谁，应该是跟着他们的，姓郑对吧。”
那人也没察觉出不对：“你说那特胆小那小子？”
“不来也正常，十次跟着他们来一次。”
“哟，赢了？”那人嘘了一声，顺带朝着旁边看过去，“话说兄弟你跟我聊了这么久，咋个不压呢？”
“哎？人呢？”
那人没看见人，一扭头又投入进去了。
姜茯桐带着最新鲜的情报回来了。
“姜凛还说不认识郑连，”姜茯桐冷笑一声，“这种话，他自己也信？”
“有所隐瞒，必然有所求。”宋襄颐的目光看向依旧在那里的姜凛。
郑连说过，姜凛有把柄在褚诚奕手中。
那么，如果凶手就是姜凛，褚诚奕究竟发现了什么，让姜凛痛下杀手。
姜茯桐点头附和宋襄颐这句话：“不过，还是得找证据。”
“姜凛和褚诚奕郑连二人之间，到底是个什么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