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儿在阴暗的角落里气的牙痒嘴歪,纤细的小手气的攥紧了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最后终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放松了手指冷笑道:“李安,以前还真的是太小看你了,居然不受我威胁?真是一个很有实力的对手呢!我们走着瞧,看谁先将李仁罕密室里的东西弄到手!”
一夜无话,第二日,李继宏首先起来,叫毋宝瑶道:“大小姐,起床了!”
毋宝瑶和锦儿这才起来。
李继宏便道:“大小姐,一会儿,见我爹娘的时候你该知道怎么说!”
毋宝瑶便道:“这不用你吩咐,既然有了协议,我自会做到!”
李继宏便朝门外叫道:“簪儿,带人进来服侍夫人!”
早已经候在门外的簪儿等人这才敢进来开始服侍毋宝瑶梳洗、打扮。
不一时,毋宝瑶打扮好了,便在李继宏的带领下到李仁罕和李夫人这边来请安。
“拜见公公,婆婆!”毋宝瑶先行礼道。
李夫人便笑道:“先起来吧,怎么样,昨晚在家里住的还舒服?”
毋宝瑶便心道:“我一宿只睡了半夜,那半夜便一直在想如何对付你儿子,要他不要再去祸害我三妹,自然不舒服!”
嘴上却道:“多谢婆婆关心,还好!”
李夫人便笑道:“那就好!快入座,准备吃饭吧!”
“谢婆婆!”
毋宝瑶便挨着李继宏坐了,一家人,包括李丽春便开始吃饭。
屋子外,阶梯上,侍立着的簪儿却不住的向对面站着的李安瞧来,李安也不怕他,只管是安静地侍立在那里。
李桂看着不对,小声儿的问簪儿道:“簪儿,怎么了?你怎么总对着那个李安看?”
簪儿正没有好心情,低声地怒道:“你别管!我就是看他来气!”
李桂撇撇嘴,道:“跟他一般见识做什么?这几天不方便,过几天找机会再收拾他!”
簪儿这才无话。
毋家、噙香楼。
毋宝箱在毋宝瑶出嫁之后便愁肠百结,闷闷不乐,正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脸上一片的慵懒。
菁儿断了一杯茶来,看着她道:“小姐,又在想方公子的事情了?”
毋宝箱便接过了茶,怅然地道:“是啊,菁儿,先前来的信里他说那个格桑拉姆那么多的好话,这是不是他要逐渐变心的前奏啊?”
菁儿小心翼翼地道:“小姐,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儿,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毋宝箱更是烦躁,道:“他要是真的觉得那个小丫头片子好了,我不拦着他!”
菁儿一听这话,便知道她又要耍小性子了,道:“小姐,这都是你觉得,你觉得,万一要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那事情要是就是我想的那样呢?”毋宝箱反问。
菁儿卡壳,良久方道:“再确定确定呗,问问方公子写这信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毋宝箱一想:“好!我这就写,立刻就叫那个扎突掌柜的给我送去,我倒要问问,他方落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问问石公子和方小姐吗?”看着毋宝箱写完信,菁儿不由提醒道。
毋宝箱将信装进信封,用火漆封好,懊恼地道:“问什么?还不嫌丢人吗?”
主仆两个走了出来。
扎突的皮货店,毋宝箱和菁儿两人走了进来。
毋宝箱诚恳地道:“扎突掌柜,很感谢你先前的那几封信,但我这里有一封急信,需要你立刻就送到泰昂达则城去,你放心,你所有的损失,都有我来承担!”
毋宝箱说着,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扎突掌柜的柜台上。
扎突看看柜台上的一直,在看看一脸焦急的毋宝箱,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若是三小姐真的急,我扎突现在就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