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牢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黑狐心中一沉,连忙放开了嗓子,连声大叫道:“锦儿!锦儿!”
一连叫了两声,外面没有任何回应,黑狐的心不由再次向下沉去。
“好热!好热!曹公子,好热!”而身后的毋宝瑶却再次像八爪鱼一般的缠了上来。
李丽春绣楼的下面,一行人咚咚咚地下楼来,锦儿见众人行进的方向正是牢房的方向,心中无由咯噔了一下子,但李夫人怒气冲冲地行走在前,自己又怎好逾越超过了她去?不由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
李继宏斜眼看了她焦急的样子,反倒先故意开口调侃道:“锦儿,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么?难道你们大小姐和那个黑狐真的在牢房里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成?”
一听这话,李夫人凌厉的眼光立刻噌的一声便横了过来。
锦儿吓了一跳,连忙条件反射似的立刻回答道:“啊?!没有没有!我出来的时候,小姐只是跟黑狐公子在喝酒而已!”
“黑狐公子?”李夫人听了,又狠狠地剜了锦儿一眼,这脚下便更快了。
锦儿心中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了,但却也只能跟着加快了步子。
牢房中,黑狐又使劲儿地拉了拉门,但门还是纹丝不动,但怀中的毋宝瑶黏的更厉害了。
黑狐也觉得全身燥()热,毋宝瑶()火热的身子在不断的扭来蹭()去,就是铁打的金刚也要被融()化了。
黑狐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了多久了,迟早会沦陷,现在牢房中唯一的出口就是眼前的这扇门,黑狐大急,奋起余力,一脸两脚狠狠地踹在门上,用力之巨,黑狐的右腿几乎要脱臼,但牢门依旧纹丝不动,哐!最后一脚,黑狐的右腿痛的都有些变形,但牢门之厚重超出他想象,黑狐抱着毋宝瑶一跤跌倒在地上。
“热!热!曹公子,热!”媚毒中的毋宝瑶却丝毫没有感觉摔倒,只是下意识的继续朝黑狐的怀里拱,几次扒黑狐的衣服不成,竟然动手扒开自己的衣服来。
黑狐一见,又怎能让她丢丑,一掌切在她的后颈,将她切的晕倒了过去。
黑狐拖着一条被震的麻木的右腿,艰难地将她扶着坐到墙角,但李继宏下的媚()药何等的猛烈,黑狐做完这些,那因为踹门剧痛所强行压下的媚()毒便又开始发作起来,而且越发作越猛烈,黑狐开始看什么都带了绮红的色彩,口干舌燥,汗出如浆,就连呼吸也变得燥热起来,当目光再次扫过毋宝瑶那动人的躯体,那毋宝瑶也似乎从墙角清醒了过来,媚眼如滴,搔首弄姿,伸出披着薄纱的纤臂一声声的呼唤着自己:“曹游,曹游,你来呀!来呀!你不是喜欢我吗?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来?”
“曹游,曹游,你还不来?除了今日,出了这座牢房,你以后可就再没有机会得到我了,你还不来吗?来呀!来呀!”
“来呀!来呀!”声音如痴如幻,充满了诱惑,曹游的耳边都是眼中的青欲媚的将要滴出来的毋宝瑶在看着自己深情的呼唤,那眸子勾()魂摄()魄,似乎将要把自己勾进去,整个牢房中都是毋宝瑶那勾魂摄魄青欲欲滴的大眼睛和她身上漫天的粉红色的纱衣,毋宝瑶就在这漫天纱衣中箱()肩半露,雨()退横()陈地够()引着自己,等待着自己,黑狐的脑子也渐渐的乱了,“来呀!来呀!”毋宝瑶那勾魂摄魄的魅()惑的声音也逐渐的更大起来,更急促起来,逐渐遮蔽了一切。
看着那勾魂摄魄的双眼,那绝美的容颜,黑狐再也控制不住,双目血红,面目狰狞,伸手探向了毋宝瑶腰间的衣带,心中有个魔鬼在咆哮:“曹游,要了她!要了她!你不是一直喜欢她吗?她说的对,错过今日,出了这座牢房,你以后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得到她!就是随了李继宏的愿望又如何?能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死又如何?”
黑狐心中想着,手便搭在了毋宝瑶的衣带上,只要使劲一拉,就可以彻底占有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黑狐的手已经在狂暴的要拉,但目光却突然凝聚在毋宝瑶滑腻的下颌之上。
这是怎样的下颌啊?如脂如玉,滑腻无比。
曹游突然又想起了那天他第一次替毋宝瑶灌()药的时候的情景来,轰!的一声,曹游在脑海里突然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冷静异常,一个红着眼睛,暴躁异常,状若野兽,正是极度□□中的黑狐,冷静的黑狐在脑中大声的问着自己:“曹游,你喜欢她吗?真的喜欢她吗?”
暴躁的黑狐立刻满面青筋,狰狞异常的咬牙切齿道:“废话!我要是不喜欢她,天下还有谁能比我更喜欢她?为了她,我可以去死!”
冷静的黑狐便朝着他嗤笑道:“那为了你的一己之私,一时的□□,你就可以毁了她吗?你该知道,李继宏为什么在这里给你们下春()药,他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一直知道!”
“毁……毁了她?!”
黑狐终于从满天情()欲中挣扎了出来,眸子中闪过一丝短暂的清明,就在这短暂的清明中,黑狐看着毋宝瑶那滑腻的下颌,那朝思暮想的花容,眸子中闪过一丝决绝,立刻下了最后的决断——他猛然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只碗,一下子拍碎了,然后拿着那只最大的碎片,猛地向自己的下()体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