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儿便没好气的道:“刚才贪吃,吃了一只鸡脚,塞到牙缝了,还恶心,我吐了好几口都吐不出东西来,现在想把牙缝里的东西顶出来!”
“你啊你!这才接管厨房几天就胖成这个样子了?啊咦?你还呕吐?不会是怀上了吧?”李桂看着簪儿那已经明显有些粗了的腰身,突然惊讶地道。
一说,簪儿也猛地跳了起来,惊吓地道:“是啊,我这几天一直吃什么想吐什么,说不定真的怀上了!”
李桂不由大喜,道:“簪儿,你真的怀上了?我这就去跟公子说,叫你不用听差了,就在家里养着!”
簪儿立刻就一巴掌轻轻拍在了他身上,小声儿地道:“不许说!”
李桂不由奇道:“为什么?”
簪儿便看了看外面,小心地将房门掩上了,低声骂道:“你傻呀!你忘了这几天我心里一直想干的事情是什么?现在孩子都有了,不能再耽搁时间,李继宏刚才不是要了酒菜吗?你就使劲儿地陪,一定要把他灌醉!老爷肯定是要到夫人屋子里睡觉的,书房里美人,你吧李继宏灌醉之后马上通知李安,我们今天晚上一定要把李仁罕的密室打开!”
李桂不由一凛,问道:“一定要做吗?”
簪儿气的险些一个趔趄,低骂道:“不做你的后半辈子依然还是奴才,做了我们夫妻还有我们的孩子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还有花不完的金银财宝,你做还是不做?”
李桂看看簪儿还并没有显形的肚子,又摸了摸,咬牙道:“做!不做才是傻子,不过你现在已经有身孕了,万事小心!”
簪儿见他关心的样子,心中高兴,软语笑道:“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你去吧!”
李桂这才去了。
毋家,毋昭裔悠悠地醒来,毋宝箱大喜,连忙叫道:“爹,你醒了?”
毋昭裔扭头看着窗外,低声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毋宝箱连忙回答:“戌时三刻!”
毋昭裔又问道:“我睡梦里好像听到李继宏来了?”
毋宝箱悲哀地点点头。
毋昭裔气愤地道:“他又来做什么?”
毋宝箱黯然地道:“自然是来催婚了,还会有什么!”
毋昭裔一愣,挣扎着就要起来。
毋宝箱连忙扶住他道:“爹,你要做什么?”
毋昭裔抱病伏在案子上写信道:“箱儿,为父还是那句话,你大哥跟你,都是爹的孩子,爹不能为了救你大哥就把你再推进火坑,老夫先前以为李家仅仅不过是恫吓而已,但没想到他们竟真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所以老夫不能再赌,必须要把你大哥救出来。可我们毋家一直是文职,并不善意打打杀杀,所以只能向赵赵季良大人求助;你要想方设法去见你大哥一面,好探得他被关押的地址,只有这样,赵大人才能把你大哥从李仁罕的手里救出来!”
毋宝箱忙道:“爹爹,真要这么做,只怕大哥性命不保啊!”
毋昭裔却摇头道:“不,箱儿,李继宏觊觎的是你,你不嫁到李家,他杀你大哥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所以我才写信向赵大人求助,你要想方设法见你大哥一面,只要能让李继宏带你到关押你大哥的地方去,赵大人和张公铎张大人的巡城司就一定会有办法的!”
毋宝箱听得怦然心动,但还是有些顾虑地道:“可是这河阳不会引发赵李两党之间大规模的械斗吗?”
毋昭裔咳嗽着道:“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要见到你大哥,他们就是非法拘禁朝廷命官的罪名,理屈的是他们,你大哥一定要救出来,明白吗?”
毋宝箱连忙点头,道:“好的爹,你写的信,我亲自送去!”
毋昭裔却摇了摇头道:“不行,你去目标太大,叫毋福去就行了!”
毋宝箱连忙将信接了过来道:“是,爹!”又叫道:“毋福!”
毋福接了信,出了门口,瞅瞅四周无人,摸摸怀中的书信,连忙快步向赵季良的府邸走来。
毋福刚离开,毋府对面的阴影里就走出两个暗影卫来专业的跟上,等毋福在赵季良的府邸前交了书信回来,两个暗影卫一个跟着毋福,一个直接向李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