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罕问道:“继忠,明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吴继忠连忙点头道:“回禀大人,都已经安排好了,不管谁来捣乱,搅乱婚礼,都会万无一失!”
李仁罕点点头,却又再问道:“那对夫妻这几天有什么异动吗?”
“有!”吴继忠道。
“哦?什么异动?”李仁罕不由扬了扬眉道。
吴继忠便道:“前几天两个人除了去了一趟城里的盛和药铺之外,李桂还偷偷去了从海锁铺一趟,而今天,李桂又去江边租了一条船,回去的时候又买了一套马车。”
李仁罕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问道:“药铺,锁铺,船,马车?这夫妻两个到底想要做什么?”
吴继忠不由道:“大人,要不,我把这些人通通都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保管什么都说了!”
李仁罕却摇了摇头,阴阴地笑了,戏谑地道:“不用,这个簪儿用脱衣的手段强行回到府里来,必有图谋,你就盯紧了他们两个,看住了那个药铺和锁铺,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继忠,你就不想在最后的关头拆穿他们,抓住他们,看看他们如同虫子一样无助却又绝望的表情吗?”
吴继忠不由陪笑道:“大人是越来越闲的无聊了!”
“是啊!”李继宏也抬头望向门外道:“大概是宏儿的婚事近了,这些天赵季良和赵廷隐那两个老匹夫出奇的不跟我斗了,算是示好?”
吴继忠忙道:“应该是!公子给毋家下的聘礼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也明白我们对毋宝箱是势在必得,他们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跟我们撕破脸,逼我们发飙!”
李仁罕便冷冷地笑道:“算他们识相!不过,一等到宏儿和丽春完婚,我们就联合张业和李肇动手,他大蜀的江山,就是我们的!”
“是!大人!”吴继忠也信心十足地道。
“那在此之前,就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这对夫妻的表演吧!也算是大战之前的最后一个乐子?”李仁罕又阴仄仄地笑了。
“是!大人!这一定很有趣儿,就让他们尽情地表演,他们会后悔的!”吴继忠也阴森森地笑道,笑的极度的阴险。
毋家,明日便是大婚,府中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但门口却门可罗雀,没有几个人来,甚是冷清,所有人都知道这次毋家与李家的婚事是毋昭裔迫不得已而为,所以,非是关系特别亲近,一般人也不会来自讨没趣儿。
赵元振、赵镜儿,方倚璧便是联袂而来。
“大人,二位小姐,门外赵元振赵公子、赵镜儿赵小姐、方倚璧方小姐求见!说是送贺礼来了!”
已经是晚上,明日便是大婚,父女三人坐在一起做最后的商议,突然,毋福进来禀报道。
“赵元振?快请!”毋昭裔一听是赵季良的公子到了,连忙吩咐道。
不一时,赵元振、赵镜儿、方倚璧带着一个家丁来到堂上。
“大人好!”
赵元振首先带着赵镜儿和方倚璧向着毋昭裔行了一个晚辈礼,又向毋宝瑶和毋宝箱行了一个平礼。
毋宝瑶和毋宝箱连忙还礼。
毋昭裔也连忙摆手道:“免了免了,元振和镜儿也不是外人,倚璧老夫也见过好几次,你们都是宝瑶宝箱的好朋友,大家都不必拘礼,都快坐!快坐!毋福,赶快上茶!”
赵元振却连忙阻止道:“大人,先不忙着上茶,请先屏退左右,只留下瑶妹子和箱妹子就好!”
从不见赵元振面色如此严肃过,毋昭裔知道赵元振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立刻道:“毋福,你出去!瑶儿,箱儿,你们关门!”
毋福连忙下去,就连菁儿和锦儿也一同出去,毋宝瑶和毋宝箱立刻亲手关上门窗,站到毋昭裔身边来。
毋昭裔这才问道:“赵公子,到底有什么事情?现在但说无妨!”
赵元振、赵镜儿,方倚璧却各自向外迈出一步,现出身后一个家丁打扮的年轻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