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谢亚仰着头害怕道.
“我只说一遍”霍普洱道:“Let him go(放手)”
“你以为你在哪?”秃头道.
“你以为你是谁?”霍普洱试探道:“你会让满大人失望的”
她在赌.
秃头松开了谢亚:“你怎么知道?”
“我和他交情不错”霍普洱朝男孩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过来,谢亚没有纠结立刻朝她走去:“It's You!”他惊奇道:“但为什么你…”
“嘘…”霍普洱伸手比了个噤声手势,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谢谢你给我喝水”
男孩听到这句话瞬间睁大眼睛抬起头看着她,瞳孔里写满震惊.
霍普洱:“别跟着他们了,这里伙食不好,我带你离开这里,以后跟着我做事怎么样?”
谢亚什么也没说,只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霍普洱转头看着秃头道:“你输在了起跑线,你的无知和自作聪明都将让你走向毁灭”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秃头道.
霍普洱笑了笑:“噢,你敢?”
秃头反问道:“你在拖延时间,为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霍普洱道.
秃头想了想,看着对面势单力薄的两个人,心里做起来盘算,他之后派人去沿路找了Tony的妹妹,但确实没找到,而现在满大人要找的人却就站在自己眼前,就算在这里杀了她,满大人其实也不会知道.
就在这时,山洞中传来一阵叫喊声和子弹声,随后而来的是持枪赶来的Yinsen.
“Yinsen?”霍普洱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本该在洞穴里为Tony穿战甲的,这不是他意料之中的结果.
但这句话到了Yinsen的耳朵里就变成了一个问候,Yinsen看了眼和秃头对峙的女孩,惊喜道:“你还活着”说完他笑了笑,发自内心的替Tony开心,他拿着枪挡在了霍普洱和谢亚身前:“站在我身后”
看着眼前满是书生气却持着枪的男人,霍普洱笑了笑,只觉得有些矛盾感:“谢谢”她真心道:“不过我想你并不适合开枪”
看着持枪的Yinsen,秃头彻底确定斯塔克并没有真的在做杰里科导弹,他彻底怒了:“开火”
这一刻他根本不想再去在乎满大人的命令,反正她死了也没人会知道.
霍普洱看着支棱起的枪支,又转头看了眼Yinsen和谢亚瘦弱的身躯,千钧一发之际,她迅速动了动手指,在他们面前撑起了一个空间防护罩.
Yinsen睁开眼睛,却发现该来的子弹并没有到来,那些噼里啪啦的子弹全部整整齐齐的停滞在了空中.
秃头眉头皱了皱,抬手让手下停了火.
“What the…”Yinsen惊奇的眨了眨眼睛,走上前摸了摸那道透明的屏障:“这是什么?”
霍普洱手动了动,那些子弹瞬间对着开枪者原路返回,看着那些人瞬间倒下,她假装惊奇道:“Wahoo这是什么?”她看着秃头道:“魔法还是…鬼魂?”
秃头看着周围人瞬间暴毙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表情瞬间有些难看,他伸手一把拉住离他最近的Yinsen,拿枪抵在Yinsen的太阳穴大声威胁道:“你是女巫!”秃头想起了她和谢亚说的什么拜占庭女巫,现在发生的灵异事件一定和这个不祥的女人有关:“是你干的”
“随你怎么说,但我不是什么女巫”霍普洱道:“但你最好放开他,否则…”
“Hop?”
听到那一声久违到不能再久违的呼喊,霍普洱像是被人突然叫住了灵魂,她很久没有听到Tony这么叫自己了.
她错愕的回过头,最先夺走了她的注意力的,是钢铁罐子胸口上那颗泛着光的光弧反应堆,此刻的Tony整个人已经被银灰色战甲整个武装起来,头盔线条像一个城堡一样,圆润的线条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确实像个…铁憨憨.
霍普洱笑着故意问道:“新造型吗?”她没忍住打趣道:“A Ironcan?(一个钢铁罐子?)”
“谢天谢地你还活着”Tony呼了口气朝她走来,本想给她一个拥抱,可惜他现在并不能做到,他干脆上前挡在她身前:“你怎么找到这里…罗迪来了吗?”
霍普洱眼神动了动,没打算解释什么:“我先来的,不过罗迪应该快到了”她看了眼自己手腕的手表,现在信号已经恢复了,友军找到他们是迟早的事.
“里面那些人是你杀的吗?”Tony问.
实际上他刚才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沿路死去的武装分子,那些人各个死状惨烈.
霍普洱:“是的,下手重了点”
Tony转过头看着把Yinsen生命作为威胁的秃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那么做”
“别过来”秃头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有些畏惧的开口:“你知道后果”
霍普洱看了眼作为人质的Yinsen,心里有了一个计划:“Tony”她小声在Tony身后喊住他快速道:“待会我说321,我会用枪射中他的腿然后在他失去行动力的瞬间救走Yinsen,剩下的交给你”
Tony愣了愣神,霍普洱交代他计划的样子让他觉得莫名熟悉.
霍普洱伸手到腿间的皮套上轻声开口:“3…2…”
“1!”
倒数的瞬间,霍普洱掏出□□“嘣嘣”的两声打在秃头的小腿上,就像1991年对冬兵做的那样,不过不同的是,她现在的枪法快准狠,而且这次瞄准腿可不是因为仁慈,而是不想伤害到人质.
她比以前更强大了,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霍普洱迅速上前将痛呼出声的秃头绊倒在地,用力拉住Yinsen的手臂把他拖走.
Tony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个人,刚想走上前,只见倒下的秃头随手捡起了一个榴弹炮对准了他.
“Tony!”霍普洱大声道.
“小心!”Yinsen大喊道.
只听到一声尖锐的飞驰声响起,“Boom”的应声而炸,山洞里瞬间硝烟四起,满是烟雾和火药的味道,霍普洱伸头看了看,在烟雾里看到那颗泛着光的身影的时候才输了一口气,看开最后时刻Tony闪身躲过掉了榴弹.
可是谢亚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Tony看了眼地上被炸飞的男孩,伸手拉起了左手上的开关,对着秃头就是一炮.
可惜没有射击经验的Tony并没有瞄准到,空了一发的Tony心里默默的想着等他回家后一定要在战甲程序里装一个自动瞄准器.
不过虽然没有射中秃头,那颗榴炮还是炸伤了他,秃头炸翻在地,晕厥了过去.
“谢亚”霍普洱赶紧跑过去查看他的伤势:“你还好吗?”
“我要死了对吗”谢亚红着眼睛抽噎着道:“像我我姐姐,还有我的父母那样”他转过头看着霍普洱:“现在我也是”
“Yinsen”霍普洱大声朝更懂医术的Yinsen喊道,看着少年大腿上冒出的血,霍普洱异常难受,因为她认为这个孩子会被导弹炸伤都是因为她,如果他死了,也会是因为她.
Yinsen上前赶紧捂住他的大腿动脉为他做止血,他解下自己胸口的领带,包裹在了男孩的腿上系紧:“别害怕孩子,你可以活下去”
霍普洱听着Yinsen胸有成竹的语气,松了一口气.
“我讨厌斯塔克武器”谢亚哭着说,男孩的声音里全是对死亡的惧怕和对武器最真实的厌恶和无奈,那是一种疼痛中的绝望感.
那些话一字一句都像倾盆大雨一样打在了Tony心里,他现在的心情确实像是下雨.
“别害怕”霍普洱冷静道:“你不会死的,你相信我吗?”她看着他的眼睛:“拜占庭女巫喜欢坚强的男孩”
她的声音像是镇静剂一样打在男孩心里:“Yes”虽然他还是在掉着眼泪,但他无理由的相信眼前的拜占庭女巫,她曾经救过他的父母,还有他.
“Hop”Tony转过头来打开了半个头盔:“你们跟着我出去”他转过头看着Yinsen:“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
Yinsen看着少年受伤的腿道:“计划随时都在变化”
“Tony”霍普洱喊住他道:“我会带着他们从这出去”她抬起手表将求救信息和精确定位发送给了神盾局:“他们会找到我们的”说完她看着Tony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坚定的开口:
“你只需要去毫无顾忌的做你想做的事”
Tony顿了一下,他走到霍普洱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眼里的东西百感交集,Tony嘴角勾起了一个无比幸福的微笑,这是他今天听过最温暖的一句话,他觉得自己有她实在太幸运了,她没死,是的,不仅好好活着,此刻还为他处理好顾虑.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她有一颗如此强大的心.
“既然你不喜欢我的武器”Tony转头看着那个可怜的男孩:“那我就让它们消失怎么样?”这是Tony走出山洞前说的最后一句带着百般滋味的话.
剩下的所有东西都不言而喻,Tony将头盔重新盖好,眼神一片清明,他一步步走到洞口,外头的光线顺着头盔的孔照了进来,他在这一瞬间有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看着那个高大的庞然大物从山洞口走出来的一霎那,那群武装分子毫不犹豫的对他开了枪,但噼哩啪啦的一顿乱射并没有伤到这个坚硬的钢铁罐子分毫,Tony抬起了手,按下燃料罐的开关:
“My turn(轮到我了)”
Backgroundmusic:【Fireman- Ramin Djawadi】(电影原声)
燃料罐喷射出的高压火焰很快便朝那群中东武装份子扑面而来,他们痛呼着节节败退.
Tony此刻犹如战神,手举燃料罐坚毅着步伐往那堆武器走去,所到之处,皆是火红.
木头和金属燃烧的味道很快弥漫当场,甚至山洞口都能嗅到.
霍普洱看了眼Yinsen柔弱的书生身板,毅然背起谢亚,朝Yinsen道:“走”
她明白这里即将化为火海.
出了洞口几十米,霍普洱才发现在颠簸中自己手上已经布满湿热的血液,恐怕计划还得再变.
“他失血过多,情况不能再恶化了”Yinsen用力捂住男孩的腿:“否则…“
“Yinsen”霍普洱打断道,她将谢亚放了下来,看着男孩瘦弱的手骨和泛白的嘴唇:“我知道,他需要尽快得到救援”说完她顿了一下,陷入了思考.
“问你个问题”霍普洱道:“你刚才拿着枪挡在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身前的时候在想什么?你不担心死了以后你的家人会为你伤心吗?”
“我家人都死了”Yinsen眼眸垂了垂:“但Stark说你是他仅剩的亲人”
这一刻,霍普洱才懂了些东西,关于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
实际上在山洞里Yinsen不是这么说的,他告诉Tony自己除了山洞后打算回家见家人,但其实他并没有能团聚的人了,当时他只是想挖苦一下Tony,好让他明白自己身处的绝境.
Yinsen这个人,有大爱.
“背好他”霍普洱下了决定.
因为在人命面前,什么都是微不足道的.
她将谢亚放到了Yinsen背上:“我会送你们去找Ray,Ray会明白怎么回事,到了那里之后尽快联系吴医生给这孩子安排手术”说完她触动了蓝色的空间能量:“记住,今天发生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What do you…”Yinsen话还没说完,便消失在了黑洞中.
“呼…”霍普洱看着那片火海,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此刻心里有种坍塌和逐渐开始毁灭的感觉,那是她的心墙.
她知道从今天开始,那些秘密都将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包括Tony,但她没那么害怕了.
不远处的Tony行走于火海之中,面对四面八方不间断的枪林弹雨,他内心毫无畏惧,他高举双手,将火焰涂满整片武器堆放地,举手投足间,好似一个无情的火焰制造机.
正义之火覆盖了那些被贪婪腐蚀的斯塔克工业木箱,黑色的【Stark Industries】印字在火焰中显得无比滑稽,谁人看到这一幕,不感叹一句如同天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但即使盔甲坚固,也并不是无坚不摧,突然之间被打中的内置开关让他暂时失去了重心,半跪在地,他看了眼四周,还是毅然决然地抬起燃料管将那些连他自己此刻都恨之入骨的斯塔克武器焚烧殆尽.
看着钢铁战神有些应付不暇的样子,霍普洱手指动了动:“才帅了几秒啊”说完之间一股蓝色能量在她手间流转,那些武装分子手里的枪杆子瞬间弯了弹道,再也打不出第二发.
四周开始迸发出更大规模的火焰,但这次不是Tony干的,而是那些武器和导弹即将开始爆炸的信号,Tony看着周围待燃之景,果断按下了左手臂上的红色按钮.
在这里彻底沦为一片火海的前一刻,Tony仰起头,看着那个自己之前和Yinsen约定好的地点方向,顺着爆炸的气流顷刻之间腾空而起.
山谷之间瞬间迸发出一朵巨大的黑红蘑菇云和白色烟雾,一股热浪瞬间朝着扑面而来,霍普洱赶紧捂住了脸,赶紧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看着Tony消失的方向,霍普洱根本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刚起飞便用完了燃料,那么他现在在哪呢?
Truth:往西走,他在那.
霍普洱笑了笑:“看来他还是按计划行事了”
可惜计划总是在变化的.
“我们去找他吧”
Backgroundmusic:【First Light- Dustin Tebbutt】
“Awo——”
伴随着一阵惨叫,飞驰而下的钢铁罐子像是一颗陨石一样铿锵落地,看似坚不可摧的盔甲瞬间四散开来,激起阵阵沙尘.
Tony只觉得整个人被狠狠的锤了一下,铁制品发出的叮当声还在脑子里转,他抬起左手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失望,对自己的发明.
他置气般的甩甩手,打在沙子上,不知道在跟盔甲较劲还是在和自己较劲,他甩开手上的破铜烂铁,打开头盔甩到一边发出一声无奈的喘息:“Ah…还不坏”
休息了片刻,他将身体的盔甲悉数脱掉,看着身上褴褛的衣服,他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继续往东边走.
沙漠温差很大,白日的高温从沙砾间蒸腾而出,Tony甚至能在自己的影子里看到蒸腾的水汽,他边走边脱了外套包住自己的头,跟着自己的影子走,现在是白天,他影子的方向就是西方.
不知在沙漠里走了多久,Tony突然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到沙子上休憩片刻,他伸手抓起一把沙尘:“我好像梦到过这里”
熟悉的即视感让Tony觉得有些恍惚,他确实梦到过一片沙漠,在昏迷的时候,在不见霍普洱身影的时候,他在梦里的那片沙漠寻找着她,和现在竟然该死的一模一样.
但梦里显然没有这么热,却是一样的绝望.
“Hop!”Tony试着喊了喊:“Yinsen!”
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他们真的按照计划行事了吗?Tony叹了口气,为什么他走了这么久,却还是连个活着的东西都看不到,哪怕一个仙人掌.
Tony瘫倒在沙尘中,用衣裳遮盖住了刺眼的太阳,如果现在这里是家里的床该多好,像梦里那样…想着想着,他有了些困意,他太累了.
“I can't find you…(我找不到你)”他喃喃道.
就在他即将睡着的时候,阳光突然再次照进他的视野,甚至刺眼得让他眼睛有些难受,感觉到脸上的衣裳被瞬间拿开,他赶紧伸手遮挡.
“呼…”看到他的动作霍普洱才舒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躺尸?”她语气有些生气,因为她刚才顺着找过来的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具尸体.
听到熟悉的声音,Tony瞬间有些酸了鼻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呼了口气:“还好…”
霍普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衣裳用力的丢到Tony手里:“你没死干嘛像个死人一样的躺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刚才…”
话还没说完,她就陷入了一个紧紧的拥抱.
“嘘…”Tony轻声道:“别说话,就一分钟”
感受到他炽热到的皮肤温度和黏腻的触感,Tony的味道交织着一股汗水和机械味钻进她的鼻腔,她瞬间湿了眼睛.
“I miss you ”Tony把身体挂在她身上,他现在其实脚都还有些没力气,不,应该说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乏力感:“I find you(我找到你了)”
霍普洱挤挤眉毛,嘴巴动了动,五官因为情绪而有些扭曲:“是我先找到你的”
“Really(可不是嘛)”Tony嘴角勾了勾:“Wahoo,你找到我了”
霍普洱松开了Tony:“回去以后你得好好洗个澡了”
Tony凑近她的眼睛看了看,伸手顽皮的抹掉挂在她眼角的液体:“嗯…这可不像是嫌弃的样子”
天逐渐黑了.
Tony将外套盖在了她肩上,霍普洱看了他一眼:“现在想起来当个哥哥了?”说完她拿掉衣裳,上前重新披在Tony身上,她现在身上可就只有一件黑色背心:“照顾别人的前提是自己得有衣服穿,我不冷”
“他们呢?”Tony道:“你还没告诉我”
霍普洱顿了一下:“他们先走了”她扯谎道:“来救援的飞机只够坐两个人”
“是吗?”Tony挑挑眉:“我还以为你放心不下我才留下来的”
“I do(我确实是)”霍普洱坦然道:“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她抬起头看着Tony的眼睛:“Always and forever”
听着她的坦白和直言的关心,Tony坐得离她近了些,在她身旁躺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一个人”
他刚见到霍普洱的时候还以为外头已经有了援军,但却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我跟了你很久”霍普洱点头道:“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你,期间我的手表没电了,我只能找个村庄先栖身,然后再想办法继续找你”
“你去了哪里?”Tony问.
霍普洱胡诌道:“Gulmira(古米拉)那个村庄风景不错,人也很真诚”她说的是Yinsen.
“那里是Yinsen的家乡”Tony道:“他的家人都在那,现在他应该和家人团聚了”
“他的家人已经死了”霍普洱道.
Tony疑惑的转头看着她:“什么?”
“Yinsen告诉我的”霍普洱道:“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惊讶?”
Tony眼眸闪了闪:“可他说…”
“Tony”霍普洱打断道:“你没来的时候,Yinsen一直挡在我前面,他说…”她把Yinsen表达的东西换了个说法:“他不能让你像他一样失去最后的亲人”
“他救了我的命”Tony敲了敲胸口的方舟反应堆:“我做出来了Honey,微型光舟反应堆,但并不是为了玩具车”
“你真是个天才”霍普洱看了一眼他胸口上泛着的蓝色光芒,在他身旁躺下,转过头看着Tony的脸:“那就别浪费它”
霍普洱看着眼前那片星空,只觉得此刻其实并不惨淡,反而多了些浪漫和温馨,或许是因为Tony在身旁.
今晚是个适合谈心的夜晚.
“你在认真的夸我吗?”Tony笑了笑:“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任何惊喜?”
“你本应该飞到更远的地方对吗?”霍普洱意有所指道:“你的Ironcan(钢铁罐子)呢,不要了?”
“Um…那套装备也不是很好”Tony快速解释道:“回家以后我可以做出一套更好的”
但他却丝毫没有提自己盔甲拉胯的事情.
“Yeah”霍普洱也没打算继续问:“我相信你”
“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Tony道:“对很多事情都是”
霍普洱眼神闪躲了一下:“因为我是个特工,这就使得我必须冷静对待任何事情,就算你明天告诉我外星人要侵略地球了,我也只会做好应对准备,思考我明天该用什么武器”说完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些,其实或许Tony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那个意思.
“我是说”霍普洱继续道:“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说你在山洞里的事情,例如这个小东西为什么会镶嵌在你的胸口”
“你们出去的时候有看见过一只猫吗,白色的,蓝眼睛”Tony转移话题道.
霍普洱低头看了眼凝望着夜空的Tony:“没看到,她可能跑走了”
“那只猫似乎是跟着我一起被俘虏的,那是一只很聪明的猫”Tony转过头看着她:“你见过能听懂人话的猫吗?”
“No”霍普洱摇头道:“从没见过”
“她的眼睛是你喜欢的颜色,你会喜欢她的”Tony道:“今天几号了?”
霍普洱抬起手表看了一眼:“已经七月了”
“三个月了”Tony道:“那只猫陪了我三个月,但我却没有把她一起带出来”说到这Tony伸手搂出了她:“你冷吗?”
霍普洱摇摇头:“不冷”但是她还是伸手环住了Tony的腰:“但我猜你冷”
Tony鼻息出了声气:“每次我和那只猫说话的时候她都会回应我,很…奇妙,她很爱盯着我看,Yinsen说那是因为她是只母猫的缘故”
想起他打铁时的动作和那个挥之不去的纹身,霍普洱咽了口口水:“那你魅力可真大”
Tony笑了笑:“我给她取了一个名字,Honey”
“为什么是这个?”霍普洱问.
Tony挑了挑眉:“只是突然想到,就这么叫了”
“没有原因吗?”她问道.
【因为她很像你】
这句话近乎脱口而出,但最终Tony只是笑着摇摇头,把她搂的更紧了些:“没有原因”
“Tony”霍普洱轻声叫住他:“你介意和我说说关于Herse的事情吗?你很少和我提过她”
“上辈子的事情了”Tony挑挑眉道:“不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Herse”Tony突然道.
霍普洱愣了一下,顿时有种Tony在叫她的错觉.
“她是一个神秘又充满魅力的女人”Tony闭上眼睛道:“我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因为她看上去似乎什么都会,也什么也不告诉我”
“这些东西很重要吗?”霍普洱道:“我是说职业或者年龄什么的”
“No,那不重要,我也从未觉得重要过”Tony缓缓道:“我在乎的不是这些”
“那你喜欢她什么?”霍普洱道.
“我不知道”Tony道:“她身上的一切”
“你还爱她吗?”霍普洱试探着问道:“我是说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打算重新好好经营一段感情”
“I did”Tony呼吸均匀的缓缓坦言道:“我非常真挚的爱过她,但她最后还是离我而去了”
霍普洱轻轻摸了摸Tony背心的布料:“我记得她离开的那天和你告别了,你听到了”
“不是那天”Tony道:“她之后还来找过我一次,那次才是致命的”
“What?”霍普洱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道.
Tony:“你为什么那么惊讶,在这件事上?”他不懂霍普洱为什么反而会在这种事情上惊讶,她看到反应堆和盔甲的时候都是无比冷静的.
“Herse为什么回去找你?”霍普洱此刻内心非常不安,因为她才没有回去看过Antony,那第二次去见Antony的人到底是谁?
“我也希望我能知道”Tony道:“我从来看不懂她在想什么”
“她找你做什么?”霍普洱问.
Tony:“我困了Honey,晚安”说完他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下次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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