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ulf Of Aden(亚丁湾)
“Shuh……Boom!”
随着一颗悄无声息的□□飞速穿过层层气流,在那艘黑夜中徐徐往前行驶着的货船仓库炸开一个洞,整艘船上爆发出的喧闹人声才打破了海面的寂静.
“有敌人!”
随着守夜人的一声吆喝,船上的人们纷纷用最快速度从床上爬起进行武装.
“看清是谁了吗?”领头的人问.
“好像是…”
还没等那人看清此刻不远处的空中亮着的火光到底是什么玩意,便听到船头的人传来了呐喊.
“是钢铁侠!”
实际上刚才的□□只是钢铁侠的一个问好.
“我们完了!”
“Well”
靠着推进器停滞在海域上空的Tony透过HUD屏,分析起了船体构造:“看来他们自我认知很清晰对吗”
贾维斯:“正在向国际海事局复核,请先等待生态地球组织的确认Sir”
“没必要贾维斯”Tony抬起手对准了那艘即将靠岸的船,准确来说,应该是船上的武器库:“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是索马里海盗”
实际上在他踏上这片位于也门和索马里之间的海域后,便意识到了这个波斯湾石油运输的重要水路并不是一片和平地,作为船只往来频繁的燃料港和贸易中转必经站,这个地区海盗非常猖獗,也被叫做【海盗巷】.
Tony:“而我完全知道该怎么料理他们”
话音刚落,整艘船的武器库便随着他释放的那一记含有巨大热能的掌心炮爆炸了,随之被冲击波轰飞出去的武装者顺着红色火光掉入海里,像是掉进热锅的蚂蚁一般.
“听到信号了吗?”Tony将通讯器调到了专属神盾局的阿尔法频道:“That's your Cue Seals(该你们上场了小海豹们)”
随着这声提示,埋伏已久的海豹突击队员们纷纷有组织地拿起武器行动起来,随着搭建好的绳索爬上船舰,试图以最快的速度将剩余逃窜的海盗一网打尽,而这群黑衣队员中,就包括身着紧身衣的霍普洱.
“情况怎么样?”
听到频道中尼克弗瑞传来的询问,霍普洱走进仓库看了眼集装箱上的十环标识:“情报是正确的”她边说边顺手放倒了一个裹着头巾的武装分子:“确实是一帮十戒帮小队控制着这艘船”
“隐蔽!!快隐蔽!!”
海盗们的呼喊声在船尾四散开来:“弃船!”
但朝着船尾疾驰而来的钢铁侠并没有打算给这些真正的军火贩子机会,那个红金的身影【哐】地在甲板落地后便一记正义冲拳将持枪者击飞:“他们雇的杀手也在上面,当心点热武器伙计们”
霍普洱回头看了眼甲板的状况,但从交战情形而言,现在该害怕热武器的人应该是那些持枪的雇佣兵才对,她嘴角忍不住扬了扬:“你这身战甲才是全场最热(Hot)的武器吧”
“这并不是我身上唯一火辣(Hot)的地方”
透过HUD屏扫到躲在集装箱后的雇佣兵的Tony抬起手朝那释放了掌心炮:“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做进一步了解”
“…”
对于他的一语双关,霍普洱整个尬住了,因为Tony此刻用的频道还是神盾局专线,好在突击队员们都还在忙着执行任务,应该不会有谁在这种局势下还有心思注意这个,但这并不意味着Tony可以在工作时间随意调情.
“做好我派给你的工作Mr.Stark”
“谁告诉你我没专心?”Tony在火光之中走进仓库,伸手便抓住武装分子的衣领,将人直接一把提起丢到船尾的甲板:“顺带一提你给我下达命令的样子真性感,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为长官”
“记住钢铁侠不是特工”尼克弗瑞的加密声音却再次从霍普洱的通讯器传来:“当你愿意接受这次任务时就该明白你们的处境,我可不想再花人力去向政府和军方为他做不在场证明”
虽然老狐狸对【隐秘性】只字未提,但霍普洱却还是能听出他话语中对该次行动的低调态度,由于公众还未知悉钢铁侠已归属于复仇者,实际上这次行动是瞒着军方和政府的.
“高调行事的人可不是我”霍普洱回答:“这话应该留着和钢铁侠说”
“说什么?”料理完罪犯的Tony飞到霍普洱身旁后翘起手落了地:“你想对我”
“感谢合作Mr.Stark”霍普洱微笑道.
“别太见外Ms.Stark”Tony却一揽住霍普洱的腰,将她带离船只,飞向不远处的码头:“我得说这次【沙漠度假】的时间可真短”
这次任务确实很顺利而简单地结束了.
“长期拉扯的迂回战不是你的风格”霍普洱落地后开口:“Blast(爆发/猛烈进攻)才是”
“Yeah?(是吗)”
Tony却并没有打算放松霍普洱的腰肢,反而顺着动作将她身体拉进了些,因为她身着的紧身衣实在把身材勾勒得过于曼妙:“What kind of blast?(怎样的爆发/何种程度的猛攻)”
【Background Music:used to you-mxmtoon】
“You’re talking dirty(你在开黄腔)”霍普洱点头确认道.
“我只是…”Tony将头盔打开后直视起她的眼睛,因为比起通过那块屏幕,它更喜欢用肉眼来看她:“在对一个简单问题做出提问”
见他丝毫没有想承认的意图,霍普洱将目光在他身上一扫:“真硬(Quite Hard)”
“你怎么知道”Tony说.
带着一报还一报的笑容,霍普洱伸手敲了敲他身上冰凉的金属战甲:“因为你硌到我了”
Tony闻言,低头笑了.
“剩下的交给突击队处理应该没问题”霍普洱远眺着岸边被攻占的船只:“任务完成了,回家吧,我们”
“今晚可以住你那吗?”Tony问:“老实说我懒得飞回去了”
“别说【今晚】”霍普洱伸手召唤了两个传送黑洞:“毕竟这里比美国快七个小时”
此刻的纽约恐怕连黄昏都没到.
“为什么有两扇门?“Tony指着左右两个黑洞问:“我以为你说的回家是指【我们】一起”
“我们【一起】各回各家”霍普洱笑着朝左边的的黑洞够了够头:“马里布是左”
“OK”Tony却头也不回地往右边的黑洞跨了进去.
“I just knew it(我就知道)”
霍普洱有所预料地从容一笑,转身进了左边的黑洞,还好她早有预备,故意说反了.
纽约
埃德温:“来自【你火辣多金的绝佳追求者】的新讯息Hop”
刚回到家的霍普洱不出意外地立刻收到了Tony带着抱怨的简讯.
“念来听听”
埃德温:“Liar(小骗子)”
“告诉他,作为追求者太粘人会掉价”
埃德温:“Will do Hop”
马里布
贾维斯:“Miss.Hop回复的内容是【作为追求者太粘人会掉价】Sir,需要我继续回复吗?”
“告诉她我从不害怕跌值”
站在卸甲台上Tony此刻根本腾不出手:“等等!好吧,我想最好还是别这么说,不如说…”他有所道:“我已经开始想她了”
贾维斯:“确定发送吗Sir?”
“No No”Tony高举双手配合着机械手臂的拆卸:“我觉得我还是再想想,毕竟这句话一听就很…掉价,你觉得呢贾维斯”
贾维斯:“您刚才说从不害怕跌值Sir”
“咿呀呀…”Tony下肢不觉挣扎起来:“轻点老伙计,有什么不让我看起来掉价的好建议吗?”
贾维斯:“【回见】看起来是个很酷的回答”
作为人工智能的贾维斯似乎还没意识到,就主人现在的情况而言,他根本一点也酷不起来.
“她有说过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Tony问.
贾维斯:“没有Sir”
“那我们最好还是别说【回见】这种蠢话”Tony否认道:“不然她一定会误解我很忙”
难以置信他居然在为回一条简讯为难.
贾维斯:“按照自己的真实意图表达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Sir”
“真实意图?”
不知怎地,听到这句话的Tony总觉得贾维斯在拐着弯地骂他嘴硬:“例如?”
“例如【抱歉给您造成了困扰,但希望您能给我下次联系的机会】”贾维斯建议道:“考虑到您现在的社交倾向已经朝Miss.Hop单一化,保持合适的社交距离或许是不错的选择Sir”
“你真是对女人一无所知”Tony听完这番他永远不会说出口的绅士话语后感叹道:“你得明白她们是最插擅长说反话的一个群体”
贾维斯:“Miss.Hop也在范畴内吗?”
“不…”Tony卸完盔甲走下台后却有些气馁地往沙发一摊,因为其实他也并不确定霍普洱到底在说反话,还是真的希望自己别太粘人:“要是我能黑进她的脑袋里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就好了”
这样他也不至于绞尽脑汁地思考个不停了.
贾维斯:“决定好回复内容了吗Sir?”
“就按照之前说的回吧”Tony心累道.
贾维斯:“哪一句?”
“Miss you already(已经开始想你了)Tony看向天花板叹了口气:“I did(我确实)”
贾维斯:“已发送Sir”
Tony百无聊赖地盯着仰着头等了好一会,却还没等来一个来电,甚至哪怕只是一个信息回复,糟糕的是他压根没法给自己找一些类似于网络不好的理由,只能换着姿势赖着沙发.
翻来覆去,又翻来覆去.
等候一个人的信息,原来竟是那么心焦,这让Tony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等待主人的小狗,但这并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
Jesus!她能不能回点什么.
贾维斯:“Sir,You received a new massage from(你收到了新讯息来自…”
“她说什么?”Tony飞快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只觉得贾维斯的声音从没如此动听过.
贾维斯:“Sorry Sir,联系人Miss.Potts,但我会及时提醒您,如果Miss.Hop有任何新讯息”
该死的,就连AI都知道他究竟在等谁了.
“我不能说我一点都不失望”Tony将双手枕在头下:“CEO女士找我有什么事?”
贾维斯:“Miss.Potts说有关于大厦设计方案的定稿需要您确认,还有研发部对方舟反应堆的科技版权委托书和拨款协议数字文件需要您亲自授权”
“我不理解有什么好…”Tony懒散地闭上眼睛,脑子里却还是霍普洱今天身着紧身衣的模样,他敢打赌这身衣服下的身材绝对比看上去要更美妙:“授权的,好吧”他甩甩脑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发来瞧瞧贾维斯”
随着文件数据化为蓝色投影逐渐在Tony面前成型,Tony终于被转移了部分注意力.
“看来设计师把我的概念诠释得不错“Tony伸手转了转投影中的斯塔克大厦:“你觉得它看起来怎么样贾维斯?”
贾维斯:“一颗圣诞树吗Sir?”
“Well,这么说也没错”
Tony不觉想起了去年的十二月,圣诞节的纽约中央公园那颗巨大而招人瞩目的圣诞树,那天去游玩的人很多,其中就包括带着孩子去玩的霍普洱和自己.
小红眉怪当时一直仰着头指着那颗挂在圣诞树顶端的黄色五角星,并嚷嚷着说想要,就是在那一刻,他突然对自己大厦有了个确切的构想.
他想为整栋大楼署上【Tony·Stark】,像那颗小星星(Tiny Star)挂上圣诞树的顶端那样招摇,顶楼作为自己专属的研发部再合适不过,这样每天大概都会有人在楼下驻足,像女儿仰望星星一样,看着自己这颗【Stark】飞来飞去.
简直像霍普洱欣赏的天文学家一样浪漫,不同的是,自己只需要作为那颗被观赏的星星就好.
想想就很爽.
“告诉Pepper就按照这个方案执行”
Tony果断道:“我很满意”
纽约 曼哈顿 2011年6月
“Do(1),Re(2),Mi(3)…”
霍普洱拉着女儿的手顺着小钢琴的白键一个个敲去:“非常好,拇指接中指”
“Fa,So,La,Si,Do…”
“真棒”霍普洱带着期待的眼神鼓励道:“还记得小星星怎么弹吗?”
“Which part?(哪一段)”霍妮询问的声音裹上了一层蜜罐里的甜.
霍普洱:“最后一段”
【Background Music: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Grand Piano Version)-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Do,Do,So,So,La,La,So”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霍妮软糯的声音伴随手指的节奏弹响了钢琴.
“How I wonder where you are
(究竟何物现奇景)”
霍普洱将手覆上左侧琴键和女儿一起动手弹奏,试图身体力行地引导她开口,但显然霍妮只是有一词没一词地跟着妈妈的口型,有些能说准,但有的词却只能发出个元音.
“As your bright and tiny Star”
(因你聪伶浅光领)
“No Honey”
见小孩开口就顺着熟悉的词汇唱了,霍普洱突然停顿下来开口纠正道:“It's TINY STAR(是小星星),Not Tony Stark(不是托尼斯塔克)”
“Daddy?”
听到熟悉的名字,霍妮眼睛明亮得如同玻璃糖.
“Your Father…(你父亲)”
霍普洱像讲故事一般放轻了语调:“Is NO tiny star(才不是寻常星星)He's always such a bright and HUGE one(他总是最闪耀而巨大的那颗)”
看着妈妈脸上的笑容,霍妮也被感染地支棱起了脸上的小括号,露出一小排乳牙:“嗯哼?”
“Let's Keep going(来我们继续好吗)”
霍普洱对比着女儿位置将手指覆上白键:“从刚才那句开始”
“As your bright and tiny Star”
(因你聪伶浅光领)
“Lights the traveller in the dark
(照亮游子夜中行)”
从灵动变换着的音色,和像水一样缓缓流淌的人声里,霍普洱的思绪也顺着那些一块块下榻的白色琴键的缝隙回到了记忆深处.
那个悠扬而绵长的温柔女声,也曾这样引导着她摁下一个个音符,那幢夜晚总亮着光的老式别墅,也曾在许多个下午回荡过简单而重复的小调,那个温馨而别扭的家庭,也曾因为某件生活小事而乐趣丛生.
而玛丽亚教她弹的第一首曲子,就是小星星.
那的自己对这个乐器了解得并不深刻,直到玛丽亚用那双灵动的双手向她耐心展示起音符拼凑起来的奇妙,霍普洱才从这些黑白条块里感受到了它的魅力,她只记得玛丽亚第一次弹起这首莫扎特谱曲的英国童谣时,星星好像确实会从琴键里跑出来,顺着歌声在眼前亮起来.
如今她也站在了同样位置,将这份闪耀传承.
“Though I know not what you are
(我仍不懂你何物)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一闪一闪小星星)”
“真——棒!”
霍普洱笑着拉长了夸张的尾音,其实让她欣喜的不是小孩含含糊糊但完整地坚持唱完,而是她即使嘴巴没唱对,手指也并没有弹错琴键.
这对两岁小孩而言,足矣让人感叹天赋异禀了.
“You know”
霍普洱伸手轻抚起女儿充满肉感的脸颊:“Your grandma was BRILLIANT at piano(你祖母以前钢琴弹得【很卓越】的)”
霍妮:“Grandma?”
“她的名字,叫玛利亚·柯林斯·卡博·斯塔克”
“So Long(好长)”霍妮说.
“Yes”霍普洱点头:“But You have to remember(但你得记住),因为她是你的祖母,也是妈妈的钢琴启蒙老师”
霍普洱一直以来其实对音乐没什么天赋,那时的她坚持练钢琴,不过只是想以此为契机和玛丽亚多些相处,她喜欢靠近这个温柔又优雅的母亲,她的温柔充满力量,她的优雅沁人心脾.
而她们之间这份始于1985年的唯一羁绊,却随着1991年的那个永恒冬季的到来,划上了句号,以五线谱作序曲,黑色葬礼为终章.
原来六年时光并不孛长.
“…”想到这霍普洱眼眸一低,心里有些空唠唠的.
“Mama”
霍妮拉过霍普洱的手指缓缓放下琴键上:“Tiny Stark One more time(小斯塔克,再一次)”
霍普洱喉咙微颤,酸了鼻腔,但这次她没再去纠正女儿的口误,而是笑着带她续弹起了这首承载着记忆的小调.
“Alright…(好)”
如果不是Honey,霍普洱大概再也不会在家里摆放钢琴这个乐器了.
“我得出趟新远门了”
扭开房门的娜塔莎探进一个头往里看了看:“和你说一声,没打扰你们吧”
霍普洱笑着摇头:“去哪?”
“亚洲”娜塔莎进门后抱起霍妮亲了口,作为临行的告别:“具体地址和位置Fury没有告诉我”
“多久?”霍普洱问.
娜塔莎耸了耸肩示意她也不清楚:“Fury希望我多带些凉快的衣服,因此我猜那边大概有个男人堆等着我去骗情报”她忍不住又伸头在小孩脸颊蹭了蹭:“噢我会想念你这块小脸的”
“注意安全”霍普洱伸手从娜塔莎手中抱过霍妮:“和小娜阿姨说再见Honey”
“See You Natty”霍妮抬起小手招了招.
“有什么伤心事吗?”娜塔莎看着她有些泛红的眼睑问道.
“No”霍普洱坦然一笑:“只是…”她看向怀里的这个小红眉怪,只觉得她又重了不少:“突然发现时间过得真快”
娜塔莎:“再过一年她是不是该上幼儿园了”
“Yeah”霍普洱有所感慨地点头:“Yeah…”
不得不说小孩的成长速度总是惊人的,如今的霍妮已近31英尺,修长不少的四肢让她看起来离【婴儿】越来越远,往【孩童】愈靠愈近,在生活技能上,她如今不仅能自己爬上床,也能试着独立吃饭和入睡,更好地控制大小便,甚至能辨别【前后左右】的方位,给自己穿上正面的衣服和对称的鞋子,虽然大多时候她只会穿不会脱.
但霍妮现在不怎么爱要人抱了,还会给自己创造独处的空间,甚至时不时有些躲着霍普洱,对她忽冷忽热的,不像以前那么粘人.
在表达能力上,随着词汇量逐月地剧增,霍妮早已能叫出亲近人的名字,对日常交谈和生活规则也有了初步认知,甚至能通过完整句子表达情绪和心情,虽然有时语序不是很对.
但至少她已经能辨别水温是烫还是凉,小手指被烫到也会特意举起来伸到大人面前瘪着一张小嘴求安慰,还特别会察言观色,要是大人很忙她就会自己从玩具里乐子,但要是大人都围着自己转,她就会开心地配合他们【玩耍】.
而陪着孩子成长和认识世界其实是个很有趣的过程,因为大人本身也会对世界运行的规则有新的理解,那种乐趣甚至会让人重新爱上生活.
至少霍普洱就是如此.
“你知道吗?”霍普洱瞥了眼小孩身上的泡泡裙:“今早我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就是死活不穿那条新买的阔腿裤”
“或许裤子让她不舒服”娜塔莎道.
“绝对不是”霍普洱好笑道:“她就是有其他喜好”
但霍普洱是开心的,对于孩子自主和反抗意识的成长,她近来最震撼的一件事,就是回到家以后霍妮用她的饮水机玩具给自己接了杯水递了过来,然后一边说着【妈妈干杯】一边拿她的小水杯碰了碰自己的.
虽然这事用膝盖想都知道和娜塔莎平时的言传身教脱不了干系,但那一刻她还是很感动,因为那是霍妮第一次主动对自己做出分享.
“你知道的”娜塔莎笑着转身离去了:“小孩长大就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霍妮:“Yeah”
“?”霍普洱猛地回头:“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