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洱学着Thor起飞前的样子甩了甩空气,耐心解释道:“依靠锤子创造的离心力”
“我很乐意见识一下”Tony道:“那样的武器”
“你们会成为队友的”霍普洱说:“或许,某天”她伸手往下巴一杵:“但愿老狐狸最近在三曲翼总部(H.Q.)而不是中心(The Hub),否则我又得绕远路了”
“你不是能让问题更简单吗?”Tony问.
霍普洱:“自从生日会那天当着他的面TP过一次,或许是没想到我会那么明目张胆,在那之后他就禁止我在局里任何地方使用了”
“怕你溜进秘密暗阁窃取情报吗?”Tony问.
“我才不想知道那么多秘密”霍普洱回答:“但我猜老狐狸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实际上真正想盯着我的是安全理事会,他们认为我是个威胁”
“So am I(我也是)”Tony语气淡然:“所以不用担心,他们绝不想招惹我的律师军团,更没人能把你关进实验室”
“你怎么…”霍普洱眼神多了些意外:“知道”
“这就说得通了”Tony确认道:“你之前在电话里的那些奇怪的话和电梯里的临时表演,考虑到他们对绿色大块头的态度,老实说我并不意外”
“有时候我的组织也不见得完全值得信任,不过…”霍普洱忍俊不禁道:“叫你哥哥(Brother)真的有那么奇怪吗?”
“噢我是你哥哥吗?”Tony刻意自问地说:“还是另一个B开头的词?”
秒浮现在脑海的词让霍普洱不禁有些难为情:“Oh,这太肉麻了”
“是吗?”Tony趁机犯贱地伸手牵过她的手:“哪个词肉麻,说来听听”
“我不会说的”霍普洱摇头:“我才不要和任何人说Hey,He's my B…(他是我的男…)”
“怎么停下了?”Tony瞥了眼顿在嘴边的霍普洱:“Say the word(把那个词说出来)”
霍普洱将头别了过去:“你才不是”
“没听清”Tony却喋喋不休地拉起她的手在手背吻了一口,和她十指相扣:“不是什么?”
“Shut up please(麻烦闭嘴)”
Tony见状嘴角一扬,不再继续逗她,只是下意识用拇指蹭了蹭她手背的皮肤,将她握紧了些.
或许他不是个好哥哥,甚至称不上是个哥哥,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能更好地爱身旁这个女人,以另一个立场,男人,也或者丈夫…
可以的话.
“我们找个时间去度假怎么样?”Tony沉默许久,将车子开过曼哈顿大桥后才再次开口:“等你工作没那么忙,带上Honey,我们三个人”
“那得等到年底了”霍普洱头疼道:“今年局里事情特别多,不过为什么突然想旅游了?”
“只是觉得好像很久没有放松一下了,我们都需要喘口气”Tony回忆起过去格外繁忙的一年,却只觉得比以往都充实:“圣诞是个不错的时间,或许可以在国外待到跨年再回来”
“我不喜欢和你在外面庆祝新年”霍普洱耿直道:“就上一次的体验而言”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1999年?
【Background Music:How would you feel- Ed Sheeran】
“或许是时候该创造一些新的东西了”Tony底下眼眸看着地板,因为他想起了一些愧疚往事:“好让它们覆盖掉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我确实怪过你”霍普洱转头看向Tony,才发现他此刻眼神有些无措:“但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毕竟人生偶尔也需要用遗憾来深刻一下”
Tony仍旧沉默,但并非他不想说抱歉.
霍普洱的笑容随着脑海中那个人的音容笑貌而停住:“I miss him(我好想他)”
当想念起一个对自己好的人,总是最为致命.
Tony稳稳将车子停在门口,却突然有些后悔提起这件事惹她伤心,只能沉默着下车,走到副驾驶为霍普洱打开车门,因为没猜错的话,她现在眼睛大概已经红了.
附身为霍普洱解开安全带后,Tony却只是凝视起她,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还没落下来的眼泪,转身背朝她,屈膝蹲了下来:“Come on”
看到他蹲下的背影,霍普洱毫不犹豫地环上了他的脖颈:“我不难过,只是觉得愧疚”
“我知道”Tony伸手将车门一关:“我也是”
感受到Tony健硕的背部托着自己身体的力度,还有手臂和他脖颈皮肤相触的温度,霍普洱只觉得意外心安:“感觉像回到了高中毕业舞会“
“You think so?(你这么觉得吗)”Tony问.
那是他记忆里,鲜少为霍普洱做过的,一个哥哥该给的照顾,由于当时上学太早,体格比同龄人更小,她陷入了尴尬的处境,当时要不是Jarvis多提了一嘴,他根本不会知道霍普洱没有舞伴这件事.
他如今只庆幸自己赶上了其中一个时刻,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刻,现在同样.
“你最好别告诉我现在想吃芝士汉堡“Tony微微喘息着将门一开:“然后再和我玩一次字谜游戏,我可不想再花时间猜”
“…”霍普洱笑着搂紧了他的脖颈.
“把灯开亮点好吗埃德温“Tony将她放到沙发上后,屈膝抬起霍普洱的小腿为她查看脚踝.
“已经快好了,只是今天鞋跟有点高,按时热敷就…Aw(嗷)”霍普洱痛呼一声,因为Tony伸手摁住那处还未完全消散的清淤,因此她飞快拍打他的手:“Stop doing that!(快停手)”
“Hm”Tony松手后却用略显刻薄的语气说着关心的话:“我还以为你不会开口说疼呢”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霍普洱责怪道:“我现在也能把你打趴,即使是这个样子”
“我不怀疑这点”Tony放下她的脚踝:“更不知道你拥有多强大的能量,但至少你的身体Hop,人类很脆弱,容易受伤,会疼痛,我们都是“
“我觉得你有点太夸张了”霍普洱缩回了脚:“这种类型的伤对外勤特工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Nat之前去敖德萨执行任务时腹部中枪都没吭一声…噢我好像明白神盾局女特工结婚率低的原因了”她故意转移话题道:“我曾看过一个调研数据,男人们通常不会喜欢比自己还能打的女人,你觉得是什么缘故?”
“…”Tony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我猜是因为他们害怕失去武力主导权而随之丧失尊严”霍普洱说:“才会有那么多男特工宁愿肯定小娜的美貌也不肯承认她是神盾局里最能打的特工,我是说,实际上你应该庆幸我在大多数情况下有能力保护自己Tony”
“你不必独自做这件事”Tony飞快接话:“你知道我在乎的不仅仅是这个小伤,我是说…”
“It hurts(是很疼)”霍普洱带着坦诚的语气大声打断道:“OK?(好了吗)但我从没想受伤”她边说边缓缓解开胸前旗袍的纽扣,将衣服顺着肩膀往下一拉,露出了后背上如同被墨水点过的乌紫淤团:“去尼达维尔的时候,面对体格比我健硕,防御力也比我高数倍的敌人,我很愚蠢地选择了近战”
“在约顿海姆”她将旗袍往下拉了拉,耸起肩膀露出整个肩胛骨:“我在施法的时候没注意到冰霜巨人从背后丢过来的暗器”
看着她雪白肌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颜色,Tony忍不住伸手轻轻往她肩胛骨上,那最大的一片淤紫触摸而去,却只敢浅浅轻抚上面的皮肤.
“你可别手贱摁这里“霍普洱后怕道:“I'll really cry out loud(否则我真会哭着嚎给你听)”
“还有其他地方吗?”Tony问.
“屁股,膝盖,手肘…”
霍普洱淡然地扭过胳膊看了看:“最容易受伤的关节都有擦伤,好在仙女太太给了我可以治愈擦伤的魔药,但那种粉末对没破皮的伤口效果不大,况且在这个位置我也很难自己上药,就因为那只巨怪提着腿把我甩出去,让我像保龄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而其他人都没有,最让我尴尬的是范达尔那个缺德的家伙在庆功宴上又提了一次,还让我有机会的话教他玩…”
“…”整个人被包围的感觉让霍普洱一愣:“保龄球(Bowling)”
感受到身后来自Tony的温热体温,霍普洱只觉得被环抱的触感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深刻,伴随脸颊上的轻吻,和脖颈间一阵微微的酥麻,从脸颊到脖颈,他轻轻落下的吻像风吹过竹面,一路沿着她的肩膀抚到肩胛骨的淤青皮肤.
这种无声的表达,让霍普洱不由得内心一颤.
“I hope that doesn't make your eyes red(但愿你不至于为此红了眼)”
“Yeah(不至于)”Tony伸手将她肩膀上的衣服往上一拉,替她盖上了皮肤上那些碍眼的颜色,伸手将她环抱,将下巴依偎进她的脖颈蹭了蹭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却不想再说话.
可是怎么不至于呢?
一个人的所爱,哪怕只是物件,一只钢笔,一辆爱车,都会因为其身上的损伤和污渍而心疼,更何况他爱的,是无法像物品一样随时携带和保护的人,一个总充满不确定性的女人.
她只要说句喜欢,他就会把她喜欢的所有买下;她只要说她需要,他就会浑身充满动力地去做到她说的一切;她只要在身边,他就会觉得世界都是轻盈的;她只要对自己一笑,他就会想要上前亲吻她,夸奖她,爱她.
可如果她受伤,他就会觉得仿佛她的体肤与自己的心脏相连;如果她难过,他就会像是被人用手捏住喉咙一样呼吸不过来;如果她委屈,他就会想做尽所有事来呵护她;如果她生气,他就会反思完所有可能惹她不快的事.
而这种感觉并非一阵短暂的热度,而是持续性的渴望,像是每天都需要吸进肺里的空气,她在,自己才能感受到活着的感觉和生命的愉悦.
一天,一天,一天,不知从何时起,霍普洱已经逐渐成为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You need an armer(你需要一层护甲)”
Tony开口的声调和语速都和平时差不多,但霍普洱却还是能感受到不同寻常,她因此转过头,却对上了一双发红的眼睛——这让她更不确定【Armer】究竟指盔甲,还是某个人了.
看着那双糖色眼眸里发红的眼白,和让他看起来克制又楚楚可怜的下睫毛,它们扑闪扑闪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格外动人.
“当战争真正开始…”
霍普洱将声音放到最轻,生怕自己声音但凡大了一点,他那双玻璃一样的眼睛就会因此被震得破碎:“你看到那个场景,就很难不去做点什么,你可以理解我的,对吗?”她扬起一个温暖如阳光的微笑:“Ironman(钢铁侠)”
Tony半勾起嘴角支起一个微笑,却什么也不说.
“我不怕受伤”霍普洱坦然道:“是因为我能通过戒指获取时间能量进行复原,如同消除纹身那样,改变事物的时间状态,一直以来我都依赖着它,好让我看起来像个普通人”
“如果你没有那颗戒指呢?”Tony问.
“问题就在这”霍普洱眼眸闪烁:“我拥有它,但冥冥之中却总觉得它在指引我去完成某种使命,就像上帝不会无缘无故给你一颗聪明脑袋,而你总得用这种馈赠去做点什么,否则不会心安,像个…”
“像个反应堆”Tony接话道.
“像个反应堆”霍普洱重复道.
“改天和我谈谈戒指的事怎么样?”Tony说:“你知道我对此好奇很久了“
“改天”霍普洱点头:“不过回答一下你刚才的问题,如果我没有那枚戒指,如果失去所有能量,我想我还是会去做该做的事,任务也好,正义的事也罢,但会更小心,基于能力极限”
Tony:“Why?”
“I'm agent of shield (因为我是神盾局特工)“
霍普洱目光坚定,自信的微笑中闪着骄傲.
“…”Tony闻言头微微一摇,扬起的眉头和嘴角都在说明他对这个回答的意外和惊喜,因为很酷.
“可以松开我了吗?”霍普洱像是安慰小孩一样伸手摸了摸自己肩头上的那颗脑袋:“虽然我知道刚才气氛确实已经烘托得很不错,尤其在我向你展露脆弱的时候,要是按照文艺片的进度,我现在是不是该开口让你留下来过夜了?”
Tony:“不能按照爱情片的进度吗?”
“哪种爱情片?”霍普洱问.
Tony:“The kind without kid(禁小孩的那种)”
霍普洱闻言眉头一挑,起身离开Tony的怀抱:“你知道我没带她去拍卖会已经很愧疚了”
Tony心感不妙:“别告诉我你这个点还要去把小红眉怪从Solo那接回来”
“这正是我的计划”霍普洱道:“是有点煞风景,不过我确实很想她”
“我敢肯定不差今晚”Tony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她绝对睡着了,说不定还做着甜美的梦”
虽然女儿很可爱,但自己过夜每次都会由于小孩的存在而变成真正的留宿,因此他此刻确实有些不情愿看到那张小天使的脸.
“好吧”霍普洱盘手直言道:“你想有个两人空间”
“和你”Tony肯定道.
霍普洱杵起下巴思索起这话的可行性和真实性,转身进了房间:“先说好我今晚很累”
“那我们早点休息”Tony得到默许后跟了上去,虽然花花公子被迫变成纯爱战士,但他耐心十足:“关于年底的旅游,你觉得迪拜怎么样?”
“Why Dubai?(为什么是迪拜?)”
Dubai(迪拜)
12月25日 2011年
随着年底将至,霍普洱的疑问也在由环球股份有限公司(Global Incorporated)CEO奥马尔(Omar)发给Tony的挑战书上得到了解答.
而对于一向爱搞大新闻的Tony·Stark来说,此举不仅能在斯塔克大厦正式投入使用前向媒体造一波势,也刚好能振一振钢铁侠的威名——不然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质疑自己的科技.
那么何乐而不为?
而此刻,早早穿戴好Mark6战甲的Tony正从这场比赛的出发点——天台,俯瞰着这座靠石油和自由贸易而辉煌的城市.
“光比速度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Omar?“
Tony看向头上仍裹着片红色饺子皮的奥马尔,和他身后正在穿戴滑翔翼的两个飞行员,机械化的声音透过机甲传了出来:“让你的人武装起来,我可不希望有人因此受伤”
“你真懂如何给游戏增加趣味性Tony”奥马尔说:“但我们公司的滑翔翼可不只是用来飞的”
Tony闻言打量起飞行员背后装备好的滑翔翼,大概也猜到里面搭载了武器:“能在比赛途中击落我也算你赢”
“Da…”
安心待在酒店沙发上和妈妈看电视的Honey伸手指向那个红金色身影:“Daddy”
“让我们满足一下他见鬼的(Damn)胜负欲“霍普洱拉起Honey的手:“为Daddy加油好吗?”
Honey抬头:“What‘s Damn?(见鬼是什么)”
“Shit(靠)”霍普洱秒捂住脱口而出的芬芳:“额,厉害的意思,噢快看Daddy起飞了”
比赛开始,身着Mark6的钢铁侠便率先从天台飞出,两位飞行员也在其身后疯狂追赶,比赛场地并不开阔,城市的高楼为双方都增加了难度,而比起金属盔甲,轻便的滑翔翼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并未落后太多.
“Kraka Kakakow!Kow Kow——”
随着一些哐哐铛铛的清脆反弹声从内而外地传到耳朵,Tony甚至不用回头都能想到,如同奥马尔所说,这就是他们的把戏了,就凭翅膀上装载的激光炮和打在身上铃儿响叮当的子弹.
(插图1)
“这两个追击手真是跟得比我排行前五的超级粉丝还紧”Tony向前面的玻璃天桥,不由得灵机一动:“贾维斯”
贾维斯:“Yes,Mr.Stark?”
“正前方100米左右那座连接两栋摩天大楼的桥”Tony脑子里已经有了一条由下往上飞的线路.
贾维斯:“正在计算围绕它一次性旋转280度所需的推力Sir”
“你简直读过我的脑子贾维斯”Tony面无表情地夸奖道:“我发誓要是你是个真人员工,我一定会给你开双倍工资”
“重要的是心意Sir,正在执行规避机动”
贾维斯话音刚落,便以足够的推力帮Tony操控着战甲围绕玻璃游廊来了个280度大转弯.
“他怎么…”其中一名飞行员仰起头遥遥看了一眼早已在空中做出规避动作的钢铁侠:“这么快…”
“看着前面Mitch!”另一名飞行员看到前方的天桥后变了脸色:“往上!快往上飞!不然…”
“SSKKSSHHH!”
这名飞行员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所打断,因为他紧随其后的伙伴果然没能敏捷地做出规避,而是横空撞上了玻璃游廊,直直从中穿过,还将一名无辜女士从游廊上撞飞了出去,迅速坠落.
“Aaaahhh…(啊啊啊——)”下坠的恐慌让女士尖叫出声,好在没持续太久:“Woof!(噢)”
“Gotcha(接住你了)”万幸Tony及时回头伸出双臂接住了这位女士,来个空中的公主抱:“我一般不会在初次见面就很快让女孩伤心,但恐怕我得告诉你,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钢铁侠看似不太正经的安慰却很有效,至少这位女士已经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很好,我对你这样的疯子(Nuts)没兴趣”
“古怪(Eccentric)才是确切的形容,毕竟我可是个亿万富翁”从HUD屏看到身后再次穷追不舍的两个飞行员,Tony语气多了些无奈:“狂热迷弟们(Wannabes)又来了,如此坚定地想要证明自己平庸的两个人,我还真是前所未见,尽管我从他们身上得到了很多个人满足感,但我猜我还是该停一停了,在他们把更多的白领小姐从百层的高楼撞下来之前…”
他朝飞行员的方向抬起手,发射了一枚约束弹.
“这是什么!”女士好奇道.
“一种我构思许久的非致命武器系统”Tony介绍说:“投射粘合约束弹(Projectile Adhesive Restraints)”
而约束弹接触到飞行员后很快在空中释放出绳索,两个他们缠到了一起,
“往左转!我们要坠毁了!”其中一人急忙道.
“不!右边!往右转!否则我们绝对…”
另一位飞行员还没说完,他们二人便撞上了广告牌,在一阵巨大的屏幕碎裂声中坠落至地面.
(插图2)
“Well”Tony事后诸葛道:“在这种情况下意见分歧绝对没有专断管用”
“可以先动动把我放下来的念头吗…”Tony怀中的白领女士开口:“拜托?”
“你真是…”Tony在观众们和欢呼声中落了地,缓缓将女士放下:“一点乐趣都没有”
“Whew(呼…)”
终于得以踏上土地,女士重重喘了口气.
“是的Sir”
位于酒店的霍普洱对打电话来询问的Coulson解释道:“环球公司的CEO邀请了钢铁侠和他们公司的新技术进行竞速”
Coulson:“这看起来可不像场比赛”
“Yeah”霍普洱盯着电视里的直播画面,颇有些头疼:“我也没想到”
(插图3)
“Stark!你怎么敢!”奥马尔大声质问道.
“我怎么敢?”面对怒气冲冲朝自己赶来的粉红饺子皮,Tony好笑道:“【你】怎么敢用你那二流的滑翔机装备挑战我的钢铁盔甲?”
“二流(Second-rate?)”奥马尔不满道:“那些飞行钻机可是环球公司最前沿的技术!”
“瞧,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Tony看向不远处从滑翔翼废墟里爬起来的两个飞行员:“而现在你得向玛丽亚·斯塔克基金会捐赠500万美元了,像我们比赛前说好的那样”
因为钢铁侠毫无疑问地赢了.
“我不会捐的”奥马尔说.
“Omar Omar Omar…”Tony嚣张地打开头盔:“你一定不想落得个贪赃枉法的名声对吗?想想竞赛场外的其他王子,苏丹人民和贵族们会怎么说,Come on,为什么不捐,这可是件好事”
“因为这个…”奥马尔指着此刻被撞坏后还在冒烟的广告屏,上面的环球公司Logo还依稀可见:“是我的牌!”
“五百万换一个不是很简单吗?”Tony说着目光却从人群里一眼注意到了朝自己走来的霍普洱,因此嘴角愉悦扬起,他朝奥马尔伸出手,懒得再和这个输不起的家伙理论:“You know what(你猜怎么着)
“直接给我寄账单Omar,你知道我付得起”他朝霍普洱走去,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头也不回道:“Merry Christmas(圣诞快乐)”
“你不是应该和Honey待在酒店看吗?”Tony朝身旁人问道:“怎么过来了”
“上司希望我来确定一下你没惹祸”霍普洱说:“毕竟我是你的监管人员(S.O.)”
“显然这场竞赛以英雄救美的戏码完美收尾”Tony得意地凑近霍普洱:“而你完全不用觉得嫉妒,因为我告诉白领小姐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霍普洱捏住眉心叹了口气.
帆船酒店
【Background Music:Have Yourself a Merry Little Christmas(Jo Whitley,BBC Radio 1 Session)-Coldplay】
“你知道这个地方在高空看起来像什么吗?”
回到酒店后卸去盔甲的Tony,此刻正抱着小孩站在露天阳台,向下俯瞰起这片从沙漠中平地而起的绿洲,不敢想象这里以前只是一处位于沙漠与海洋中的小港口,石油的发现却让它仅用半个世纪就发展成如今令人心驰神往的国际都会和旅游胜地.
Honey并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小手指了指海洋:“Sea(海洋)”
“Yeah”Tony笑着说:“一个海上花园”
“还不去洗澡吗?“
霍普洱用毛巾包裹起头发走了过来:“太晚吃饭的话睡觉可不舒服,况且刚才管家打来电话说厨师在餐厅等很久了,有点人道主义Tony,今天是圣诞节”
“所以他们才会在今天赚更多钱,况且他们不一定信仰上帝”Tony转头对小孩说:“你妈妈真是个煞风景的主(Moment Killer)”
“我以前出任务的时候来过一次”霍普洱说:“不过住的不是七星级,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非要选这个酒店,因为撇除它的噱头,就地理位置和风景而言,完全和马里布没什么区别”
“不喜欢这个甜蜜家庭套房吗?“Tony说:“那我们明天换一个”
“也不是”霍普洱拉了拉身上的浴袍,因为傍晚的风实在很冷:“只是…阿嚏!”
“你得尽快吹干头发,不想感冒的话”
“你帮我”霍普洱说.
“就是这个意思”Tony转身回到房间后将小孩放了下来,转身去浴室拿起了吹风机:“过来”
霍普洱进了浴室后站到他身前,顺着面前巨大的镜子观察起Tony的动作,看着他将自己头上的毛巾解开,轻轻梳理起她潮湿的发丝,用摆动的吹风机为它们吹干水分.
吹风机声音并不大,但此刻却没人说话.
把头发吹干后,Tony将机器一放,伸手顺着她的颈部将头发轻轻拉到后背,或许是风让香味扩散到了极致,让他终于忍不住从身后缓缓环过她的腰,凑近霍普洱耳旁深深嗅了嗅,在她脸上吻了口:“You smell great(你真好闻)”
霍普洱抿了抿嘴,却第一次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害羞的样子,这让她更心乱了.
“今天玩得开心吗?”霍普洱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开口:“那场比赛”
“有点无趣“Tony的胡渣在她肩头微微摩擦:“而且饺子皮看起来也并不想履行捐赠善款的诺言”
“他今天看起来也像是快要得动脉血栓了”霍普洱低头轻笑:“被你气的”
“他恶意哄抬你的报价的时候…”Tony的手边说边忍不住地去解她浴袍上的带子:“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我现在是不是闻起来像个蛋糕?”霍普洱拉住Tony拆带子的手.
“Yeah”Tony情难自已道:“你闻起来太棒了“
“而你闻起来不是”霍普洱道:“像被汗液浸泡过的生锈金属的味道,你每次卸完盔甲都这样”
“这就是我总是喜欢第一时间回来洗澡的原因”被嫌弃的Tony手一松,转身脱起了衣服.
而他向上帝发誓,下次一定要比霍普洱先洗.
“不想看我洗澡吗?”Tony见霍普洱转身要走,出言挽留道:“这是个宽敞的地方,我是说,很像个艺术家会给模特画画的地方“
“你要我画你洗澡?“霍普洱好笑道,回头的眼神带着下限被刷新的冲击感.
“Well…”非常想展示自己身体魅力的Tony伸手将裤子的纽扣一解,人鱼线也随之若隐若现:“【沐浴的斯塔克】怎么样?”
霍普洱:“没人想买”
“我真好奇什么样的男模才会让你心动到想画?”鉴于她似乎还是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太大兴趣,Tony沮丧地将脱下的裤子一丢:“等等,谁是你画过最多的男人,让我猜一下,我?“
“David(戴维【石膏像】)”霍普洱回忆道:“我还真有点怀念和他相伴的时候,噢…”注意到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已经不在,她迅速转过了头,但却已经印入了脑子:“动作放快点,Honey一定饿…Honey?”
霍普洱愣在原地,没想到一回头会在浴室门口看到女儿:“宝贝?”她下意识飞快走到小孩前面蹲下,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肚子饿了”
但已经太晚了,晚到霍普洱甚至不知道小孩在那站了多久.
“那是什么妈妈?”
Honey偏过头指向霍普洱身后的Tony,准确来说,是他身上和她们都不一样的东西:“On daddy(爸爸身上)”
霍普洱回头,眼前的诙谐一幕却让她难得产生了画下来的想法,或许是女儿纯洁而天真的眼神太直接,让Tony难得感到羞耻地缓缓将双腿一夹,伸出双手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
“把门关上亲爱的”Tony飞快道:“Now”
世界名画,【羞耻的斯塔克】.
“待会让爸爸自己向你回答这个问题怎么样?”霍普洱将Honey一抱,为他关上浴室门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眼Tony,朝他恶趣味的一笑.
像是在说【你也会害臊啊斯塔克先生】.
“你还没替Honey解惑呢Mr.Stark”
在沙滩上用餐的霍普洱用勺子舀了勺蔬菜沙拉送进嘴里:“虽然我也很好奇你的答案”
“你确定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个?“Tony看了眼正在为他们烘烤食物的私人厨师.
“为什么不”霍普洱则说:“两性差异的学术讨论,它这个年纪该明白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了”她朝厨师笑了笑:“对吗先生?”
“孩子的性教育确实很重要“厨师点头:“这由差异方,也就是父亲来讲解会更好”
“Well…”Tony将身旁的小孩抱到了自己腿上:“医学上来说,它叫做【Penis(不译)】,这是一种人们的器官”
“器官?”Honey纳闷道.
“鼻子,眼睛,耳朵”Tony伸手点了点女儿五官:“都是器官,你的小手和小脚也是,但这些是每个人都有的基础器官,但【Penis】,是像我一样的男性才有的器官,你没有,妈妈也没有”
“Why(为什么没有?)”Honey问.
“因为你们已经有了另一个,它叫做【Vagina(不译)】,你和妈妈都有而我没有,而你,小家伙”Tony捏了捏小孩的鼻尖:“就是这两种器官的协同合作下制造…”
“Don't make it weird(别让话题变奇怪了)”霍普洱打断道:“她现在还不需要知道那个”
“好吧”Tony说:“你得记住,因为这两个器官的不同,你就得和男孩进不同的卫生间和更衣室”
“厕所?”Honey问.
Tony:“没错,男孩不能和女孩一起上厕所,也不能一起洗澡,或者睡觉”
“从你嘴里听到这番话可真新鲜”霍普洱点头道.
“Why?”Honey又问:“睡觉,妈妈,爸爸,我”
“因为我们是家人”Tony说:“等再过段时间,即使是爸爸也不能再和你一起做这件事了”
“妈妈也不能”霍普洱附加道.
Honey闻言小嘴像是被爸爸妈妈抛弃似地瘪了起来,红色的眉毛一皱,眼睛红得很快.
“我们当然永远可以一起睡觉”霍普洱无条件心软地轻抚她的脸:“但你还是得学会一个人度过黑夜宝贝,度过了,以后就不会觉得漫长了,也不会觉得孤独,更不会害怕妈妈不在家”
“你非得说得这么文艺吗?“Tony问.
“你有更好的解释吗?“霍普洱反问.
一旁的厨师听到这里倍觉温馨地笑了笑,把最后的餐点端到了桌上.
“噢…”注意到餐点上还有一些圣诞小玩意儿的装饰,霍普洱暖心道:“真可爱”
“圣诞快乐”厨师说:“希望你们的婚姻长久美满”
霍普洱:“Well…”
“噢谢谢”Tony倒是很领情,在桌上留下了不少小费:“Wish you a Merry Little Christmas(祝你有个美好小圣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