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脱敏[医],通过尝试接触敏感源来达到减少敏感度的治疗手段】
霍普洱眼神一沉:“好”
“如果斯塔克真的是你的选择…”娜塔莎附加道:“你知道,我希望的不只是你性生活和谐”
“…” 霍普洱轻笑嗔怪,接着却眉头一锁:“我还是难以相信我会患上这种心理疾病”
“没人想听到自己生病Hop”娜塔莎宽慰道:“况且它也不是疾病,只是人们经常倾向于忽略掉那些看不见的伤口,才会让它变得像疾病一样严重,而他们并不愿意接受事实,如果你真的对此存疑,不妨亲自试试”
“I will(我会的)”
Three days later(三天后)
纽约 儿童医院
“咳咳…咳…”
Honey卡痰咳嗽的声音让坐在会诊室外的霍普洱心疼得不行,但也只能拿出装着温水的小奶瓶给她润润喉咙,在原地等待医生的叫号.
“感冒?”身旁的一位同样在等待叫号的妇人问.
“我也以为是寻常感冒”霍普洱看向那位妇人,才注意到她的丈夫正坐在身旁陪伴,怀里还抱着头上贴着退烧贴的孩子:“但吃了好几天的药也不见好,反而咳嗽得更厉害”
“噢小家伙”和蔼的妇人看向霍普洱身旁安静喝水的Honey:“她几岁了?”
“快三岁”霍普洱说:“你的呢?”
“一岁,我的第二个儿子”妇人道:“她父亲呢?”
“我没告诉他”霍普洱简而言之.
“噢女士你应该”
妇人身旁的丈夫插话:“哪怕他再忙”
霍普洱只是笑了笑,心里的苦涩难以言喻.
“我可以…”霍普洱看向男人怀里那个小小的孩子,只觉得可爱非常,因为这让她想起了自己女儿更小的时候:“抱抱这个小家伙吗?”
看到这个年轻的小妈妈眼睛里溢出来的母爱,妇人的丈夫将怀里的小孩递了过去:“当然”
“噢…”霍普洱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孩:“真可爱”
“Mama…”
不料Honey 看到这一幕却皱起眉毛小嘴一瘪,委屈得像是霍普洱今后就不要她了一样,她将奶瓶一丢,伸手就朝霍普洱怀抱着小孩的手臂打去:“Ahe!(哼)”
“Hey!”霍普洱赶紧闪躲,有些生气:“他比你小那么多,你怎么能这么做!”
“Wha———!”
或许因为妈妈从没这么凶过自己,Honey哇的一声便原地哭了出来,边哭又边咳了几声,可怜得像颗没人疼的小草.
妇人却耐心从地上为Honey捡起奶瓶,蹲下来还给她:“你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抱别的孩子吧”
“对”霍普洱见状尴尬地将怀里的小孩还给人家,一把将自己女儿抱了起来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你看…”她面向旁边睡在父亲怀里的那个小孩:“他其实和你一样很难受,但如果你再继续哭,把小弟弟吵醒的话,他也会哭了”
霍妮看向婴孩的眼睛里还闪着泪花:“弟弟?”
“对”霍普洱用湿巾擦干净奶瓶上的奶嘴:“我们都要照顾自己还要小的人,就像谢亚哥哥照顾你,你也要照顾比你更小的小朋友”
“滴滴…”
看到屏幕里的号码提示声,妇人和她的丈夫抱着小孩起身和霍普洱点头暂别.
霍普洱看着自己的号码,庆幸自己前面终于只剩两个了,她抬起头环顾着医院里那些带着孩子来看病的父母,心里不觉有些感慨,原来此刻和自己遇到一样问题的人,有那么多.
生病的孩子,原来也那么多.
实际上这是霍普洱第一次来儿童医院,之前小孩生病她要么询问吴叔,要么预约私人医生上门,但今天医生有事,吴叔去中国做学术交流了,她也就只能带着小孩来医院问诊.
“Mama…”霍妮抬起头问:“什么时候我们回家”
“看了医生以后”霍普洱耐心说:“别的小朋友也和你一样在等着呢”
“…”霍妮闻言看向其他小朋友,那双大大的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Where‘s daddy?”
霍普洱闻言朝她看的方向看去,才注意到很多小孩身旁不约而同都有父亲的陪伴,这倒显得她们不太一样了.
“你想要他来吗?“霍普洱问.
霍妮点点头:“我要Daddy”
“可…”霍普洱一顿,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Hey Miss”刚才那一对夫妇从诊室走了出来,临走前和霍普洱点了点头:“祝你好运”
霍普洱回以微笑,看了眼此刻刚准备进去的家长:“还有一个就到我们了”
“医生!”
“Doctor Please!!!”
一个男人的急切的喊叫,伴随着救护车到达后推车被快速滚动的声音,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霍普洱顺眼看去,那个推车上,被扶着氧气罩的孩子看上去年纪不过半岁,因为哪怕是孩童用的氧气罩,对于这个孩子来说都太宽大了,小孩身上什么都没穿,只裹了一层厚厚的毛巾.
“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拜托医生”
问诊室的主治医生听到动静以后也赶紧出来,和救护车上的护士询问情况,随后立即将小孩推进了急诊室,进行紧急抢救.
“救救他!”男人一个劲的重复着相同的话,声音微微发抖:“这都是我的错,求求您善良的先生女士,救救他,救救我的孩子”
“可怜的孩子”刚才那对夫妇见状感叹了一句.
“那是谁Mama?“霍妮好奇道.
“一个…”霍普洱不觉有些难以描述:“现在迫切需要帮助的小朋友,我们再等等好不好”
霍妮点头,伸手一指:“他在干什么?”
顺着小孩手指的方向看去,霍普洱看见刚才那位叫喊的父亲,此刻正一个人在急诊室面前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什么,情绪极其不稳定.
“他在为他的孩子担心”霍普洱道:“他的孩子生病了,这个爸爸很难过”
“他为什么没哭?”霍妮的声音纯真而稚嫩.
“…”霍普洱很想回答这位父亲现在恐怕比哭还难受,但她却突然找不到话语解释了.
“约翰先生…”随着急诊室的门一开,医生的助手也快速拿着纸张走了出来:“请你签抢救协议”
“他怎么样了?”那位叫约翰的父亲此刻却只有一个问题:“我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Please”
“艾伦医生已经在尽力抢救了,但你的孩子肺部积水过多,希望你先冷静下来先生,你现在必须冷静下来,手术失败的几率是无可避免的”
“有多少…”男人接过纸张后,看着上面的字,笔也拿不稳了,因为他手止不住的颤抖,像是签了字以后,孩子就会随时死去一样.
“50%”医生助手点头:“但我们会尽力的,希望你先耐心等待,现在请你先签下协议,因为孩子的年龄太小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接这样年龄的患者,要不是快过了抢救时间,我们是绝对希望他能在市中心医院得到救助的”
“Please”男人拿起笔迅速写下名字后递了过去,恳求道:“求求您善良的女士,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粗心才会这样”
“好了先生”助手安抚道:“请尽快通知孩子的其他家属吧”
急诊室的门再次闭上,男人一屁股滑到地板上,慌乱地在身上摸索出手机,给远在外地的妻子拨打电话.
因为医生说得对,他现在不得不冷静.
“…医生说50%,但我知道…”男人有了些哽咽:“可能行不通了,他在水里太久…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没…”
可是哪怕他再如何自责,如何懊悔,却也没法改变此刻抢救室里发生的一切.
挂了电话,男人用他粗糙的手一下下抹着眼睛,在原地不知所措,仿佛脑子现在缓缓反应过来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
“…”霍普洱见状轻叹.
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出头的大男人,就这样无助的靠着墙,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盘旋在崩溃的边缘.
要是换做以前,当她还是个观察世界的美术生,看到这一幕的话,她一定会拿出纸笔,记录下医院的这一人生百态,当作阅历和素材.
可现在,已经成为母亲的她手里的早已不是轻飘飘的画笔,而是沉甸甸的孩子,她需要面临的世界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纯粹而简单.
“Oh God…”
男人不时喊着上帝,祈祷和无助一股一股地从他身上溢出来,让看的人都倍感无力和苍白.
“…”
霍普洱不觉鼻子一酸,眼泪哗一下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对于当下的一切,她内心很震撼.
因为就是眼前这样穿着一身施工服,脚踩着一双满是灰尘的拖鞋,脚跟皮肤龟裂的男人,让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小看了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爱.
这让霍普洱忍不住地去想,要是今天遇到这种事的人是Tony,他是否会和这个男人一样.
“号码显示已经到我了,我很赶时间!”
在这样窒息的氛围下,却还有一个女人大声和护士理论着,关于现在还不到自己孩子的情况.
“听着女士,我们理解你担心孩子的心情,但艾伦医生现在忙着处理急诊,希望你耐心等待”
“我们已经等待很久了!”女人来到急诊室面前拿着单子晃悠道:“我的孩子也有权利就诊,而且现在我还有很重要的工作需要处理…”
“抱歉女士”约翰见状无奈恳求道:“请你给我孩子一些时间,医生正在里面抢救”
“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孩子,这里也还有其他人在等着!”女人说:“而且…”
“没错”霍普洱放下霍妮上前插话,因为这个女人实在太吵了:“但我们都没瞎,能看到现在这位先生现在比在场的很多家长都要煎熬,也没有聋掉,能听到被抢救的那个孩子溺水了,你还想怎么样,逼死这位先生吗?”
“Yeah…”
其他等待的人陆续传来声音.
“安静点” “有点人道主义吧女士”
“…”见处于众矢之的,女人也不好再发作.
“咳咳…”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的霍妮缓缓走到约翰面前,咳着嗓子,伸手递给此刻眼睛发红,不断伸手擦拭眼睛的这个男人.
“Thank you”
约翰从霍妮手中接过湿巾,在此刻无声的表达里,动容地瘪了瘪嘴:“Thank you Kid”
看到这一幕的霍普洱竟对女儿刮目相看起来,她不知道霍妮究竟对当下的事有着什么样的理解,但哪怕再不懂,她也明白现在这个叔叔的眼睛很不好受,因为他在哭.
“Good Job”霍普洱将霍妮一抱,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夸奖:“你都会照顾比你大的人了”
“Where‘s Daddy?”霍妮指了指她的手表:“我要Daddy”
“埃德温”霍普洱默默戴上耳机.
埃德温:“正在呼叫【你火辣多金的绝佳追求者】”
“直接说吧”
电话很快被接通,但Tony语气不怎么好,显然还气鼓鼓的:“下个任务是什么?”
“Tony…”霍普洱接通电话的声音略显沉重,因为她此刻的目光还注视着急救室打开的门和走出来的医生:“你在哪?”
“大厦”Tony回答:“和设计师商讨装修细节”
“那就太好了,Honey和我在医院”
“Why?”Tony意识到了不对劲.
“Em…”霍普洱倒抽几声,因为她看到医生沉重而遗憾的神情,和男人当场脚一软瘫倒在地上绝望嘶喊的模样:“她生病了,我带她来问诊”
“不乐观吗?”Tony早已丢下手里的事情,立刻起身大步朝电梯走去:“先冷静,告诉我情况怎么样”
“Ahhhh———!”
男人嘶吼的哭嚎一阵接一阵,甚至能通过耳机传到电话中.
“不是Honey”霍普洱控制着情绪回答,却硬是不敢再往抢救室的方向看一眼.
“谢天谢地”Tony闻声也大概明白了情况:“你知道你刚才吓到我了吗”
“位置埃德温已经发你了”霍普洱已经有些哽咽,因为现在整个医院都回荡着男人绝望的嘶喊,由于实在不忍心再听下去,她抱起孩子起身就准备离开当下异常窒息的氛围:“快点”
“五分钟”
“…”
为小孩安置好儿童座椅的霍普洱上了副驾将车门一关,便再也忍不住捂着眼睛陷入无声哭泣.
“发生了什么?“
Tony俯身为她系上安全带:“忘了问”
霍普洱搂住他脖颈啜泣出声:“那婴儿去世了…”
“…”
Tony闻言陷入沉默,毕竟对于医院这种特殊的地方,生离死别的常态总是让人无奈,其实每天都有人在死,老人,也或者小孩.
——只是看得到,和看不到.
“看上去才不到六个月,他的母亲甚至还没有赶到,你绝对不想看到…那位先生…”
“我听到了”Tony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她此刻的多愁善感,只能在她额间吻了一口:“我们先回家”
“不”霍普洱松开他:“先去别的医院”
“Jarvis已经预约好医生”Tony系上安全带后发动了车子:“下次要让我知道,你会吗?”
“Sorry”霍普洱轻声道歉.
Tony将后视镜调了调角度,好让他能随时看到女儿的状况:“答应我”
“I promise”
入夜后,见今天打完针吃过药的小孩咳嗽的频率渐少,睡得渐熟,Tony才放心阖上房门,用担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半干的头发.
“她是第一次得肺炎吗?”
“没那么严重”霍普洱有些疲惫地倚靠着沙发:“杜克医生也说了,只是呼吸道感染寻常病毒引起的肺部炎症,不是常态”
“…”Tony呼了口气,在她身旁坐下:“回来和我一起住怎么样,或者等我搬来大厦…”
“Tony…”霍普洱打断道:“我有话想说”
“只要不是否定我的”
Tony无奈耸肩的样子习以为常得让人心疼.
“对不起”
霍普洱缓缓起身,在Tony腿上坐下后整个人窝进他怀抱中,像是汲取能量一样搂住他的腰:“在莫斯科的时候我不是故意凶你”
“你没有”Tony轻抚起她的背.
“还有谢谢”霍普洱蹭了蹭他:“如果你真在等我说这句话的话,我知道你去莫斯科是因为我”
“也不全是”Tony说:“杰里科是我的设计”
霍普洱:“所以我不想再看到身边人因此受伤”
“现在不是2008年了亲爱的”Tony的声音透过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耳朵里:“一切都变了”
“Phill也说了同样的话”霍普洱一笑.
“他怎么就是Phill了?”Tony 趁机犯贱地伸手捏了捏她腰上的肉:“顺带一提他的墨镜哪里酷”
毕竟自己戴那么多次也不见霍普洱夸一句.
“他眼睛又美在哪?”Tony喋喋不休道.
毕竟她曾说过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眼睛.
“这个世界上美丽的东西太多了”看着他酸唧唧的模样,霍普洱轻笑着捧住他的脸:“但不是每个都要去拥有对吗?”她缓缓在他的眼睛落下轻吻:“我只需要满足于一双,就够了”
Tony直起身体与霍普洱四目相对,目光交替着扫了扫她的眼睛和嘴唇,悄声请求.
“Kiss me”
霍普洱闻言伸手扶着他的脸,慢慢吻了过去,先是脸颊,后是鼻尖,轻啄到他嘴唇上后终于肯用些力,闭上眼专注地一下下印吻起来,时不时用舌尖舔一舔他的唇瓣.
这个吻和以往任何一个都不太一样,今天的霍普洱特别主动,带着歉意和安抚,或者说哄骗——因为她指不定下一秒就会点到为止.
“不亲我吗?”
霍普洱把屁股往紧贴他大腿内侧的位置挪了些,目光却没离开过他精致的眼睛,眼神从下至上地打量着他的身体,直至四目相对,她嘴角微扬,眼里尽是挑逗柔情,轻声而坚定地说:
“Kiss me back”
【Background Music:At Last/Perfect(Acoustic Mashup)-Jonah Baker&Amber Whitehead】
丝毫没有再对这样深情款款的眼神犹豫片刻,Tony便往前够去,含住她的唇瓣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去寻找她,直到湿润的舌尖和自己缠绕,两人才逐渐陷进力度和距离的来回拉扯.
“Hhah…(哈…)”
Tony喉咙深处释放出一声重重喘息,用力将她腰搂进与自己贴紧,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摁进身体,吻向她的脖颈后,头皮发麻的他再也忍不住微微耸动下身开口:“Please…(求你了)”
看着他如此恳切的模样,霍普洱却怎么也不好说出【亲密关系障碍】的事了,只说:“试试”
…(此处拉灯,删减三千字)
“我有亲密关系障碍Tony…”
“因为亲密而恐慌…”霍普洱抬头:“和焦虑”
随着奇妙的前因后果在脑子里形成一条通顺的逻辑,Tony才明白霍普洱刚才其实是在勉强,他眼神里带着思考:“因为我?“
“Honey”霍普洱说出原因又否认道:“不,怀孕带给我精神和身体上的痛苦,严格来说”
“因为我”Tony这次说的是肯定句.
“你觉得会好吗?”霍普洱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当然”Tony像检查零件一样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附耳朝她那颗脑袋贴去,听了听:“Hm…”
“看上去你只是出了点小毛病”他露出了坚定的笑容:“你知道我很擅长修东西”
闻言,霍普洱的沮丧不知为何也变得轻盈了,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小机器人,只要眼前的Tony动动扳手换掉零件,她马上就能焕然一新.
“我本不想告诉你的,因为这很…”霍普洱低下头:“丢人(Humiliating)”
“不,完全不会”Tony用轻快的语气说.
“至少你让我知道了问题所在”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却发现霍普洱脖颈后的位置,连带发丝间,都有着细细的汗珠———显然完全不会是累的,但这也让他自责起来:“我们会解决的(We'll figure that out),相信我”
“I do”霍普洱说:“我必须那么做”
“Well…”
Tony此刻落寞的眼神也不知在想什么,刚才有那么一刻他真以为她是这么想的,但现在看来霍普洱更像是在解决问题前逼着自己建立积极的心理暗示.
“如果你真的很在意这件事的话…我是说,我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才能…”
“我相信你”Tony打断道:“也愿意等你”
“…”得到体谅的霍普洱不觉伸手搂紧了他,感谢的话,也都在无声的力度中了.
“不过别让我等太久…”Tony在她侧脸吻了吻:“你知道我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等人“
“不会了(I won't…)”
对于他的意有所指和耿耿于怀,霍普洱回应道:“现在不是21年前了Tony,一切都变了”
4月30日 2012年
Asgard 王后寝宫(The Queen's Chameber)
“Loki…”
正在榻上休憩的Frigga呓语着从睡梦中惊醒,随后却眉头一锁,有着特殊感知力的她并不相信刚才的那些幻视透析只是自己因为思念儿子而产生的梦境.
望着不远处燃烧着的火炉,她若有所思地伸出手,试图通过火焰去与即视感建立更深的链接.
不料随后窥探到的种种却让她不禁心里一震.
“…”
不论是泛着蓝色光芒的宇宙魔方,还是那个将高坐于宝座上的泰坦巨人,亦或他身旁将一把权杖授予出去的齐塔瑞人,还有…
接过权杖后缓缓露出冷笑的一张消瘦面容.
“Loki还活着…”
得知这一点,Frigga当即闭上眼,试图通过幻术与儿子的意念建立连接.
“Lo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