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生驾车赶往癸亥别院避难,这场天灾大火着实让易府损失不小,但是易家根基深厚不出一年半载就可以恢复元气。
易老爷易阗铄看到儿子易珩殊平安无事,他说:“真是祖宗保佑,我儿平安无事啊!”
易珩殊说:“父亲,让你担心了。”
易阗铄用手拍了拍易珩殊的肩膀说:“只有人没事就好,那宅院烧了就烧了吧!改日咱们再重建就好了。”
石金柔吩咐丫鬟下人们整理癸亥别院,无论何时石金柔都是盛装打扮主母风范十足,这种混乱复杂的局面她也能处理的井井有条,她说:“老爷,幸好账目和钱库并未放在府内,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还是夫人有先见之明!”易阗铄夸赞道。
无论丫鬟和婆子们怎么劝说,秋浓就是不肯交出怀中的儿子易徽寅,她说:“我不会把孩子交给你们的。”
“秋浓夫人,小公子身体不好,你这样抱着他会喘不过气来的。”婆子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梅翎手牵着两个儿子走了过来,她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回少夫人,秋浓夫人不肯把小公子交给老奴们。”婆子回答道。
“秋浓,你这是怎么了?”梅翎语气关切的问道。
原本抱着怀中的孩子低着头哼唱儿歌的秋浓,她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梅翎,她眼睛泛红明显是刚刚哭过,她说:“姐姐,你快看,我的徽寅他睡着了。”
梅翎感觉不对劲,她试探性将手放在易徽寅的鼻子前,没有呼吸。梅翎惊惧不已,她说:“徽寅,他……”
“他是不是睡的很香?”秋浓看着梅翎问道。
那目光有些阴寒诡异,梅翎有些害怕了,她问道:“秋浓,徽寅他已经死了。”丫鬟婆子们听到小少爷已经夭折,全都露出骇然的表情。
“不,我的孩子只是睡着了。”秋浓紧紧搂着怀中早已没有生息的儿子。
“秋浓,你快把徽寅放下,我这就找最好的大夫为他治病。”梅翎试图安抚偏执着魔的秋浓。
秋浓转身将怀中的孩子放在桌子上,她不断手抚摸着儿子已经冰冷的面庞,她说:“徽寅乖,好好睡觉!”
“秋浓夫人,小少爷他已经不在了。”婆子试图唤醒秋浓。
秋浓抽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回身一刀便将啰嗦的婆子割喉了,血浆喷溅婆子睁大双目躺倒在地上,在场的丫鬟婆子四散逃离。被割喉的婆子躺在地上身体不断的抽搐着,鲜血在她的身边蔓延流淌。
“真是好吵啊!我儿子只是睡着了。”秋浓手持带血的匕首,面无表情的说道。
两个孩子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母亲梅翎,梅翎不断的向后倒退,她说:“秋浓,你疯了吗?你知道你现在干什么吗?”
“梅翎,你这个毒妇,我也要让你体会一下失去孩子的痛苦。”说着秋浓手持匕首向梅翎的两个人孩子刺去。
梅翎带着孩子躲闪追杀自己的秋浓,她喊道:“来人啊!秋浓她疯了。”
闻声赶来的家丁们试图制服手持匕首的秋浓,三个壮汉居然被瘦小秋浓用手中的匕首割喉杀了,在奔逃中梅翎的小儿子易怀羲摔倒,他哭喊着:“娘,娘……”
梅翎对大儿子易忌舜说:“忌舜,你快点跑。”
秋浓已经追了上来,她手持匕首向躺在地上的易怀羲刺去,梅翎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摔倒的易怀羲,匕首刺中后背,仇恨梅翎的秋浓一连刺了她数刀。
察觉异状的易珩殊带来跑了出来,他喊道:“秋浓,你在干什么?”
听到易珩殊的声音,秋浓终于肯停手,她看着易珩殊说:“夫君,这个毒妇害死咱们的孩儿。妾要给咱们的孩儿报仇。”
易珩殊上前欲想抢夺秋浓手中的匕首,他说:“秋浓,把匕首交给我。”
秋浓看着面前的易珩殊,他目光毫无神采甚至有些木然,她说:“不可以夫君,妾一定要杀了这个毒妇。”
“徽寅,他怎么了?”易珩殊问道。
“徽寅他被这个毒妇害死了。”秋浓当着易珩殊的面,用手中匕首刺向梅翎,背上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她浅色的衣裳。
“娘,你没事吧!”被梅翎保护的小儿子易怀羲问道。
被刺数刀的梅翎已经非常的虚弱了,她说:“娘没事,怀羲你快跑,去找你的哥哥。”
“不,我不走。我留下来保护娘。”小小的易怀羲愤怒的看着行凶伤害娘亲的秋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