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广回到龙宫,他哭诉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十七哥。”
靖海龙王起身问道:“广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敖广跪下说:“父皇,十七哥他遇害了。”
“广儿,你说的可是真的?”靖海龙王问道。
敖广说:“父皇,你一定要为十七哥报仇啊!”
靖海龙王瘫坐在龙椅上,他说:“我可怜的儿啊,父王一定会为报仇的。”
从东海出来,奎木狼和洛儿一路向东。
奎木狼确定没有追兵,他才停下来。他说:“洛儿,咱们还是歇一会吧!”
适逢人间大旱大地干裂寸草不生,烈日灼阳似乎随时能够点燃满山的荒草。洛儿缓步走入早已一座早已荒败的茅草棚内,她施法将此处收拾干净,变出一壶茶水,她坐下来说:“奎木狼,你也坐吧!”
奎木狼坐下接过洛儿递给他的茶水,这茶杯冰晶凝结而成摸起来有些凉意,他喝一口茶水,茶水甘甜隐隐有一股子沁人心脾的幽香。
“洛儿,那东海龙子明摆着就是置你于死地。”奎木狼放下手中的茶杯。
洛儿抬眸看着奎木狼,她说:“喝完这杯茶,你我就此别过吧!”
“洛儿,你为何不肯我一起离开?”奎木狼问道。
洛儿说:“跟你一起东躲西藏么!”
奎木狼不再言语,他自身难保如何能够保护洛儿。他一次次的让洛儿陷入危险的境地,他一直在奢望不可能的事。
“洛儿是我的太自私了,从未考虑过你的想法。但是那个老龙王实在不是你的良配,你千万不可在回到东海了。”现在的奎木狼只求洛儿能够远离是非获得幸福。
洛儿看着奎木狼的眼神柔就像初春的江水一样,她说:“你我终是无缘。”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一个老乌龟凭空出现,可能是跑的太快,老乌龟下盘的龟壳都摩擦烧红了。洛儿认得这个老乌龟,它是小龟的太爷爷龟丞相。这老乌龟疾风千里的速度一点都不必大鹏鸟差,离开陆地太久老乌龟渴的说不话来了。
喝下一壶茶水老乌龟才缓过神来,它说:“娘娘,你不要再回东海了。”
洛儿一脸歉意的说:“龟丞相,是我害死你的小玄孙。”
龟丞相难过的说:“我可怜的小玄孙,龙王陛下实在绝情。老奴为他鞠躬尽瘁,没想到他连我的小玄孙都不放过。”
洛儿安慰道:“龟丞相你一定要节哀啊!”
龟丞相痛哭了好一会,它才说:“敖广殿下说你们杀害了敖因殿下可有此事?”
“什么敖广敖因,我根本就不认识。”奎木狼回答道。
龟丞相冷静的分析道:“这就奇怪了,难不成敖广殿下故意谋害敖因殿下,然后栽赃给你们俩。”
“那个敖广为什么要这么做?”奎木狼问道。
龟丞相解释道:“靖海龙王的子孙大多都有的封地,这敖因殿下和敖广殿下可是未来的东海的储君候选人,他们两个虽然是一奶同胞但是也是竞争对手。龙王陛下一直很宠爱敖因殿下,没想到敖广殿下一直怀恨在心,趁乱下此毒手。”
洛儿担忧的说:“龙王一定不会善摆干休,他一定会去天宫向天帝告状,到时天帝发兵下界追捕我们插翅难逃。”
龟丞相说:“娘娘,你们俩逃吧!”
“谢谢,龟丞相!”洛儿感谢道。
“老奴也是念在小玄孙的情面,才特意赶来告知,希望娘娘你好生保重。”说完话龟丞相,一溜烟似的跑掉了。
“洛儿,我知道有一个山洞那个可以隐藏仙气,咱们可以暂时躲在那里。”奎木狼提议道。
“现在也只能暂时躲起来了。”洛儿明白事态已经发生到不可收场的地步,就算她现在回东海请罪也于事无补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