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乞丐待小乞丐极好,小乞丐的心中将他当作父亲般敬重。每次偷盗的财物他都会悉数的上缴,从不会私藏财物。
可是小乞丐万万没有想到,就是他敬重如父亲的年长乞丐,将他抛下独自带着钱物离开了。无论小乞丐如何呼唤年长的乞丐都没有回头,他没有回来救被人围殴的小乞丐。
这次被偷的贵妇是本城富商最得宠的妾侍,小乞丐被打手按进了水缸内,妾侍动用死刑打算逼问逃跑年长的乞丐的下落,据妾侍自己说她有一块家传的古玉被乞丐偷取了,如果找不回古玉她就命人砍断小乞丐的手脚。
小乞丐呛了几口水意识不清了,他心里明白年长的乞丐不会回来了,他已经将自己的遗弃了。小乞丐已经放弃了求生了欲望,这样灰暗的人生没有盼望没有希望,也许死掉未尝不是一个解脱。
“住手,你们想在干什么?”
侍妾看着眼前的男孩说:“管你什么事,给我滚。”
男孩毫不畏惧眼前嚣张跋扈的富商妾侍,他说:“如果你们仍不肯停止动用私刑的话,我现在去报官。”
侍妾道:“报官,县老爷可是我姑父,他才不会治我的罪。”
男孩说:“你罔顾人命草菅人命,如果县老爷胆敢徇私枉法,我定会向上级告状。如果他们官官相护的话,我不介意入京高御状。
“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想高御状。来人啊,给我抓住这个小子好好的教训一顿。”侍妾对小男孩的狂言呲之以鼻不屑一顾。
三个体格健硕的彪形大汉朝小男孩的走去,还未靠近男孩三个大汉就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侍妾还未缓过神来,一条造型逼真精巧的机关傀偶蜈蚣缠住了她。
男孩走到了她的面前说:“现在你觉得我说的还是大话吗?”
侍妾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吓得脸色发青,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眼前的小男孩,要了自己的小命。
“我信,我信。”
男孩说:“你为什么要对那个孩子动用私刑?”
侍妾不敢欺瞒,她说:“这个孩子联合一个老乞丐偷的财物,丢一些银两倒是没有什么。关键是那块家传古玉,那可是我父母生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所以我才会如此心急向找回那块古玉。”
“如果我帮你找回那块古玉,你肯放过这个孩子吗?”男孩问道。
这种情势侍妾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要男孩能够放过她,任何条件侍妾都会答应。她说:“只要你能够帮我找回古玉,我定会放过这个孩子。”
“我帮你找回那个古玉。”男孩用意念操纵解除了机关傀偶蜈蚣对侍妾的束缚。
侍妾被吓得腿软了,她瘫坐在地上满头的虚汗。当她看到一张淡黄色的傀符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惊惧不已甚至忘记了喊叫。
“将你右手按在傀符上,回想那块古玉的模样。”男孩指示道。
侍妾忐忑不安的伸出右手按在傀符上,她努力的回想着古玉的细节模样,傀符上面的黑色符文发生了变化。
男孩手持结印,他身前三尺出现了人形机关傀偶,这个傀偶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每一个细节都做得非常的精巧。
傀符化为火焰被吸入了人形机关傀偶的嘴内,他一跃而起跳上了屋顶,他飞快在房屋见跳跃穿梭着。
约莫也就三炷香的时间,人形机关傀偶再次返回,他伸出手掌,之间掌心有一枚古玉,妾侍拿起那枚古玉连连致谢。
然后妾侍和手下们就匆忙的离开了,他们可不想跟这么危险的家伙在多呆一会。男孩早已习空见惯习以为常,自古以来偃师都是帝王将相杀戮征战的武器。世人对偃师的印象就是唯利是图残忍无情,他们看到偃师唯恐避之不及。
人形机关傀偶抱起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乞丐,如果今天不是他偷偷的跑出别院,也许小乞丐就已命丧黄泉,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小乞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明亮温暖舒适的房间。身上穿着舒适的衣服,伤口也清理包扎过了。
“你醒了,在多睡一会吧!”
小乞丐抬头看向男孩,只见一袭白衣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中,乌发发亮的头发,青眉楚楚有些想万万的月牙河岸的柳叶,眼睛内蓄含着秋露的风华,面容精致粉雕玉琢。看到男孩的那一刻,小乞丐的心中仿佛射入一道光,仿佛流入一股潺潺的暖流。
男孩名叫高冲他是偃师一族最后的弟子,他的父亲已经在三年前过世了。现在他一个人独居在天府山庄。
这个山庄隐匿在山林间,被强大的结界禁制保护,寻常的外人根本看不到这座山庄。山庄内许多厉害的机关阵法,如果没有人带路就会被活活的困死在机关阵法之中。
“你多大了?”高冲问道。
小乞丐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