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差说:“就算你是陆大人的女儿,我也不能够将信交给你。这份信我一定要亲自交给陆大人。这可是上面的人一再交代的事情。”
陆小曼将手伸出去的手缩回,她说:“真是死脑筋,那你就找找陆大人好了。这边的事情因为而起,你必须负责到底。”
信差说:“这奶娃娃突然站在路中央,这都是大人看管不理,管我什么事。”
陆小曼说:“你在海州城骑这么快的马就是你的不对,海州城内有明文规定马匹车辆不得过快行驶。如有发生冲撞行人的事故发生,肇事方要负全责的。”
信差解释道:“这封信是加急信,我也不得已才在城内骑快马。”信差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准备离开。
陆小曼拦住了他的去路道:“事情还没有解决,你就想走,门都没有。”
“我这时可是公差,你可知耽误公差的时间后果有多么的严重吗?”信差生气的说。
陆小曼直视着他道:“天大的事情都给我押后,你现在撞了人就想跑。小孩子受了惊吓我还没有骂你呢!你现在倒是咄咄逼人满嘴都是理。如果你不说清楚不想负责的,那你哪里都别去。反正误了公差,杀头也是绝不是我。”
这公差紧握拳头,怒不可遏的看着眼前的陆小曼。
陆小曼说:“怎么你想打我不成,我可是陆大人的女儿,你要是打了我,恐怕吃不了兜着走吧!”
信差无可奈何的说:“好,我认栽。”
陆小曼说:“什么叫认栽,你以为我是在讹你吗?本来就是你责任,你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天下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信差被陆小曼弄得无语了,他说:“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陆小曼说:“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信差说:“我在贼眉鼠眼,我看着不像好人。姑娘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啊?”
马匹清醒了过来,可是它的前蹄似乎折了,他想站也站不起来。
信差想走,陆小曼拦着他不让他走。
“让开,让开……”
陆小曼说:“你要是走了,恐怕不会再回来不吧!”
信差说:“等我送完信,我还是会回来的。”
“鬼才信你的话。”陆小曼不相信眼前这个信差的话,眼前这个信差比她高了一头还高。他棱角分明面相干净,担得起清秀二字,他的双目锐利有神,看年岁不大似乎与陆小曼相仿。他的鼻型有一些像西域人高挺深邃,嘴唇轻薄就像两片花瓣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陆小曼问道。
“艾子屠苏。”
“那有人会叫这么怪的名字!”陆小曼不想这是信差的真名。
“这就是我的真名。”
陆小曼伸手说:“拿来。”
艾子屠苏说:“信要直接的交给陆大人,绝不会交给你的。”
陆小曼说:“谁要你的信,我是要你把身上最重要的信物抵押给我。这样你送完信还来找我。”
“来的太急没有带什么重要的东西。”艾子屠苏回答道。
陆小曼注意到艾子屠苏的玉带极其的精致,她说:“这个玉带似乎值点钱,你把抵押给我。”
“不能给你。”
“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这条玉带是我固定裤子的。”
“原来这样,脱下来。”陆小曼丝毫不给情面。
艾子屠苏瞪着她道:“你这个女人!”
“我是不是蛮横不讲理,那是因为以前遇到的女人都太过温顺了,今日你终于遇到一个治住你的女人了。”
“给你,给你。”艾子屠苏接下了腰间的玉带,他愤怒的仍在地上,裤子滑落露出两个长毛的大腿。
周遭围观的孩子们轰然大笑,艾子屠苏手提着裤子气冲冲的走着。
陆小曼将遮挡的手放下,她附身地上的玉带对孩子说:“笑什么笑,赶快回家去。”
孩子们不敢走,他们将手放在眼睛的下方起身说:“羞羞羞,羞羞羞,陆小曼不知羞!”
“臭孩子,你们找打。”陆小曼举着手中的玉带假意要打孩子们,孩子们四散而跑。刚刚陆小曼以为那个艾子屠苏说脱了玉带就掉裤子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真的掉裤子了,看样子里面好像没有穿底裤,难怪他这般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