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吴逢春玉佩上残留的残魂记忆,李伊贺找到了那个代笔书生的居所。他通过雷遁瞬移之术将玉小姐玉萼带到了苏州那名书生的家中。
这书生名叫白元清是苏州地地道道的居民,父亲早逝母亲又常年的卧病在床,空有文采却无处施展,已经年过二十但是因为家中贫寒,至今没有姑娘肯嫁给这个穷小子。平日里白元清就到苏州的街上去代写书信挣些小钱贴补家用。
李伊贺将白元清家中情况如此的告知了玉萼,这样可以让玉萼有一个心理准备。她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进入。
“这么晚了,怕是歇息了吧!”玉萼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敲门,明明这栋小宅院内就住着与自己整整通信了九年的男子,但是现在玉萼却连想要见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怎么玉姑娘,你不想见了吗?”李伊贺问道。
“谢谢你李公子,我还是不见了吧!”玉萼打退堂鼓了,她害怕了,她不敢见白元清了。
李伊贺说:“玉小姐,你可得想清楚。如果你这次不见,恐怕日后都没有机会了。”
玉萼苦笑道:“缘去缘来终究不过梦一场,以前我太过痴迷。如果不是公子恐怕无法看清现实吧!现在我才明白爹的良苦用心,他只是不想我受到伤害罢了。”
李伊贺说:“这世间那有不疼爱子女的父母,你爹一定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是不忍心告知于你。”
“如果这一切不过是梦的话,那我何必还要深究呢!”玉萼放弃了去见白元清的机会,她打算离开听从父亲的那排下嫁给旁人。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白元清从里面走了出来,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一男一女以后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门前。”
“我是,我是……”玉萼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开口。
李伊贺替她回答道:“这位就是玉府的大小姐玉萼,她就是跟你书信来往九年的人。”
听到眼前这位姑娘就是玉萼以后,白元清不禁呆着了。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玉萼,而他也目不转睛凝视着白元清。
白元清长相非常的俊雅,穿着穿的非常的寒酸,但是难以掩饰他身上不凡的气质。他的眼神目光非常的质朴没有任何的杂质。
白元清说:“玉小姐,你跟我相像的一样美丽。”
眼前的白元清甚至比玉萼幻想的模样还是俊逸清秀。
“白公子,你这时要要去那里?”李伊贺问道。
白元清说:“我娘她不舒服,我想找郎中给我娘看一看。”
“不用去了。”
“怎么了?”
“因为我就是现成的郎中啊!”李伊贺脸上带着笑意。
半响玉萼才缓过神,她说:“李公子的医术了得,你让他给你娘看一看吧!”
“那就麻烦你了李公子。”白元清客气的说道。
“如果看不好,我分文不收。”李伊贺走入宅院内。
房屋破败但是总体还算干净整洁,屋内除了床连一样像样的家具摆设都没有。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白元清的娘就躺在床榻上,她痛苦的□□着。李伊贺坐在床边为他号脉,片刻后他说:“多年顽疾一时间恐怕很难治愈,但是我可以施以针灸之法,疏通你娘的经络。然后我再开几服中药,调养三五个月,差不多就可以就能够下床了。”
“谢谢李公子,谢谢李公子!不晓得李公子你的出诊费是多少?”白元清问道。
“我的出诊费就是希望你能够和玉小姐好好的聊一聊,解开她的心结。”李伊贺决定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两个人见面就该好好的聊一聊,不枉费这九年通信的情意。
可能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玉萼显得非常的慌张局促不安。她低着头一语不发,听到李伊贺这么说更加的紧张了。
白元清说:“玉小姐,我们出去聊一聊吧!”
“嗯。”玉萼点头应允两个人前后走出去。
而趁他们俩在外面说话的功夫,李伊贺对躺在床榻之上的白元清母亲施以针灸,因为她患病已久所以他的针插非常的深,然后向针内注入少许的雷电之力,这样能够加快疏通经络的时间。
片刻以后妇人睁开了眼睛,她感觉自己舒爽了不少,神智从未如此的清明过。她看到坐在床边的年轻人问道:“你是什么人啊?”
“我是给你看病的郎中。”李伊贺回答道。
妇人说:“元清,他又乱花钱了,就让我这遭罪的老婆子病死算了。”
李伊贺说:“白元清这么孝顺,他怎么忍心看你眼睁睁的去死呢!你应该赶到高兴,自己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
妇人眼中含泪,他说:“都是我个当娘的不好,拖累了儿子。害他至今都没有娶上媳妇。如果我要死了,都无颜面去见元清的爹啊!”
李伊贺说:“你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切不可能动怒伤心。你悉心调养还是可以康复复原的,不要放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