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郑小姐,你到底是谁,是邪巫吗?”
郑少芬愕然地抬起头,又飞快地低下,“孔先生,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现在有点冷,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孔荣吸了口烟,叹口气,“郑小姐,我有很多爱好,唯有不好色。所以,你不用装了,我摸过你的手,你手上有茧子,手臂上肌肉也不小,不过被你的丰满掩盖了,另外,你能进入警署,基本的体格需要达标,现在,晚上虽然凉,也有二十二度,你会冷吗?”
郑少芬被孔荣一连点出几个错误,差点破口大骂孔荣不是人,也不装了,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孔荣的对面,从随身带着的小包包力抽出一盒细长的香烟,抽了一根儿,拿过孔荣的火柴点上,冲着孔荣的脸吐出口烟雾,“孔先生,人家想和你有一个美妙的夜晚不行吗,放心,就一晚,不纠缠。”
孔荣翻了个白眼,“你不说。那我给你说,你包里有一面镜子。”
郑少芬轻笑一声,拉开小包取出来,对着镜子照着,摸出一管口红涂了涂嘴唇,“女人包包里没有一面小镜子怎么可以?”
“你的镜子不是平面镜,而是凸镜,可以观察很大的范围。”孔荣道,“当我查看资料的时候,你一直在观察着我,你的镜子夹在书里。”
郑少芬愣了一下,轻笑一声,“没错,它是凸镜,我怎么说也是警探,它既可以自照,也可以照别人。我刚来没多久,而你是个外人,所以要观察观察,万一将档案弄丢,我好不容易抢来的饭碗丢了怎么办。”
巧言令色,大概说的就是她。
孔荣很无语地道,“密卷上的那片纸是你撕下来的吧?”郑少芬听了不由地一惊,慌忙去翻包。
“别找了,”孔荣举起一张纸条晃了晃,郑少芬抬起头突然不动了,眼神变得犀利,手猛然从包里伸出来,对准了孔荣,手里握着一把小手枪,嘴里笑道,“孔先生,我什么也没找,在找枪,你可猜错了。”
“佩服!”孔荣将烟扔到烟灰缸中,比他想的更要难缠,直言道,“郑小姐,你想干什么?”
郑少芬一边用枪对着孔荣,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孔先生,将你的双手举起来,将纸条放在桌上,站起来向后退,不然我开枪了。”
孔荣照做了,郑少芬走过去将纸条抓起塞进包里,枪继续对着孔荣,“孔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情拜托你,请将你手上——左手上的戒指给我。”
孔荣这时才恍然,她和自己回来的目的,原来是为了戒指啊,可见他的小黑拳瞒不过一些有心人。
孔荣脱掉手套,从手上摘下一只戒指抛给郑少芬,“你到底为谁在做事?”郑少芬接住戒指不由地一喜,“为谁做事不用你管。”看了一眼戒指,缓缓向门口退,看起来没有杀孔荣的打算,这是要离开了。
“你拿了我的东西,不杀我灭口吗?”
郑少芬轻声一笑,“孔先生,我是警探,至于戒指,有谁证明我拿了?你说了可不算;就算我拿,也是咱俩一夜春风过后,你送给我的,你想拿回,那是不可能的。”
郑少芬已经收回了枪,打开了门,她顺便还拿了孔荣的车钥匙,眼睛一瞥,猛然看见孔荣左手上还有戒指,不光左手有,右手上也有。
“你——你——你到底有多少个戒指?”郑少芬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