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臣倒是请问了……公主,她说只是久慕南朝风物,玩赏一番罢了。”
“她就这么带着几个随从悄悄的过来,说游玩你便信了?” 萧统脸色不大好看,低声道:“会不会……是大齐的皇帝终究还是想南下用兵?这公主便是来事先打探的……”太子一向害怕北齐,又一向不大沉得住气,只是说说他就明显看着惊慌了。
侯景嘴角上扬,无声的嗤笑了一声。太子师褚光耀赶快翻着后面的卷宗给他看,道:“这个大概不是,臣想这位公主是……额……殿下您看看这里。”
萧统定睛去看,见一众广州官员的供词纷纷描述着当晚自己宝贝儿子的话。
“……洛宁风什么身份,怎能与本王相提并论?你快些忘了他,跟了我吧,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后面还有好些乖啊,萧鹰你要敢帮着洛宁风和我抢女人就连你一起收拾啊……之类的话更辣眼睛,这么长篇大论的萧统可看不下去了,他豁然站起合上卷宗,有点难以置信的道:“难道这位北齐公主是来找洛学道的?莫不是洛学道出使的时候……咳咳,结识的?”他想说惹的风流债,但毕竟是太子,这话当着臣子有点不好出口。
褚光耀给了他个殿下你懂了就好的眼神。事情虽然尴尬,但八成确实是你的儿子想截胡但没成功啊。两国刚交换国书,做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北齐公主到来也不好不让她来!她来找谁是她的自由,只要没有确实证据证明她有对大梁不利的举动就最好对她客客气气,别说萧逸是皇孙,便是皇帝也不好随便招惹她啊!大齐国力强于大梁,不能因为这点小事给对方出兵的藉口吧?这个道理你一个皇孙会不懂?居然还想用强?你到底是真的喝多了还是一直对元锦容的事情憋着一口气?真是混账!
萧统越想越是慌乱,定了好半天的神才能稳住,褚光耀上前指着第一页萧逸的话一条条给他解释。
“渔阳王说是一个仆役将他带出宴会厅的,臣彻查了一下,所有人都看到是他自己走出去,倒是一个仆役慌忙跟出去想请他停下他却根本不听,执意前行。”
又指着后面说,“渔阳王说此前并未见过这位女郎,但巡城营的士兵和街头目睹的百姓却供称事发前几日渔阳王曾因一女子和洛学道的弟弟争执,将之重伤!殿下您看,关于这段渔阳王说的是他在茶棚里喝茶,洛学道的弟弟突然来到他面前就动了手,好端端的,这似乎有些……有些……奇怪。士兵们都听洛学道的弟弟亲口说,是因为渔阳王意图骚扰兄长的夫人这才引起争端。渔阳王开始没说这些话,但见了这些士兵的供词之后,他才承认确有此事,但却说当日引发争端的女子乃是一介商女……”
褚光耀摇摇头才道:“这……洛学道的弟弟当不至于把一个商女称之为兄长的夫人吧?何况他当时为护着此女与渔阳王的护卫争斗之时不畏生死,当真是拼了命的!血染长衫,伤的很重。为一个商女,他似乎也不至于命都不要。啊,对了,洛学道的弟弟便是宣武候的外孙!广州府西江都护的嫡长子,侯府公子、高官嫡子,为了个商女拼死说不过去,若是为了北齐公主,那倒还有可能……”
他和祁鸿禧都用有点同情的目光看着太子殿下,意思已经相当明显,理亏的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吧?
萧统越听越是头疼,就算事情弄明白了,他还是不知该怎么办啊!“这……这……”他脑袋里想着办法,嘴里便自言自语出了声,“事关女子名节,想必北齐的公主是不肯罢休的,要不让逸儿娶了她,她会不会满意?”
“太子殿下!” 侯景冷笑了一声,“渔阳王已经娶了正妃,您莫不是想让大齐公主来给他做妾吗?” 褚光耀也用不赞同的目光望着他,太子殿下这是脑子糊涂了,这话要真出口,那就不是想和解,是想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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