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道德沦丧,败坏人品。”
“什么是人品?”
……
接下来孟宁思引经据典,势要将云朝未来的皇后拉回正轨。
到最后,两人终于同一战线,一起大骂渣男。
下午,孟宁思坐马车回山上时,路过北尘钱庄,见着里面没什么人,突然想起自己给那云文安的信。
下马车去问掌事的,问信是送到了他手上,还是这钱庄老板手上?
只见这掌事支支吾吾,最后说,是送到了老板手中。
“那富商云氏和你们老板很熟?”孟宁思不着痕迹打探到。
“是。”
听着掌事的回答,孟宁思当即黑脸,立刻转身离开。
云文安和太子很熟,结果和女主有了瓜葛,岂不是以后女主核太子艰难的很?
这杀千刀的渣男!
刚准备踏上马车准备离去,孟宁思听到远处的喊叫声。转头看去,正是好久没见的云文安。
可巧,今日听到他调戏闺房女子不说,又遇到了他。
孟宁思当即转头,眼不见心不烦,当做没听到般继续上车。
那边云铎尘见到她正要离去,拔腿追了上来,“孟姑娘,我刚才叫你呢,天色还早,不如吃了晚膳再送你上山去?”
“有劳云公子,我不吃了。”孟宁思朝车夫说到:“启程。”
旁边的长月两人不知今日小姐怎么了,自从和大小姐在闺房说了会儿话出来脸色就不好,此时都不敢接话,当做没见到那云文安一般,直接跟着离去。
云铎尘在大街上又不能多说什么,只是他一贯是性子急的人,马上吩咐下人拉了匹马,跟在马车后面出了城。
“小姐,外面云公子好像跟着我们。”
孟宁思听到长月的话,冷笑一声,“随便他。”
等到了松山底下,云铎尘扬鞭过去,碰到孟宁思正下马车,他也跟着下马。
“可是我不知什么时候惹了姑娘生气?要是云某做的不对的地方,姑娘尽可说便是。”
孟宁思面上尽是冷笑,“云公子和我不过是合作经商的关系,哪有什么地方能惹到我。不过,公子要是去寻花问柳,我给公子说一声,孟府的姑娘可不是你能随便糊弄的。”
她说完瞪了云铎尘一眼,便提裙上山,留下云铎尘一人在山脚挠头。
除了她孟宁思,他什么时候遇见过孟府的姑娘了?
当晚,孟宁思不知,自己一句话让人翻来覆去,一晚上也没睡着。
等到第二日,孟宁思沉心练字,一言不发。
心里想着:等到协议一到期,便再也不和这云氏来往。
长月长玉两人从昨日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偶尔长月想说什么,都被长玉摇头抵住。
她们见着自家小姐这次发了这么大火,也不知为何。虽然小姐还如往常一般,只是话少了些,但是整个脸冷得都快结冰了。
午饭时分,太阳正好,只是那云文安上山来,说庄子上的人让她去看看庄稼长势。
孟宁思没好气说到,“我不是给了你一本种植的书,你照着书念给他们听就好。”
云铎尘左思右想好久,实在没想出来自己哪里做错了,苦着脸对她说到:“文安昨晚回去后想了很久,实在想不明白哪里惹到了姑娘,若是文安哪里做错事了,还望姑娘明示。”
孟宁思就要质问他,“你……”又想到自己与对方不过是合作的关系,其实对方什么都没说过,两人连朋友都不算,自己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你做过什么与我无关,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我们就止于这次合作,等大选一过,我结账后与公子便再无瓜葛。”
她说完就气得回房了,自然没见着对面云铎尘要哭出来的模样,他昨晚可是将两人相处这些日子想了又想,就是没找到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她。
云铎尘见到长月两人,“我……”
长月看这人实在有些可怜,“公子回去吧,我家小姐近几日心情不好,也许过两日就好了。”
云铎尘无法,只能回了王府去,等到了王府颓着,过一会儿叫石一进去,“派人查查孟宁思前日回府遇到什么事,务必桩桩件件查清楚了。”
石一抬头看着世子严肃的样子,“是。”
他拿出还没给出去的《云朝植术》,心烦意乱翻阅起来,没看一会儿,又放下,在屋内兜兜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