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闭了闭眼,想起对方刚刚发来的一串地址,迈出了脚步。
“走吧,去见见你的……金主。”
如果情况真的如他所想,那就是时候斩断一些不必要的枝节了。
……
等到他们来到店里时,飞鸟绫已经等在那里了。
那是个身形单薄漂亮的黑发女人,脸色苍白,神色散漫,正用手指在玻璃上哈出来的白气画出图案,悠闲的看着马路对面的车水马龙。
听到动静,她回过头,然后就看到了福泽谕吉那张明明很年轻却偏偏自带可怕气场足以止小儿夜啼的脸,神色微妙的顿了一下。
和她在影像里看到的一样……不对,本人更有气势些。
“福泽先生。”飞鸟绫站起来跟他握手,对方微一点头,也伸出手回握,那只大手布满练剑的茧子,骨感且有力,看得出来是个练家子,直到对方一言不发的在对面坐下,飞鸟绫才将视线放在了身后的乱步身上。
跟在未来的监护人身后,对方像只昂首挺胸的猫咪,仿佛没意识到自己惹出了多大的麻烦,朝自己笑眯眯的打招呼。
在她将视线收回时,对面的男人冷不丁的开口了。
“飞鸟女士,在来的路上,我听江户川说了你的事。”
说了的话就好办了,省去了解释的工夫,飞鸟绫松了口气,男人迟疑了一下,将一张名片推到了她面前。
“为了感谢你对他的关照,你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我会免费帮你两次。”
“啊,福泽先生不必因为这种事道谢,我……”
飞鸟绫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润润喉,正准备说点什么,就听到男人接下来说的话。
“飞鸟女士,你需要多少钱才能终止和乱步的关系?”
已经准备把猫猫托付出去的飞鸟绫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
与此同时,乱步也嚷嚷起来:“乱步大人才不要放弃富婆姐姐呢!”俨然一副要软饭硬吃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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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
她咳嗽了两声,抽了纸巾擦了擦唇角,不动声色的抬起眼:“我不明白福泽先生的意思。”
这不像是解开误会了的样子。
男人的表情顿时更加凝重了,他斟酌着字句:“我知道,教养一个孩子的方式有很多种,也有很多类似的交易……”
“福泽先生。”已经明白是什么回事的飞鸟绫面露悲伤,泫然欲泣的打断了他。
“乱步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我不能想象失去他的日子。”
臭猫猫肯定是因为前几天吃了太多蛋糕,把用来解释的嘴巴也一起糊住了,回去就把零食全带走。
思及至此,她抹去眼角并不存在的水痕。
“想让我放手的话,仅仅两次帮助是不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