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看牌的快闭嘴!”
“乔秘书深藏不露啊。”
“二叔遇到劲敌了。”
“乔秘书雀神!”
……
这群多嘴精,怎么都这么聒噪!叽叽喳喳跟鸟一样,也不嫌吵。
宋泽撇一眼乔糖,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与高兴,原本略显淡漠的脸这会神采飞扬的。
只是她每自摸一把,齐焰就欢呼一句,“糖糖真厉害”,然后两人击掌。
吵死人了,打个麻将也不得清净,烦!
沈语晨从来没胡过牌,她原想着可以有人教一下,可宋泽完全就是放开了让她自己玩,筹码输的已经又换了一堆了,没劲。
还不如看着糖糖打来的有意思。
她把麻将一推,抬头对宋泽道,“宋二哥,我有点累了,要不还是你自己来打吧。”
宋泽原本想着随便打吧,谁爱赢就给她赢好了。偏齐焰在边上不停地蹦哒,糖糖长,糖糖短,他从来没觉得齐焰这么烦过。
那俩人相视一笑的样子真是刺眼,看不惯了。
宋泽认真了。场上形势开始有了变化。沈语山和金盛成了陪衬。
可乔糖和宋泽同样讨不到好。
两个会算牌的人杠上了。
两人之间先是暗流涌动,默默较劲。
越往后,越是暗潮汹涌,龙争虎斗。
双方围追堵截,对方想要的牌一张也不出,被他们收死在手里,宁愿自己不能听牌,也要堵住对方的牌。
对方打什么,自己也跟着打什么,一场暗地里的较量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破壳而出的地步。
一圈下来,最大的受益人成了金盛,沈语山也跟着沾了点光。
可乔糖和宋泽之间的较量却让他们心生诧异。
“这乔秘书,得罪老板啦?”
齐焰:二哥搞什么?这么大火气。
沈语晨看不懂麻将,自然不懂其中门道。
眼看着气氛电光火石,一触即发,乔糖泄气了。
先前都是提着一口气,牌逢对手,步步维艰呐!
难受啊!
眼看着起高楼,眼看着宴宾客,眼看着楼塌了!
身前几百万的筹码眼看着就移到了别人家。
她欲哭无泪,她捶胸顿足,她心灰意冷。
人生就是大起大落落落落落,流年不利啊!
自从家里破产,做什么事都是一落千丈,和钱无缘了。
梦想着靠赌一把就能赚够五百万,终究是自己赌徒心理罢了。
罢了罢了,都随缘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这钱和我无缘,就不要再挂念。
终究只是错付一场。
乔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里吧几,无精打采的,宋泽瞧着又有点后悔。
自己和一个女人置什么气呀,吵吵嚷嚷的是齐焰,关乔糖什么事。
刚才这么针对她,她一定感觉到了才这么失落。
他有心放水,乔糖需要什么牌,他就打什么牌。只是此时的乔糖已经禅心入定,心如止水。
匆匆两局后,她回头叫齐焰,“齐焰,我休息一下,你来吧。”
宋泽眼皮一耷:齐焰?都已经开始直呼其名了吗?对我倒是这么客气,从来都是宋先生,对其他人倒是自来熟的很。
哼,养不熟的白眼狼。
乔糖站在齐焰身后,她盯着齐焰手中的麻将出神,心里盘算起来,如果开个国粹交流会馆,专门服务这些有钱人,自己从中抽水,一天下来,是不是都能赚上几十万啊。
然后再接再厉,搞多几家分店,一天的流水都能几百万啦。
日入百万不再是梦,区区五百万,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还得招几个服务员才行,对了,还要管账的,要有管事的,最好得有保镖,开场子的没门道怎么能行呢?
啊啊啊,最重要得找个场所啊,得高档,气派,上档次,还得给它定个星级,至少5星级吧。
哦哦哦,还有目标客户啊,从哪找呢?这又涉及到推广了,对对对,主要还是人脉,要资源,还要有钱。
钱?我要有钱,我还想赚钱?
我早做咸鱼风干躺平了!
“胡了,自摸!”
一声吆喝,惊醒了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