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舒谣的心情变的很好,虽然江城没有回来,自己也没有再去他那里,但是每天的早安,晚安,吃饭的问候,让她很踏实,第一次有了热恋的感觉,对啊,这就是恋爱的感觉。不用患得患失,担心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随时可以找到他。
有一天下午江城出现在了家门口,她那已经变得很白皙的脸庞顿时通红起来,她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蓬松的卷发束在脑后,还有几缕碎发散落在脸旁,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带着几分温柔和妩媚。
她看到江城拎着一个包站在门口,修长的身形,黑色的针织外套,瘦削且棱角分明的脸庞,还有他那带着微微笑意的眼睛,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睛慢慢眯起来,漏出真切的笑容,跳了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
“怎么不说一声?”
“给你一个惊喜。”他很轻松的托着舒谣的臀部,用背顶了一下门,然后把她抱进屋,包就丢在了玄关处。
“吃了吗?”舒谣问的是中饭,现在是下午,尽管刚才在微信江城说已经吃了中饭。
江城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的舒谣,眼神深邃迷人,他鬓旁的眉毛变得十分的温和,浓密的睫毛慢慢的扇动着,漆黑的眼珠此刻正闪闪发亮,他有些凉凉的气息慢慢吐在舒谣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舒谣夹住他的腿慢慢的放松了,江城此时却用力地抱住她,呼吸急促起来,舒谣的脸愈发的红了。江城慢慢吻住了她粉嫩的嘴唇。
他们热烈的亲吻着。舒谣离开他的嘴轻轻用齿尖咬住他了的耳垂,在他的耳边用令人酥麻的声音说: “去厨房关火,锅里煮着面。”
江城抱着舒谣走进厨房,快速的将煤气灶关掉,他吻着舒谣的脖子,淡淡的幽香充斥着江城的大脑,他抱着舒谣一边亲吻一边走向卧室。
“去卫生间。”舒谣喘着气说。
江城用脚踢开了卫生间的门,然后两人摇摇晃晃的一起进去,舒谣从江城的身上下来,她拉住江城的衣领,两人重心不稳一起往浴缸里倒下去,她的手扯住了江城的毛衣,她心里想着,这个情节怎么那么熟悉,完了自己就是这样的放荡。她贴在江城的身上,看着那一排扣子皱着眉头,她选择用蛮力。
“哎,我只有这一件衬衫了。”江城抱怨着,抓住舒谣的双手。
纽扣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不知道滚到了哪里,衬衫被舒谣甩在洗手台上,撞到了牙杯发出框框的声音。
“你衣服呢?”
“没拿.....”
“等会我陪你去买,”舒谣伸手打开花洒,水哗地流了出来,他搂住江城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花钱,以后从你咖啡钱里扣,或者你捕鱼还给我。”
江城失笑,水淋在她们的身上,周围瞬间弥漫出一阵的热气,让整个淋浴间都处于烟雾缭绕里,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舒谣的睡衣全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他曼妙的身材此刻若隐若现。
江城用手抹去塔在她脸上头发,吻住了她,他舌头慢慢地探索,已经熟悉却让他渴望的每个角落,他正索取那些他曾经想保护的每个角落,清凉且湿热的味道,随着耳边的水声愈演愈烈。
他们在浴缸了热烈地拥抱在一起,水流流过他们的身体,慢慢地流进下水管道,只留下不断升起的水蒸气。他忘情地所有地思念和爱情统统地发泄在一次又一次的温情中,他们没有压力,没有顾虑,只有炽热的感情。
江城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直直地倒在床上,发出舒适的哼唧生,他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抱着枕头闭上眼睛。
“吃面吗?”舒谣正从衣帽间里拿出一件睡衣往身上穿,头发依然湿漉漉地垂在肩头。
“嗯....”江城低吟着,“不了,我昨晚没睡,躺会,吃晚饭叫我。”
“以后你可不能当夜猫子!”
“嗯.....”他轻轻的答应着。
舒谣无奈地摇摇头,走到窗前拉上窗帘。然后回到床上,看着江城,他闭着眼睛,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在酒店过夜的那晚,他也是这样,把脸埋在枕头里。她微笑着伸出手触碰他的眉毛,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舒谣缩回手,拿起了被子轻轻地盖在他身上。
这时江城一把把她拉到床上,呢喃着,“一起睡....”
“你睡吧,我头发还没干呢!”“舒谣挣脱她的手,她的头发还在滴水,会弄的他很不舒服。
江城闭着眼睛点点头。
“你不穿衣服啊!”
江城没有回应,舒谣努着嘴拉去他的浴巾,一览无余,她赶紧把被子全部盖在他身上。走出了房间。
晚上江城拿着一本杂志悠闲地坐在咖啡厅里,他柔和的目光在杂志上缓慢地扫视,他心里的大石头终于卸了下来,重新找到了人生的定位,没有辜负牺牲的父亲,没有辜负不希望他当警察的母亲,当然也没有辜负自己。明亮的明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终于可以做一个站在光明中的人,他的头发剪短了,身体消瘦了许多,也许已经和一年前的他判若两人。他问舒谣“我和之前有不同吗?”舒谣摇头说没有,大概他在面对舒谣的时候,始终都是真实的自己。
舒谣拎着十几个袋子走过来,她把袋子往地上一扔,揉着被勒红的手,“重死了,全是你的衣服。”
“我说我陪你一起去的,你自己不愿意。”江城拉过她的手,在自己的手心里搓揉。
“我想着买不了那么多。”舒谣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拿起咖啡喝了两口。“想着可能天快热了,就买一些春装。”
“其实不用,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嗯?”舒谣把杯子啪的放在桌上,注视着江城,激动地问:“什么时候走?”
“就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