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内,这一顿饭吃得很顺利,双方父母也都很满意,燕嘉禾坐在徐恩的旁边,桌子底下的手一直紧紧地牵着她的。
徐恩感觉到他的手心有些发烫,悄声问:“你哪里有不舒服吗?”
燕嘉禾喝了一些酒,此时脸颊微微泛红,他摇头说,“没有啊。”
吃完饭后,徐恩看着把两个父母送上车,和燕嘉禾一起回了家。
徐恩把他扶在床上,探了探他的额头,有些热,燕嘉禾抓着她的手拉下来,“徐恩,你有什么瞒着我吗?”
徐恩的动作顿了一下,“你说什么呢?”,她转身去客厅取了温度计给他测量体温,几分钟拿出来一看,“38.5℃。”
“怎么好端端地发烧了呢?”徐恩看着体温计微微皱眉。
可是燕嘉禾喝了酒,还不能吃药。
徐恩只能从卫生间端来一盆水,给他擦拭身体,手心降温。
“姐姐...”
他眼睛有些红红的,就这么看着徐恩,“怎么了?”
“我有点难受。”
徐恩轻笑了一下,“刚刚不还嘴硬说没事吗?”她的声音轻轻地,“你发烧了,必须要出汗才行。”
燕嘉禾抓着徐恩的手腕,把她往床上一推,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徐恩感觉像是被大狗舔一样,痒痒的,她笑着说道:“干嘛啊你?”
“做运动,出汗,退烧。”
他每亲一口就蹦出一个词,徐恩手心封住他嘴巴,失笑道:“你都发烧了,哪里来的力气做。”
燕嘉禾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那你在上面。”
徐恩半天没有说话,他就趴在她的身上,头在她的脖颈间蹭过来蹭过去,“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徐恩痒得受不了,直叫道:“好好好。”
“但是,”徐恩话锋一转,声音也变得低低的,“我想听你叫。”
燕嘉禾抬起头,眸子微微眯起,
“怎---唔”徐恩的话还没问完,就被他以吻封唇,燕嘉禾身上发着烧,连唇舌都滚烫,他不断地掠夺她的呼吸,徐恩被吻的头皮发麻,直到徐恩快窒息的时候才缓缓放开她。
他的嗓音微哑,“好,答应你”
又是一夜,徐恩翻身农奴把歌唱,做了一回主人。
-------------------------------------
安和医院。
徐恩刚从急症室出来,就在走廊碰到了熟人,“呼延泽?”
呼延泽脊背僵了一下,顺着人群扭头看去,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徐恩?”
他的嘴角和额头都有伤口,“你受伤了?”
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呼延泽挠了挠脖颈,“对,来医院开一些药。”
徐恩探了口气,“你跟我来吧。”
办公室内,徐恩让他坐在椅子上,从桌子上取了碘伏和棉签,“你这是又打架了吧?”
她微微弓着腰,用棉签在他的伤口处轻轻消毒,擦除血迹。
他悻悻地说:“被你看出来了。”
“我还没见过摔伤只摔脸的。”她的手指放在他的下巴上微微一抬,“抬头。”
这个动作对于徐恩来说再正常不过。
可是呼延泽的心头却微微一颤,他看着她认真的神情,睫毛长长的垂下,鼻息喷在他的脸上,细细痒痒的,呼延泽不自觉地收紧了拳头。
“好了,”
他提前一秒错开她的视线。
徐恩给他处理好伤口之后说,“伤口尽量不要沾水,最近忌一些辛辣刺激的食物,不然会缓慢伤口愈合的速度。”
“谢谢你啊。”
徐恩笑着看他,“客气什么,都多少年的朋友了,”呼延泽嘴角扬起,然而下一秒就听她到她说:“对了,我马上就要结婚了,到时候给你发请柬,记得来我的婚礼啊。”
呼延泽笑容僵在脸上,心一下就空了,他紧咬了一下牙关,“是和燕嘉禾吗?”
徐恩的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她如果结婚的话嫁的人会是燕嘉禾。
他笑了一下,笑意中泛着苦涩,“我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