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面对着镜子将纱布慢慢地缠绕在左手臂上,纱布的第一层渗著血迹。接着,第二层 ... 第三层地覆叠上。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笑了出声,“没想到伤口还挺大的 ... ”
望着右手掌心,那里也缠满了纱布,接下来大概有一段时间都得依赖左手了吧。
正想着出神时,玻璃窗那传来了声音。
叩、叩、叩。
我惊讶地望着窗外的人,“快斗?!你 ... 。”
放他进来后,他先是弯腰执起我的左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后又道:“好久不见,My lady。”
“你在说什么白痴话。”我从他头上巴了下去,“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啊啊 ... 好痛,有必要这么大力吗。”他捡起地上的帽子,又摸了摸头,“就是恰巧经过就顺便进来看妳了啊。”
“哼~还真是悠闲。”我语调一转,吼道:“开什么玩笑!如果被别人看到跟到这里来该怎么办!”
他嘿嘿笑着,一脸无关紧要地说:“没问题的啦!我已经再三确认过没有人跟踪。话说回来,那辆列车上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嗯?”我坐在床沿翘著腿望向他,“他什么都没跟你说?”
“说是说了,可是说的不清不楚、模棱两可的谁知道啊,而且妳在上车前经过我身边说的那句小心乘务员让我更搞不懂了 ... 太危险了吧那些人。”他不满地抱怨著,走到我身旁坐了下来,“好险我有提早准备,你们可欠我一个人情啊。”
我点了点头,“关于这个 ... 我不是已经有送赔偿礼到你家了吗?”
“啊?”他愣了一下后,缓神过来大声喊道:“原来早上送到我家的那箱鱼是妳送的!”
“嗯,对啊!那可是新鲜的 ... ”
我还没说完就被他抓着肩膀前后摇晃,“妳明明知道我怕、怕鱼!”
“好啦好啦 ... 我的错,我跟你道歉就是了,在那之前可以先把手放开吗?”我指著左手臂,说:“伤口 ... 很痛。”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定睛看着我,“啊真的,妳受了好多伤呢,侦探君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