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因为我完全没有印象我是怎么回房睡觉的;被戳到痛处,我只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好歹我也是有羞耻心的人,正思考着是不是该说些什么,还在赖床的人又说:“除此之外还说梦话巴着我不放,害得我也连带着晚睡。”
“你骗谁?想死吗?”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
想跟他道歉我真是错了啊!这家伙果然不能对他太好。
没想到他还面色不改地轻笑了声说:“呵......还蛮难拐的嘛。”
“害我难得的周末睡眠泡汤了。”我不满地碎念著,一边举起兔子玩偶打了下去:“还不快起来,你打算躺到什么时候?”
“妳要我现在这个样子起来吗?”
他慢慢地拉开棉被一角的同时,我立马撇过头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随后又举起兔玩偶子打他了一次。
“呀!反正赶快整理好给我起来准备午餐!”
*
横躺在沙发上,我拿着手机滑著SNS,心情还没从刚才被吵醒的不爽平复。
眼角余光瞄到某人的身影,我看着他不疾不徐走过来,看来是好好地整理易容了一番,外貌已经变成冲矢昴的样子不过变声器却没戴上。
只见他揉着腰跟胸口,一副就是有话想说的样子。
“怎么了?你腰也退化了?”
“刚才被妳的兔子打到的地方还在痛,这就是所谓的DV嘛?”
“......你是不是很想再被兔子打?用词不对吧!”
“是吗?我倒是觉得我没说错呢。”
他这是在讨人情吗?看起来就像大野狼学小白兔卖可怜,画面好奇怪。
“唉,我知道了啦。”无奈地叹了口气,确实也是我自己麻烦人家在先。
站在他面前,我将双手伸出,左手握拳接着右手的食指在上面点了几下;原本空无一物的手突然拿着一朵玫瑰。
“喏。”我将玫瑰递了出去。
他接过后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可能又在想些有的没的话准备说了;直到他再次看向我,而且原本瞇著的眼睛居然睁开了。
干嘛?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有人可以来说明一下吗?我记得快斗这么做的时候对方的反应一般不是这样的啊,当初因为无聊而跟他学的时候还学了很久呢。
“你......该不会很高兴?”
随口说了一句想缓和一下,没想到他的回答让原本奇怪的气氛更加难以言喻了。
“嗯。”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