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爻看到女帝病情加重这一条,系统让她找凶手,现在女帝自己就说她快要病死了,她从哪里找凶手去。
六爻指着无蝎刹道:“这个地方好熟悉,去朝安寨时那个叫谈苏木的人就说他是无蝎刹的人,无蝎刹的掌门人是谁啊?”
“无蝎刹的掌门人就是那天在空桑万棠那里遇到的谈苏木,这家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现在有消息说他好像也往福林山去了。”
“福林山山主知道她现在这么抢手吗?”
六爻压低自己的帷帽,腰间的剑专门用白纱布裹了一层,白笙给六爻牵着马,泣露出去找客栈,竹素和舒谨被派到了昌国地界了解情况。
现在就白笙一个人跟在六爻身边,她们两人随便找了个不起眼的小摊应付一顿,走到边境最嘈杂的地带,泣露已经安排好落脚点等候在门口。
泣露找的客栈人流量大,住起来外面的声音也乱哄哄的,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六爻收到消息,昌国的皇帝为了回应女帝让方诗访问交换生的事,准备迎接六爻入境。
让六幺坐昌国的车队进宫。
六爻已经给前来接她的特使传了信,说好在边境等他们过来,下午人就能赶到。
六爻已经吃过饭,泣露去拿六爻需要洗的衣服拿给客栈的人清洗,白笙缩在屋子里处理叶楼的账单。
六爻无所事事也不想练功,她干脆蒙上被子开始睡觉。
下午昌国的车队准时到达,六爻还在睡觉,白笙专程上楼叫了六爻一遭。
六爻徒然被叫醒,意识还没清醒,白笙开始给六爻披衣服,外套穿好六爻才打起精神。
“现在几时了”
“快到酉时,车队来的人不少,属下用内力查看他们武功,看着都是从小培养起来的护卫,昌国这次对我们下功夫了。”
“酉时才到还好意思来接人,不是说好的快到申时就来,迟到这么长时间,我不下去,让他们等着。”
六爻脱了外套翻身盖上被子继续睡,白笙觉得六爻说的有道理,也不阻拦,静声走出房间。
六幺睡到黄昏才起来,等收拾好下楼,泣露很合时宜拿来了饭菜。
六爻又美美地吃了一顿,下楼找到车队,昌国派来的人早就等的头顶长花,六爻看见车队长那脸阴郁的表情,过去简单问了声好。
泣露还怕车队的人发牢骚,见六爻坦荡荡上了车,泣露也直起腰板和白笙坐到后面的马车。
坐上昌国的车队六爻等人的行程就快了许多,六爻难得清闲起来,走到半途舒谨传信说他已经都联系好了在昌国的叶楼暗卫,京城方面他们的人随时待命,还说秋月亭亭主回信,同意让六爻借用秋月亭的名头做事。
六爻照例把纸烧了销毁,计算着还有小半个月的时间就到昌国皇都,这次除了她要为交换生的事来昌国拐一趟。
被昌国派到外地做官的祁阳城的祁封,昌国燕云都的叶乌韵也得和六爻一同上京。
六爻也是后来得到消息才知道祁封和叶乌韵入选的原因,找祁封是因为祁封在昌国本身就是交换生出身,虽然毕业去外面做官,可在交换生这件事上,昌王能想到最省事的就是让祁封来管理。
叶乌韵这边就有点意思,叶乌韵作为燕云都的郡主,当年在上学的时候就在国学馆不服管教,教学的夫子被她气走了好几个,偏偏成绩出来,叶乌韵还考的十分好。
今年的国学夫子昌王在毕业生中找了许久都找不到新一届的夫子人选,直到祁封推荐了叶乌韵,昌王才拍板定钉,选她过来授课。
六爻了解好她到昌国要面对的同事,拿起马车里的闲书打算看,马车突然一抖,六爻掀开帘子,一道羽箭从林子里飞出来直直朝六爻的马车而来。
六爻用内力往面前一挥,羽箭手刀阻力落下来,昌国的车队察觉到异样做成防御姿势,白笙和泣露下车护在六爻马车边。
刺杀?
六爻细听身边的动静,左侧内力的波动很明显,六爻示意泣露去左边查看,自己坐在马车里用内力查看来人的武功。
才一阶熔铁者,样子是小孩的样子,泣露走进草丛时迎面放过来一个烟雾弹,尽管泣露避的早眼睛还是被烟雾扎的流泪。
泣露调整状态后睁眼,只看见一个身穿紫袍的小孩背影。
莫名其妙,来无影去无踪,小孩子看样子像是紫府的人,一阶武者来这里射了一箭就跑。
六爻有惊无险,这个小插曲连刺杀都算不上,只能说挑衅。
肯定没安好心,六爻现在不知道紫府这么做的目的,离昌国皇城越来越近,六爻朝白笙打听祁封和叶乌韵的情况。
白笙说没什么大事,途中遇到几次江湖捣乱的截杀,不过都化险为夷,他们的车队今天就能都皇城。
今天就到比六爻早了七天,六爻想着,叶乌韵他们三天前就到,那她到昌国的时侯,国学院应该就已经开课了。
一晃眼时间过去,皇城的学生开学,往日冷冷清清的国学院又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