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对钓鱼却是没有太大的兴趣,一个人跑去后面齐胸深浅的水中,轻轻的游动着,就像她的性子一样,柔弱的外表下藏着不羁的野性,独立,不喜欢依靠别人。
张思嘉终于没有钓上来一条鱼,有些郁闷地把鱼竿还给汤佐,然后笑嘻嘻地去找孟佳一起玩去了。
汤佐很有耐心的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看得孟佳和张思嘉两个女孩都暗暗称奇,心说还真有耐心烦啊。
实际上这并不算什么,汤佐原本就酷爱钓鱼,在河边一坐就能坐一天的,重生之后很少有钓鱼的机会,所以一般人还不知道汤佐这个最大的爱好。
一个多小时的功夫,汤佐就钓上来各种杂鱼大约有两斤多,都不算太大,没有过三两重的,不过野生的鱼图的就是个新鲜,味儿好,也没人计较它们的大小。
两个女孩玩累了,跑到汤佐的遮阳伞下摸防晒油,看着那个认真劲,就可以知道女人爱美是天性了。
无论是汤佐也好,还是两个女孩也好,实际上都已经很久都没有过如此放松的时候了,很多时候汤佐就在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没钱的时候总想,如果我要有钱了,我就干什么干什么,实际上,这个有钱的标准很模糊,得有多少钱才能算得上是有钱?这个得看参照物。按说汤佐自己。现在无论是跟谁比,也应该算得上是有钱人了,但却依然没有办法停下脚步,只能不断的走下去,像今天这样忙里偷闲的时光,简直是太少了。有意思的是。有钱之后的闲暇时光,跟前世开工资时候潇洒的日子竟然出奇了的像,都是那么短暂……
“你说,我们要是能在这里建一栋房子,然后每年夏天地时候回来度假该多好啊!”张思嘉托着香腮,看着一上一下不断动弹的鱼漂,比汤佐都紧张,瞪大眼睛说:“快拽啊!鱼都上钩了!”
孟佳在一旁嘻嘻笑道:“你要是一直在旁边,汤佐哥肯定钓不了这么多的鱼。都叫你给吓跑了!”
汤佐沉稳的一提鱼竿,然后一条足有筷子长的“柳根子”鱼被钓上来,细鳞。尾巴附近还带着一抹红色,窄窄的鱼身细腻光滑,样子十分漂亮。“呀,这鱼可真好看!”张思嘉一边惊呼着,一边往下摘鱼,小妮子是聪明地,这么一会就掌握了摘鱼的技巧,把鱼扔进网兜里,然后说:“要是能一直都在这里就好了。”
汤佐呵呵一笑:“没必要在这里盖房子啊。山那头不就是家么,不过,说起来,冬天这里还是满荒凉的,整个山没有了绿色,一片白茫茫的,这里也变成固着冰湖的干草甸子。”
张思嘉撇撇嘴:“干草甸子我也喜欢,山那头的房子是山那头的,没有这种感觉吗。”
孟佳在一旁捂着嘴笑着说:“你这可是给汤佐哥出难题了。这地方盖房子真有难度,都是坑坑洼洼的湿地,连地基都没法打,再说,一到了晚上,这里的地蚊子的叫声都能把你吓着。”
张思嘉俏脸微红,显然是没想过这些实际的问题,有些看起来很浪漫地东西,真的走近她。触摸它。却未必会有远观时候那种感觉了。
看看腕表,四点多钟。太阳刚刚偏西,还依然炎热,汤佐长出一口气,把渔具收拾好,钓了三斤多鱼已经足够三个人吃了,收拾好之后,看着两女,汤佐脱掉身上的T恤,然后脱掉七分裤,只穿着一条短裤走向一旁的深水区。
汤佐在改造这里的时候,用那种原木牌在比较醒目的地方,标出了深水和浅水的地方,毕竟这里看着不起眼,深的地方也有两三米,如果不知情的情况下,也会有危险。
两女一看汤佐脱掉衣服,都有些害羞,不过见他从岸上一个猛子扎下去就没影了,半天没出来,顿时都跑到岸边,焦急地看着。
结果汤佐从三十多米的地方冒出头来,然后怪叫了一声:“爽!”恐怕旁人见了眼镜都得跌碎一地,想不到平日一直老成持重的汤佐也有这么搞怪的少年一面。
张思嘉看得心痒痒的,也不顾汤佐的阻止,跳了下来,朝着汤佐游了过来,快游到汤佐跟前的时候,假装体力不支的往下沉去。
汤佐就算看出她眼角隐藏的笑意,也不敢冒险,毕竟这种事有时候能弄假成真地,万一突然抽紧了,很容易呛水的。
赶紧游过去,轻轻托起她,张思嘉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冲着岸上的孟佳眨眨眼,孟佳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也学着汤佐的模样,一个猛子扎下去,窜出十五六米远,浮上来冲着赖在汤佐怀里的张思嘉钩钩小指。
从小跟在汤佐身边长大的孩子,哪个不会水啊。
这半天,三人算是玩的十分尽兴,都把所有地事情都抛在脑后,不去想,这种感觉简直太好了。
汤佐开车回去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