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会去了哪里,那他们就不知道了,也许他们会象之前南宫明枫欲从总坛的后院临近后山处登山那样而下山了。
虽然心里也略有失落之感,千思百虑的提心吊胆,竟然不知所以地烟消云散了?
但总也好,还有那位薄巾掩面女子可以解恨,虽然她已命悬一线,但总可一泄己恨,至于她身旁的那位冠巾青年是谁,也懒得去管了。
“喂,你们三个,且行住手,”慕容狂风在东张西望的神色中,冷冷地叱声道,“让我们先行了断一些恩怨。”
“快走,这里是总坛圣地,不容你们撒野。”水捕头也在一旁心神不定地虚张声势着。
虽说或许可能的千真万确,但如若南宫明枫再次回来了呢?疑神疑鬼的不得不防,让他们很是小心谨慎地欲速而达。
那三位彪形大汉在见到是他们时,顿时便已大吃一惊了。他们是谁,他们自然认识,只是难以势争了。
“也好,只是、只是,她是我……”其中的那位彪形大汉连忙点头哈腰地嬉皮笑脸着。
“快走快走。”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慕容狂风粗暴地打断了,“如果惹得我们一时兴起,信不信连你们也一起株连了?”
他们本是“武林捕”中的有权有势之人,怎容他人的违言背语?刻不容缓的恼羞转怒,让他们更是心急火燎地按捺不住了。
于是,在那三位彪形大汉顷刻之间神色慌张的唯唯诺诺声中,他们已迅速地转身下山了。
人生似鸟同林宿,夫妻更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自顾飞,怎若曾昔一片心?
而慕容狂风和水捕头,在候到他们都下山之后,便毫不客气地来到了薄巾掩面女子的身旁,在心领神会的目目相觑之中,他们便俯身各人一手撕扯着她的衣襟,欲破其衫。
不过薄巾掩面女子和冠巾青年,虽然身负重伤,但仍意识模糊地清醒着。
在有人的欲行不轨之事时,她自然极力反抗,而他却也勉力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地试图近身阻止相救。
只是,在熟能生巧而经验丰富的他们面前,一切微不足道的孱弱之争,都显得那么的无力无助。
先是冠巾青年在他们异常兴奋的手忙脚乱中,不知被谁人的一脚,狠力后方踹飞了出去,然后、然后……
冠巾青年的身后,本是总坛的后院所在,而又近身不远再加重伤垂危,在突如其来的对方武道修为的猛烈一脚中,更是腾空跌飞了出去,竟然落向了后院的半空之中!
“啊……你们太无法无天了,我爹的金甲护卫不会放过你们的……玲儿……”冠巾青年在千般万种的心有不甘中,终是无可奈何地心有遗憾迷恋而落空而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