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宴看了一眼一身高定礼服珠光宝气的安蕊,再看只穿了件黑风衣的宁粒,“这位小姐根本不承认你们是恋人关系,而且就算是,也没有对自己女友动手的道理。”
程诺把宁粒的讽刺听的一清二楚,他看着走到薄仰身边的安蕊,觉得这薄仰脑子里都不是水而是屎,“宁小姐,要不要我帮你报警?我看有人更想去的是警局。”
今天的个慈善晚宴对薄仰来说十分重要,他看着宁粒道,“如果你今天不跟我进去,就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这是要告诉晋宴跟程诺自己是吃他的住他的了,宁粒挺直后背,“不用薄总您提醒,自从您跟安小姐在一起之后,我已经从那里搬出来了。”
你说我吃你的,我告诉大家,你是个劈腿的渣男!
这却是薄仰没想到的,“你不管你那个无底洞妈了?你想让她被人从医院里扔出来?”
宁粒捂住嘴将头转到一边,半天才堪堪憋了滴眼泪出来,她目光坚定的看着薄仰,“这些就不劳薄总您费心了,我母亲如果知道我是用出卖自尊来救她命,会心疼难过的。”
什么时候宁粒有这么骨气了?薄仰气的直噎气,“好啊,那你把这一年多的钱都还给我~”
还有这样的?人给你当了一年多的暖床保姆,现在反手要人还钱?宁粒已经被薄仰的无耻气笑了,“原来薄总的生意是这么做起来的啊,见识了。”
程诺也长见识了,他们这个圈子大家比着给女人花钱,没想到过后还有人叫还钱的,“宁小姐,一分也不要还给他,我给你请律师!”
晋宴今天也是大开眼界了,他也有点儿同情眼前这个姑娘,这种有勇无谋的傻女孩太好骗了,不过她既然答应了薄仰的条件出卖自己,那不论什么样的后果都得承受,“程诺,时间不早了,咱们不好让于会长久等。”
路边的小姑娘们已经越凑越近,他不愿意被她们记录在镜头里。
程诺却一拉宁粒,“你跟我们一起去,不就是个宴会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是我朋友,我带你去!”
程诺人高步子大,宁粒一个没留神就被他拖跑了几步,“诶,不用了,我根本没想去啊!”
程诺却闪着一口雪白的牙,“咱们是朋友,我一个人在燕城人生地不熟的,你当我的向导,尽一下地主之谊。”
这不是个ABC嘛,怎么一点儿口音也没有,还会用成语?心眼也挺够使,宁粒却不想跟这些人扯上关系,随口找了个理由,“我穿成这样,去了也不礼貌。”
晋宴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他知道程诺越是得不到就越不会放手的狗脾气,“宁小姐,我觉得安全起见,你还是跟小诺一道儿的好,我们不会在里头呆太久,等出来了就让小诺送你回去。”
大概猜到了宁粒跟薄仰曾经的关系,又听到宁粒有一位“无底洞”一样的母亲,晋宴倒没有什么轻视之意,但他也不反对程诺在国内跟宁粒有一段露水情缘,大不了他们离开的时候,给宁粒一笔丰厚的报酬,算是对她的一种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