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粒也笑了,她已经不想跟薄仰再讲道理了,这世上居然有如此自大之人?“你的钱?啧,也是,像你这样的人,也只有钱才是你的底气了,”
她上前一步目光幽幽的看着薄仰,“听说乾西的薄董想认回你,你不肯,大家都说你有志气,看来大家都错了,你一定是觉得薄董看上了你赚钱的能力,还有你公司的规模,才想认你这个儿子的。”
“你,”薄仰高高举起手,他是绅士,不打女人,但宁粒这样的女人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踩了他的底线,他不介意为她破例一次。
“这位先生,说话就说话,对女士动手,怕不是君子所为,”一只手白净修长的手托住了薄仰的手腕,薄仰回头,却不认识,“你是谁?偷听别人说话,怕也不是君子所为吧?”
能来这里的人都有些来头,薄仰并不敢随意得罪人。
那人低头一笑,“小薄总贵人多忘事,今天下午您还跟大薄总为了鄙人捐的那幅秋瞑图争的都动了意气呢!”
一听“秋瞑图”薄仰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原来是新科视帝啊,”他这么说,是因为他根本没有记住眼前人的名字,但今天拼钱没有拼过薄衍的仇跟恨,看到原启琛他又想起来了,而且不过是个什么电视节奖的最佳男主,在圈子里又算得了什么?
他傲慢的弹舌,“本来我们爱酷倒可以跟你合作的,只是我瞧你印堂发黑,不像个能走的远了,”凭他的能力,让一个小演员没戏拍,根本不用费什么事。
原启琛一笑,“我这个人不信命理,”他放开手,看着薄仰身后的宁粒“只是小薄总这么对待一位小姐,怕是不怎么合适,若是叫人看到的,说不定小薄总会比原某红。”
薄仰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叫原启琛,但有人看着,他也不好太没有风度,而且这姓原的听了他的威胁竟然一点儿要走的意思也没有,但他不愿意为了个戏子坏了自己的名声,只得狠狠的瞪了宁粒一眼,“一丘之貉!都给我等着!”
见薄仰气咻咻的走了,宁粒吐了吐舌头,却听原启琛道,“你也是演员?”不然哪来的“一丘之貉”这个形容?
宁粒怔了一下摇头,“不是,我是跟朋友来的,”剑眉,桃花眉,唇边带着淡淡的笑,宁粒记忆里泛上一个名字,原启琛,不过这人是原主记忆里的,小说里却没有,“你是那个……”
按宁粒的判断,原启琛应该是原身的爱豆了,原启琛所有的剧她都看过,宁粒随口报出一串名字,就见原启琛一脸惊喜,“连我龙套时的你都看过?”
呵呵,这不过是她脑子里自动浮出来的,“这都是早前的事了,”宁粒没有追星的爱好,虽然原启琛今天的行为也让人心生好感,但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溜之大吉,“很高兴能见到活的,谢谢你啊,我得走了,再见。”
既然看过了自己所有的戏,下来不该是找他签名合影吗?怎么说走就说了?“那个,你是不是在等你的朋友?”
晋宴走到哪儿都是香饽饽,宁粒是不准备找到他了,“我不找了,我得走了。”
原启琛跟在宁粒后头,“那正好,我也想走呢,咱们一起吧,”他想到薄仰刚才的样子,再看看宁粒那单薄的小身板,决定送佛送到西,“不如我送你出去吧,”见宁粒讶然回头,原启琛忙道,“我只送你到能叫到车的地方。”
这小姑娘是他的粉丝,自己不能看着自己的粉丝有危险而坐视,而且他也不耐烦在这里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