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身后,狗的吠叫声已经十分接近了。
一耳哥说:“你要不现在把我放下来,要不就拉着咱们俩一起死!我是不行了,可是你不能死,你给回去啊,你给帮我,帮我把咱们所有知道的犯罪证据和消息都告诉局里。”
“帮我告诉陈毅飒,我赖崇辉是献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了,我对得起我们队伍这群弟兄!”
‘碰!’‘碰!’‘碰!’
接连又响起枪声,何科马上被子弹打中了肩膀,子弹穿胸而过,他手上一松,两人一起跌倒在地。
追跑在最前面的大肉已经扑了上来一口咬在一耳哥腿上猛撕下来了一块肉。
何科赶忙对着大肉开了一枪,帮一耳哥把死命撕咬着他的大狗给打死了。
一晃神何科已来不及躲避后方枪杀,又中了一枪被枪击的惯性击倒在地。
摆脱了大肉,一耳哥刚爬起身就猛的把倒下的何科一推,对他吼道:“你给我活着!”
就直接把没注意到他动作的何科一把推下了河里,湍急的河流瞬间就把落进水里的何科给冲没影了。
他回头一边开枪,一边冲进追杀他们的犯罪分子人群中,又身中了几弹在犯罪分子里,抱着其中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拉开了□□保险栓大喊:“人渣们,都和我一起下地狱去吧!”
‘轰!’
何科由高空掉进河里,摔的脑子已经昏死过去,沿河冲往下游,在他胸口的玉牌突然发出微弱金色的光,忽明忽暗一阵。
他昏迷着已然没有了知觉,在他即将要沉入水底之时,一阵狂风从北面吹来,河水被狂风吹得翻腾奔流的更加厉害。
突然玉牌刹亮,化作一条蛇,何科脖子上只剩下了一根牌绳还挂在他身上,那条蛇入水后,越变越大又长出了鱼鳍很快变化成了一条大鱼。
大鱼游向何科,猛然鱼腹从中间裂开,大鱼把何科装入腹中,鱼腹保护着何科,顺这河流游走了。
……
何科从领口掏出挂在脖子上的牌绳说:“当天我清醒过来之后,发现重伤的自己已经被当地的警员同事给救下了,又直接被他们送到医院去抢救。”
“我清醒后就立马联系了咱们局里,把知道的所有消息都上报给大队同事,再后面的办案程序过程,队长你就比我更清楚了解的。”
“犯罪团伙都以为我们死了,咱们大队已最快的速度,立案、去侦查,与特战部队联合实施抓捕追逃、到办案、破案追捕他们团伙。”
“我本来是想,现在案子结束了,能把牌绳上交给大队陪着辉哥衣冠一起陪他下葬烈士园林的,蛇牌在掉进河里的时候弄丢了,我醒来就只剩下这条牌绳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绳子就是怎么弄,我就是都取不下来。”
何科讲完发生的经过,办公室里气氛沉默了一会。
他拉扯着牌绳,何科他怎么解绳扣,在不破坏绳子的情况下,怎么摘都不行拿下牌绳。
他叹了口气,看着陈队长说道:“崇辉哥他还让我回来后要跟队长你说。他说‘我赖崇辉是献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了,我对得起我们队伍这群弟兄!’”
陈队长目光泛红低语:‘赖崇辉和千千万万为人民公安事业奉献生命的人民警察,都是值得我们敬佩和骄傲的好同志。’
说到这里,何科情绪低落,他低着头摸着牌绳,看着自己膝盖一时恍惚,却撇到肩头突然间落下来的一个细长的蛇尾。
以为是错觉,猛然顺着蛇尾往肩膀上一看,他晃动着瞳孔震惊的说道:“队长,我,我好像能看到它了,你所说的那个鱼妇。”
那是一条蛇,三角的蛇头,却长有鱼的胸鳍,此刻正盘绕在他的肩膀上。
陈毅飒队长看着他的这个分形说:“有个事,我们之前暂时没有告诉你,但是经过局里研究后,加上也考虑你当前的身体状况,局里重新决定要把这件事情没有隐瞒的,都要跟你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