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可能,虽然很扯,但是你有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东西许愿过?比如一个金灿灿的杯子之类的,可能半空中突然出现然后说什么不好意思砸到你头了为了表示歉意可以给你一次许愿的机会,比如拯救平行世界的自己,虽然时间线跑错了。”这货FGO玩傻了。
“别这个表情,”他把烟头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福尔摩斯说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最后剩下的无论多不符合逻辑,也是真相。”
就算突然说些装帅的台词,你这家伙说的每句话还是都没什么逻辑。
“所以为什么每个可能性事件里我都撞到头了,我现在看起来有这么笨吗?”我震惊地问萩原研二,对方微笑着给我嘴里塞了牛肉冻干敷衍过去,他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
“但是只能和萩说话这点也很可疑,”松田露出挪揄的表情,“不会是和他有关的愿望吧。”
确实有,迸发的热烈的暗恋时期我一心一意想当萩原研二的狗。
脖子上写着萩原饲饲的牌子都变得沉重起来,我回避掉他们的视线沉痛地闭上眼睛。
说不出口。
即使是面对赤酱我也说不出口。
松田危险地眯起眼睛:“果然有啊。”
旁边的萩原故作镇定,但是从脖子开始到耳根逐渐开始变红;他轻轻推了一下松田的肩膀,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
我更说不出口了。
那只能拿很久以前的另一件事来搪塞。
“是有的,”我小心翼翼地说,“但是不算许愿算是对轻浮的同学的诅咒吧,有一年过生日的时候我说希望萩原研二一辈子单身。”
萩原肩膀垮了下来,他瞠目结舌。
松田,听完强忍着镇定翻译完的同样单身到22岁的松田在旁边笑得要昏倒。
在松田的爆笑声里,萩原转身留下一个脆弱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犬嗣同学,以后不要把生日愿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好吗。”
“啊,这个没事的,因为我一般会许三个愿望所以不会有什么浪费的可能性。”
“以为是阿拉丁神灯吗,超贪心!神灵如果有选择困难的话会超级糟糕啊。”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相信过有超出科学的存在。这种随便的话哪里这么容易实现嘛,萩原君这么受欢迎怎么可能一直单身呢。”我连忙谄媚地补救。
萩原背影感觉沧桑了不少,他把脸埋进手掌里沉默了。
“真假的啊。”我在心虚的同时爆发出强烈的喜悦,脸上厚厚的毛都掩盖不住我的笑容;我喜滋滋地安慰他:“不用担心,萩原君一定能破除诅咒的。”
“……为什么明明是诅咒的源泉却能旁若无人地鼓励我啊犬飼同学。”萩原苦笑了一下,他转身蹲下顺顺我背上的毛,“算了,如果是你的话,原谅你了。”
“好轻浮的男人!”
“超级轻浮的男人,吃我火箭头槌!”
我和松田一起大声斥责,他两只手穿过我的腋下,把我举起来当炮弹一样往萩原研二肚子上撞;萩原研二应声倒地,他躺在沙发上表示火箭头槌效果绝佳,萩原失去了战斗能力,再起不能。
“不过这段对话好有既视感,感觉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你还对其他人也下过这种诅咒吗?人数多吗?”
“不要把别人说的像是行走的恶咒啊!”
他的手机响了,优秀的动态视力让我捕捉到了屏幕上熟悉的号码,我紧张起来。
是来自犬飼贵丈的回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