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给唐洛桉说困了,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江渊你再不出门就要天黑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不用出去了。
听懂了的江渊……
“你个没良心的,老子还不是担心你,行了,我走了啊!”
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顿了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咬着牙穿好鞋。
手指搭在门把手上没忍住回头说:“小乖,宝贝安安,我真走了,你在家乖乖的,不要想我。”
潜台词太明显,唐洛桉想听不懂都难,努了努嘴,一蹦一跳地窜过去,被江渊稳稳的接住。
还不等小兔子说话,立刻沉下眼眸,厉声道:“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不可以这样走路,要是不小心摔倒了都没人管你。”
刚把嘴撅到一半听到这训斥的话,一秒收回嘴巴,嘁,她才不亲这个臭男人了。
转身就往楼上走,只留下一句“把门锁好。”
江渊……
嘿,这么大的脾气谁给她惯的?
不对,刚刚他刚才是不是错过什么了吗?
有心想把人拉过来问问,不断震动的手机在无声的催促他离开,算了,回来再问吧!
钟少扬带着两名工人在医院里看护,小东北在工地处理后续,工地不可能因为一个人受伤就停工。
不是他们冷血,是这个社会就如此,不可能因为某个人,某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就损失一大笔钱。
商人只会把损失减到最低。
江渊先去了距离最近的离工地,小东北一看到来人差点儿就要喜极而泣了。
“哥,你咋才来啊?刚才我差一点就麻爪了,你不在就像缺了主心骨一样。”
遇到这点小事他倒不至于害怕,抢工地那会儿什么事儿没干过啊!就是打的头破血流都是常有的事儿。
至于那时候为什么不慌,因为有江渊在,他每次都极为冷静。
把每一件事都安排的极为妥当。
他们仨也是习惯什么事儿都有江渊在。
江渊抬眸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继续查看工地的情况。
什么钢筋水泥,安全保护措施,就连挖掘机,吊车全检查了一遍儿。
确保没有任何纰漏,就算事情闹大也牵连不到工地的正常运行才正眼瞧小东北。
闹心的玩意儿!!!
“说说吧!咋回事?人伤的严重吗?你确认过了吗?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别夹杂着什么私人恩怨。”
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受伤的人一口咬定是他故意的,闹到最后警察都出面儿了。
工地停工半个多月,所有的工人全询问了一个遍,的确是那人故意的,当时他是想把人搞死的。
结果安全绳太结实人没死。
小东北显然也想到那件事儿,收起脸上吊儿郎当的神情。
正色道:“钢筋穿透了肩胛骨,他们同一个宿舍的工友我都分开问了一个遍,和老蔫交好的人我也问过了。
他平时蔫了吧唧的,胆子还小,没和任何人红过脸,事情发生的时候人都吓傻了,脸煞白煞白的,哆哆嗦嗦地跟着去了医院。”
“嗯!”江渊还是不太放心,掏出来咽点着深吸了一口,都好几天没抽过了,递给小东北一颗。
“行了,我去医院一趟,你好好看着工地,最近不能有半点马虎,我一会给阿克打给电个话说一声,也让他也多注意点。”
“工地的事情有我。”小东北挺了挺胸膛。
道都给你指出来了,在干不好那就你蠢。
抽完一根烟起身离开,在车上给唐洛桉打了视频,看到人蔫蔫地窝在摇椅里,他心里老不是滋味儿了。
要是他在家小兔子肯定蹦蹦跳跳地跟着他身后,那会像现在这么可怜。Μ.
要是让唐洛桉知道他在想啥,一定大声的告诉他,不,我一点都不可怜,真的。
我倒是不想跟着你身后,关键是你也不愿意啊,拉着一张驴脸来回在自己跟前晃悠。
不是唉声叹气就是说自己没良心。
为了不被荼毒只能选择跟着他咯,她容易吗?
反反复复还是那些车轱辘话,等江渊最后一句话说完,唐洛桉回了句:“我在家超级好,你不用挂心。”
“啪”地一下把电话挂断了。
江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