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如其来的这一脚,把房门口刚刚出来开门的人,惊得一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唐队长又是一脚踢到对方膝盖脚关节,大力把对方按倒在地上立刻控制住,同时右手举着枪对着屋子里的其他人,大声喊道:“警察!都举起手来!”
唐队长身后的一队队员,也快速的跟着唐队长进屋里,场面突然瞬间混乱起来,房间里响起枪声和激烈地叫喊打斗声。
跟在一队后方的二队队员们,听到枪声,赶忙进屋来支援一队的同事,逐渐场面就被公安人民警察的一方给控制住了。
屋子面里的嫌疑犯人员,都被队员们一个个都铐上手铐,队员把他们压制在大厅中间,让嫌疑犯蹲着身子,双手抱着头。
有几个刚才战斗中受了伤的队员,在大厅里一边看住嫌疑犯一边互相帮忙,简单处理一下同事的伤口。
一队唐队长通知局里,让局里开几辆警车或者囚车来装载嫌疑犯,因为之前怕警车进来小区会打草惊蛇。
现在既然局面都已经控制住了,就尽快通知局里来人把嫌疑犯都拉走,他们好带回去之后细细审问。
唐队长抓着一个犯人问道:“朱三利在哪里?”
嫌疑犯别过头去说:“我不知道。”
他再用传呼机呼叫了一下留守在下面楼底,还在看守出入口的其它警员上来把嫌疑犯看住。
“C组跟我进去搜一遍,该死又给他跑了。”:接着唐队长又领着几名队员,重新去一间间踢开房门,搜查套房里的各个房间,以免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
在警察执行任务的,正对面的另外一栋楼。
‘M的还好老子跑的动作快,心眼还是个蜂窝心眼子多,狡兔有三窟这窟也多。要不这两个晚上真要给这些个条子一窝给端了。’:朱三利在心里这样念叨着。
他这时正站在五楼窗户前,隔着窗帘揭开的一点点缝隙,手拿望远镜朱三利,偷偷地注视着,对面那一栋楼五楼现在的情况。
眼里一直盯着对面,朱三利嘴上一边开口问小方说:“小方,东西都搬过来了没有?”
这边也正拖着几个巨大箱子进来的小弟,小方听到朱三利在问他赶紧回答道:“三哥,重要的东西都搬来了。”
“那边屋子里只有几台没什么重要的东西的老电脑,只是留守那的几个小弟都被条子带走了。”
“他们几个刚来不久也知道的不多,早上搬东西的时候支开他们几个去把守外面了,所以也不知道我们把东西是要搬到哪里去,三哥应该透不出事,你放心。”
“我要什么事我都能放心,你现在就不是站在这里了,你们和我,就跟着对面那楼的他们几个一样,一起被条子绑到警察局去了。”:朱三利还继续拿着望远镜,他一直在盯着对面那栋五楼动静,头也没回就这么和小方说道。
朱三利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艾尔斯助祭,主教大人要找的女孩我们抓来了,还有另外几名献祭圣物的少女。”
艾尔斯助祭:“你们做的很好。”
朱三利:“但是现在警察跟的我们很紧,我们希望能向主教大人请求恩泽,助我们脱离苦难之地。”
艾尔斯助祭:“我会将圣物放置在十星街的地标钟楼下,信原罪,信拯救,信恩典,信审判,信永生,大能公义仁慈的主希望在0点时看到你们的祭献,愿主与我们光明同在。”
朱三利眼神里透露出狂热的神色来说:“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愿主与我们光明同在。”
十星街,白水市一条人流量很少的老街,街中在十字路口中间,早年建有一层楼高的挂着黑色大钟极具有特色的一座小楼建筑,市里翻新后重新刷了白墙,尽力在保留了原建筑的特色下改造为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
被这群人抓到后,有两次他们打开箱子给她丢了一个面包吃,时月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她一直在心里哭泣着,‘呜呜呜,爸爸,爸爸你在哪里,我害怕。’
时月能感觉到自己又被搬到了一个地方,箱子前方的盖子被外面的人打开,她面前的大钟楼红的绿的圆灯在深夜转换,钟楼上表盘中最长的秒针,在走的时候能察觉出的比正常走秒慢了数十倍,久久秒针才动了一下。
就像是时间在泥潭里困住了一样,怎么都走不过去,空间和时间在这里都被一种巨大的能量场拉扯住了,并扭曲着。
她还看到了不远处朱三利手里抱着一个打开了的金盒子,正朝她走过来。
因为越发害怕颤抖的更厉害了,让她更加惊恐的不是朱三利而是在他怀里抱着的盒子上,时月居然看到了一头,形状就像普通的白头雕鹰头上却长着一对长角,利爪正抓着盒子边缘,把头扎在盒子里喝着什么。
它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抬起满嘴和脸上都沾满鲜红血的脑袋,锐利的眼睛盯着时月,嘴里的话透出一股亢奋的状态追问说:“你看的到我?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