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听,应该比较冷门,你当初怎么会报考这个专业?”
“我家里有长辈在水利系统,多少了解一点。”
谭思佳懂了,他也有人脉。
两个人还肌肤相贴,陈非体温高,谭思佳感到热,她从他的怀抱里退出去,找了睡衣穿上。
陈非今晚只能裸睡,他也不太习惯什么都不穿,对她说:“明晚我把我那些东西重新拿到你这里来。”
谭思佳想起来一件事:“我哥给我寄了帝王蟹,明天应该能到,晚上你早点来。”
这会儿聊天的氛围太好了,陈非不由自主想多了解一点,问:“你哥哥的经济条件应该很不错,他是做什么的?”
“外贸,他年薪是很高,都是同样的基因,但他的能力远超我。”谭思佳笑,哥哥厉害,她只会感到自豪,有时也能沾沾光。
“大你很多吗?”
“七岁。”
“那他肯定很宠你,我和我哥只差了两岁,他不让着我,我也不服他。”陈非笑着说,“有一次我俩还因为谁洗碗的问题打了一架。”
谭思佳也觉得好笑:“你能打得过你哥?”
陈非说:“他比较瘦,我更能吸收营养,长得壮一些。”
“你俩打架,你爸妈帮谁?”
“看谁有道理,如果两个人都没道理,两个人一起遭殃。”
“你小时候很顽皮?”
“反正不是三好学生。”
他跟她讲了几件童年趣事,渐渐困意袭来,长臂一伸将她搂怀里,谭思佳没有推开他。
早晨睁开眼睛,这次陈非没有先离开,她还靠在他胸膛里,他拥住她的臂膀结实有力,谭思佳油然生出幸福的感觉。
她一醒,他也跟着醒了,然后紧紧抱住她。
谭思佳问:“你今早不去送学生了?”
陈非说:“休息一天,你要去学校了?”
“嗯,去看看早读,我先起床了。”
“那我也不睡了,一起去吃早餐。”
“好。”
谭思佳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陈非也跟了进来,昨晚他脱下的衣服就丢在里面没拿出去,现在把这一身重新套上。
她从镜子里看他,嘴里含着泡沫问:“你怎么每天都穿工作服?公司要求?”
陈非站到她旁边挤牙膏:“有这条规章制度,而且工作服耐脏。”
两人并排刷牙,漱干净口又洗脸,两人共用一个水龙头太挤了,谭思佳叫他让开,陈非没动,胳膊推胳膊的,最后发展成他们抱着接了个长长的吻,直到后来一起走进热气腾腾的早餐店,碰见熟人搭上两句话,陈非的心情分外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