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天……穿的比较年轻。”
沈瑜：……
她随手加了两份毛肚，抬头，“不才，今年25周岁。”
虞枕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疯狂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提交订单后，锅底很快上来，菜还要等。
锅底开了，咕咚咕咚冒着泡。
两人调好各自的蘸料，就面对面坐着，谁也没说话。
虞枕拿出那个原封没动的礼盒，“沈总，这个还请您收回。实在太贵重了。”
沈瑜看着那个包装袋，有一点出神。
“吃过饭要不要顺便看个电影？”
虞枕的视线又低了低，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脖颈，又迅速放下。
“我……还有事。”
沈瑜叹了口气，“虞枕，你有喜欢的女孩子的类型吗？”
虞枕张了张嘴，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虞枕沉默了。
“我高攀不起的。”
“菜来咯！”
包间门被打开，服务员推着菜品进来。
虞枕的话太小声，几乎消失在服务员的吆喝声里。
等菜品一一上桌，服务员退出包间。
沈瑜轻轻笑了，“没攀过，怎么知道攀不起？”
手表太贵，沈瑜又迟迟不拿，虞枕怕不小心碰翻掉到锅里，只好又放到了座位上。
人家吃火锅都是热火朝天的，这俩人吃的安静如鸡，像是断头饭一样。
“可以去帮我拿点西瓜吗？”
沈瑜看向虞枕。
他可以叫服务员帮忙拿，但他愣了两秒，还是起身去了。
看着对面的空位置，沈瑜无声地笑了笑。
西瓜拿过来，沈瑜吃了两片就不吃了。
虞枕大概是考虑好了，拿出手机问，“现在还能买到票的有《如梦令》《越光》《踏破》……你想看什么？”
沈瑜轻轻“唔”了一声，“越光还没下线？那就越光吧。”
虞枕一边选座，一边有点紧张地问，“您听过我的歌？”
沈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乐得不行，“那你以为呢？不是吧虞枕，你该不会觉得我是看上了你的脸吧？”
虞枕：……
沈瑜笑完，连忙哄人，“开玩笑啦，还是挺帅的。话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把头发留长一点，剪一个现在男明星人头一个的那种发型？”
虞枕：……
还不是在说我发型丑？还不是在说我丑？
“沈瑜。”
虞枕颇有点哀怨地看着她。
沈瑜撑着下巴，“哟，不叫沈总了？”
虞枕破罐子破摔道，“啊怎么了呢？”
沈瑜好像感受到谈恋爱的有意思之处了，眉目舒展开，连嘴角都好像带了点上翘的角度。
“既然你都给我机会了，那手表可以戴给我看看吗？”
虞枕一脸为难，“真的太贵了。”
沈瑜笑眯眯的，“那你知道吗，我的时间也很贵。”
“你上次鸽了我害我浪费的时间，可不止这么一个表。”
“放心戴，送你的就是你的，分手不要回。”
沈瑜开了句玩笑。
虞枕瞪大了眼，“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沈瑜点头，“啊对对对。”
虞枕有点挫败。
俩人看完电影，沈瑜送他回住处。
炫蓝色的宾利欧陆里，静静流淌着虞枕的歌声。
虞枕尴尬地脚趾抠地，“能不能，换换歌单。”
沈瑜直接关了音乐，“那就说说话？我比较想听你的声音。”
虞枕：……
“我能说你这话有点油吗？”
沈瑜斜斜地看他一眼，“那你说点不油的？”
虞枕：……
过了一会，虞枕问，“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吗？”
沈瑜看着前面的红灯，想了一会。
“五年前，NONO直播间。我叫……是鱼不是鱼。”
虞枕没忍住，转过头去看她。
“你是是鱼不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