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这本平平无奇,六爻看了大概就放下书,泣露又把两本书收好。
叶乌韵在旁上下打量白笙和泣露二人,她上前一步抬起白笙的下巴,“你就是白笙?”
“见过叶姑娘”,白笙不卑不吭。
“长得好标志,是个人才”,叶乌韵放手,泣露见状也对叶韵见礼。
“没什么事我们就走吧”,六爻打断叶乌韵。
叶乌韵闻言长叹一口气,斜了六爻一眼,“行了,看来你这也没我什么事了,后面用的上午我再来找我吧,记得给我写信。”
叶乌韵再一次强调,“你亲自写信。”
六爻点头,叶乌韵扭头离开,六爻看向白笙和泣露。
“叶乌韵也就嘴上把不住门,你们见多了就好”,六爻道。
“属下明白”,白笙和泣露齐声。
一行人出了国学馆,本来这件事干完还想在昌国稍微休整,竹素来消息说武林大会有可能会提前,很多江湖人已经在北境集结。
六爻觉得时间紧迫,在使馆住了一天,第二日就给使馆递交了书信告辞,一行人去往福林山。
从昌国到福林山路程大大缩短,不过几日,六爻就到了福林山下的太初镇。
舒谨和竹素在楼里处理事务,六爻身边跟着泣露和白笙,日子路过的也不差。
六爻他们的马车驶进太初镇,这个小镇进行的交易买卖大多是药物花蕊,六爻下车一眼就看中了路边一个买花蕊的小摊。
摊主是一个恬静淡雅的女子,六爻对这个卖花的姑娘十分有好感,上赶着过去。
又看见小摊边上还放着好几个盒子,平摊在地下,上面摆的是剪纸和花簪 。
六爻捡了摊子上的一段剪纸,剪的是一个兰花,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六爻来了兴趣买了剪纸,问了价钱付钱,六爻有问摊主姑娘道,“姑娘能否告知我们福林山的近况,第一次来福林山,有没有要注意的事项。”
卖花女道:“现在福林山和西邪派交锋,天下这么乱,你们外乡人还敢来?你是女帝派来的人吧。”
六爻收回在摊子上摆弄的手,“女帝,你怎么就确定我是女帝的人。”
“女帝派方诗来福林山,这件事我们这里的人早有耳闻,你气质不俗,又有大使馆的马车,肯定就是方诗啊。”
“现在天下虽乱,女帝让我亲自来福林山,就是对福林山的信任,陛下对不挑衅盛朝威严的门派态度都很好,我来就是为了女帝的病,就算危险,也不算什么。”
“方姑娘大义,但方姑娘和女帝有没有想过,现在让福林山相助,昌国和在一旁虎视眈眈给福林山添堵的门派会如何。”
“他们容不得一点妨碍他们权利的沙子,福林山要是帮女帝,就是站在女帝阵营,方姑娘现在轻飘飘一句女帝信任我们,就能让我们福林山冒这么大风险吗?”
六爻听卖花女说完,再看她桀骜的深情,道:“我也就想打听打听福林山的近况,姑娘说的不归我管,女帝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至于福林山站不站队帮不帮住,从福林山回去后,我都会如实告知陛下,由陛下决断。”
泣露和白笙看卖花女的眼神也犀利起来,卖花女回来六爻一个轻飘飘的眼神。
轻言道:“顾客慢走,要入福林山得先传过外门,再入内门,能不能找到路,就看你们自己了。”
六爻带着白笙泣露离开花摊,和卖花女谈完话,白笙再走在街上,都感觉身边的镇民都知道她们这帮人的目的。
来找福林山确实有点胁迫的意味,也不知道女帝怎么想,非要把方诗派出去,还在路上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六爻还以为来福林山找医师的事简单,结果福林山把这件事把这件事上升到了站队的高度。
立马就觉得任务艰巨了。
要是找不到医师的帮助,回去女帝又要开始找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