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李桂瑶腰也痛、脚也肿她还坚持每天起得早,有时候李桂茹帮她捏一阵或是陪她出去走走,突然李桂茹想起箱子的事问李桂瑶要不要打开来看一看。
“不是说钥匙在明初那里吗?”
“那是怕别人知道,杨永全故意不要钥匙,藏在楼上还故意弄些东西在上面,杨永全早当过钳工,开锁他很有经验,你要看叫他打开。”
“可以看一看。”:
李桂茹回去告诉杨永全,趁杨红兵不在杨永全搭起梯子从楼上把箱子提下来,抹去灰尘,不费多大功夫就打开了。
李桂瑶看了银子不太多,金条金砖不少,象牙只是一个很精致的塔,玉石珠宝不少,李桂瑶捡起一对绿色手镯:“这就是在医院生正良时沈老子拿这个説是明初奶奶的陪嫁物。可惜没有隔几天就听说他离开了人世,这对玉手镯又被沈家老太太拿回去了,这拿来拿去,还是在这里,物是人非,人生拚命去争,这些都是沈老爷子的心血换来的。他的井灶都归了公家,剩下来就这些。沈老太太更是一生都舍不得花钱,在岷江捡柴烧吃便宜菜,一箱子金银珠宝还不敢暴露,一心一意就想传给她孙子。”
李桂茹捡起一个木头:“这个木头是菩萨,不是很管钱吧?”
李桂瑶拿起闻一闻:“这是沉香雕刻的观音菩萨,肯定很管钱,我有个藏族干娘她很信佛,这个给她送去,她一定很高兴。有这一箱东西,无论在哪个国家也要算个富翁。”
“在我们国家何时能翻身。”
“管它的,就当是死物摆在那儿,又不要你喂它饭。”
杨永全接到出差去贵州的任务,他告诉李桂瑶:“准备后天出发,利用我去贵州的机会路过重庆,帮你完成看儿子的愿望,我提出的要求别忘了。”
“一切都听你的安排,看你的眼色行事。”
到重庆时全城灯都亮了,杨永全带着李桂瑶直奔民国路,他常住的那家旅馆,对服务员说:“这是我姐,她来重庆办点事,给也安排一个安静的单人间,让她好好休息。”
杨永全把李桂瑶安顿好后,自己定了个三人间,他想明天是星期日,重庆的天气比自贡还热,他想好该如何等赵正良的出现。
李桂瑶心事重重,再安静的地方也不能好好入睡,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服务员怕吵到她,见了李桂瑶:“杨师傅是我们店里的常客,他不会是你的亲弟弟吧。”
“你看他很丑是吧?”
服务员不好意思回答。
“我们的确不是亲姐弟,他是我妹弟,人不怎样,很聪明,这次他出差去贵州,我来重庆办点事。”
杨永全看门开着,“姐,我们出街随便吃点东西,今天是礼拜天,找人的事要碰机会。”
“反正我是第一次来重庆,不熟悉,一切都要听你安排。”
二人早餐后来到一个背街巷口,杨永全说:“今天天气很热,我们远远地找个阴凉处,你一边看报一边注意我的手式。”
李桂瑶哪有心思看报呢,时不时都在看手表,从早上等到中午,杨永全打手式离开她问:“我们是不是来晚了。”
“这些年来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要有耐心。”
“你去吃饭,我在这里守着。”
“你又认不出来有啥用?我看进进出出大人多,儿童很少。”
“今天礼拜天,说不准他的规律,要是平常上学放学都有规律。”
接近三点钟赵正良和五六个儿童一道出现,有人提着球网,几个儿童有说有笑从巷子里走出来,杨永全靠近李桂瑶,“认出来了吗?”李桂瑶摆摆头。
“我们跟在后面,注意看有个大脑壳大眼睛就是正良。”
几个孩子来到公交站停下,杨永全看公交线对李桂瑶说:“他们很有可能去大田湾体育场踢球,要是那样的话,今天有好戏看,只要他们上车我们跟着上。”
在公交车上李桂瑶专门注意大脑壳大眼睛回头对杨永全:“像,很像明初小时候。”
“控制好情绪。离他们远一点不要引起他们注意。”
果不其然杨永全猜对了,几个小朋友在体育场下车直奔球场去了。小朋友们很单纯,一进球场就踢起来。
杨永全和李桂瑶先是在外面走来走去,然后进入球场,找地方坐下,杨永全开始整理他的相机。
不料一个小朋友把球踢飞,球落在杨水全相机上。杨永全着是惊了一头,几个小朋友忙跑过来连声说:“对不起,叔叔,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杨水全见相机没有受损,含着笑意对小朋友们说:“没有事,小朋友们放心。”
“真要是打坏了我们哪儿赔得起呀。”一个小朋友说。
“放心,真要打坏了,叔叔也不会让你们赔。”
“叔叔真好!”几个小朋友都很高兴。
“我既是摄影爱好者,也是体育爱好者,来,你们几个站在一起,我帮你们拍照。”几个小朋友都想站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