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前的今天,在东北重镇沈阳附近发生了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也称柳条湖事件或奉天事变。盘踞在中国东北的日本关东军按照精心策划的阴谋,由铁道“守备队”炸毁了柳条湖边日本人修筑的南满铁路部分路轨,并嫁祸于中国军队,日军以此为借口,调集重兵炮轰中国东北军北大营。次日,日军侵占沈阳城,接着又陆续侵占了整个东北三省。到1932年2月,东北全境沦陷。九一八事件标志着中国局部抗战的开始,是日本帝国主义企图以武力侵占中国的开端,同时也揭开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东方战场的序幕。
大事说完,以示不忘历史,然后再聊小事。
2021年9月18日,这天虽是周六,但是却照常上班,因为大后天就是中秋节了。上午,我只有一个简单的任务,那就是和周坤、刘艳、牛海一起去医院看望Y君的父亲。
本来我们是不想喊牛海去的,因为他好像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去与不去对Y君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对牛海本人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后来考虑到既然大家都是一个屋的,虽然刘艳已经走了,不喊他去也不好看,所以最后一刻我们还是给他说了一声。
没错,今天Y君终于请假了,这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如果我们再不凑一块去医院探望一下的话,估计以后很可能就没机会了。按照大家商量的意见,东西也没多买,就是一箱牛奶和一大堆当季的水果,因为病人应该吃不下什么东西了。另外我们每人掏了200块钱,不多也不少,装在一个信封里由周坤带着。
周坤开车拉着大家,刚动身时我给Y君打了个电话。
他当然是执意不要我们去医院的,他说现在还在疫情期间,人家医院也不让外人来探望病人等等。不过我说大家已经在路上了,东西也都买好了,他也就不好再推辞了,这都是惯常的操作套路了。再说了,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人情往来嘛,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的。我们的情,他自然不能不领,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尤其是当我还夹在其中时,他就更不会再多说什么了。他在内心深处当然是盼着我能去一趟的,最好能私下里去,我都能想象得到他那种极为迫切的心情。不过这都是想象当中的事情而已,事实上我根本就不可能单独去看望他那位已经病入膏肓的老爹,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嘛。
当车子行驶在黑龙江路上的时候,周坤讲了一个小故事。
“昨天下午可气死我了,因为车牌的事。”他开口道。
“怎么了?”刘艳兴致勃勃地问他,“谁惹你生气了?”
“就是昨天中午的时候,那个什么,”周坤一边开车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脸上挂满了气愤的表情,我都担心他用这种心情聊天会影响他开车,于是就把安全带又稍微调整了一下,确保带子不松,金属卡片插到位,而且我还把两条腿分开放置了,不再像个细心的淑女一样交叉地叠在一起,“我的前车牌子掉了,可能是被绿化带里的冬青树枝子给刮掉的,我当时停车停得比较切,离花池子太近了。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这个事呢,没注意。然后我就接到一个电话,一个人问我是周老板吧,我以为这是个社会上常用的官称呼呢,也没大在意,就含糊着答应了。然后我就问对方有什么事找我,结果那个家伙就说,他当时喜得要命,他说,嗯,你的车牌子掉我们大门口了,周老板,你赶快过来拿吧。我赶紧说谢谢,谢谢,那太好了,我马上就到。接完电话,我下楼一看,果真是,我的前车牌子不见了,前边光秃秃的。然后我就按那家伙说的地方去了。”
“还是好人多啊!”刘艳习惯性地感叹道。
“你别慌呀。”周坤教训她道。
“噢。”刘艳道,她很听话,她的确是错了。
“等我‘哈拉哈拉’地骑着个电动车到了地方之后,也问到那个打电话的人了,结果那家伙竟然板着个脸说,我来得不巧,保安已经出去了,不在单位,现在还拿不到牌子,让我先回去,车牌子的事,等以后再说吧。”周坤冷着脸描述道。
这是什么情况?
马三立说相声,逗你玩呢?
既然牌子不在,那喊人家过去干嘛?
“然后我就回去了。”周坤憋了一口气之后说道。
“那个人肯定是嫌你没拿东西,没给好处。”刘艳分析道,这是全国人民都能猜到的情况。
“唉,就是这么回事,”周坤非常利索地肯定道,心里也有点小小的激动,因为他曾经的部下替他把话都说透了,“我当时一听他说的那个小话就明白了,他就是嫌我空着两个爪子就去了。”
“那,接下来呢?”我问,聊天嘛,不能老是辛苦刘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