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涟在语气里满是失望,但下一秒他的情绪变化,凑近幸喜乐疑惑地说:“不过你真的是幸喜乐吗?毕竟我记忆中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幸喜乐看着他没有说话。
严涟脸上的笑容变大,“不是吧,难道你真的是假……”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藤蔓倒吊起来。
幸喜乐拍了拍他的脸说:“你上次见到我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再者说你原先和我也没多熟,所以少说那些好像你和我很熟悉的话,怪恶心人的。”
“对了,我藤蔓上面的刺有毒,但致不致命还得看你会不会做让我不高兴的事。”
说完这句话,幸喜乐就直接让藤蔓把严涟扔飞出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幸喜乐和严涟二人说的话。
虽然对严涟的来历和幸喜乐这些年的去向都有近乎肯定的“猜测”,但几百年前那四个字还是让他们心头一震。
幸喜乐叹了口气转身对他们说道:“这一切都快要结束了,所以也没什么可瞒的了。”
她看向徐景说:“您是一定要去您口中的那个常年下雪的地方对吗?”
徐景肯定地说:“我和我妹妹都要过去。”
周征也出声说道:“秦迟徊、钱分秒、何沉他们也得去。”
幸喜乐眉头微皱着向周征,周征对上幸喜乐的视线说:“一千个人里,总不能只有一个人负责种地,其他人都负责吃吧。”
“喜乐丫头,你说是吧?”
幸喜乐:“可我一个人比这里的一千个人都强,而且去的人多也只是做多余的牺牲罢了。”
她想了想说:“我和那个严涟去就够了,”她笑了一声,“他不是说过自己就是为了帮助你们解决变异种才过来的吗,既然如此,理应他和我一起过去。”
幸喜乐近乎一眼看出严涟就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分毫未变的那种。
于是她想干脆把那家伙一起拉过去,然后一起死好了。
这时秦迟徊突然开口问道:“徐先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发现那个地方的?”
“是严涟先生突然告诉我们的,不过别担心,后来我们基地特意派人过去进行了检测,的确和严涟先生说的一样。”徐景说。
“我也曾自己去了一趟,不过只走到了距离,实地五十米外的位置。”
“那地方一直飘着雪,而且围着一群变异种,哪怕我们离它们那么近,它们也没有过来主动攻击我们。”
徐景一边回忆那天看到的景象,一边说:“那里的变异种都在有规律地活动,我们的仪器曾进入到过那里面,在靠近中心的位置是没有变异种的,那里面好像有变异种不敢接近的东西。”
“要是能再往里多走一点的话,我们就能知道的更多了,只可惜刚一靠近中心我们的仪器就被毁坏了。”
‘雪……’幸喜乐想起前些时候在基地下的那场无害的雪,她揉了揉头转身说道:“算了,随你们吧。徐景先生和徐小姐我管不着,但其他人要是相信我的话还是离严涟远点比较好。”
“我有些累了,有事的话改天再说吧。”
说完这些话,幸喜乐便不再管他们,而是自顾自地回到了屋子。
徐景见幸喜乐进到树屋里后,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她就住在这?”
经过处理的声音隐约透露出怒气。
吴漠打了个哈欠,眼睛撇向徐景,“徐先生这是在做什么?质问吗?那又是在质问什么呢?”
赵亦前也上前一步说道:“谁知道呢,简直是莫名其妙,人家幸喜乐住在哪,又为什么会住在那,和姓徐的可没有任何关系。”
眼见徐景和徐平安要反怼回去,王华及时上前提醒道:“我们在这说话会打扰到幸小姐休息的。”
在树屋里的幸喜乐认同地点头,天知道她在屋里坐的有多尴尬,那是生怕他们几个人真的吵起来。
很快她听到一阵越来越轻的脚步声响起。
‘总算是走了。’她放轻松想。
但在那越来越轻的脚步声消失后,却又一阵脚步声响起。
幸喜乐并没有紧张起来,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幸喜乐说道:“你怎么还不走,秦迟徊。”
秦迟徊坐到幸喜乐的对面,“感觉你有心事,所以留下来看看。”
在这半个月里秦迟徊和幸喜乐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二人之间多了些心照不宣。
在这半个月里,他们两个人没少互相关心对方,幸喜乐曾为了让秦迟徊好好休息,破天荒的主动去训练其他异能者,而秦迟徊也曾多次明里暗里地开导幸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