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旁边的团团，只会瞎安慰自己。
“乔你现在……”
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姑娘低头看了看眼神有些沉重的乔喃，脑子突然清醒过来，速度的收回自己还没说出口的后半部分话。
她原本还想问问乔喃的水平，但念及来之前自家教练千叮嘱万叮嘱的，还是止于了话间。
“先不说这么多了。”
阿芙罗拉虽然不知道莱特教练为什么要特意叮嘱自己不要和乔喃提及其他选手的具体内容，但是本质上她还是个听话的女生，就算说漏了嘴，也面不改色的开始圆起话头来。
“你去和程先生说一声，我们先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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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冰场大概和酒店之间也就差不多十分钟的步行时间，乔喃在通知了程成后，和阿芙罗拉两个小姑娘一起，手牵着手，在雪地里踏出了一个又一个脚印。
乔喃虽然在冰上呆的时间长，但是真正玩雪的时候却没有多久，比起在雪里长大的阿芙罗拉而言，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阿芙罗拉随便说的几个雪上游戏，小姑娘别说玩了，听都没听见过。
没有尝试过的就是最为吸引的。
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阿芙罗拉给带偏，跟着俄罗斯的小姑娘一起开始互相玩起属于雪地的浪漫。
砸雪球。
冰场距离不远，两人追追赶赶的，很快就到了那幢大型建筑的门口。
还没进门，就听见麦伦与莱特的大嗓门从里面传出。
响亮的，让乔喃和阿芙罗拉忽视都难。
“你家的小朋友今年比赛打算是什么节目？”麦伦虽然让乔喃报名参加了volin纪念赛，但是个人对于这场比赛的了解却接近没有，在等待小姑娘的同时，他也学着久居在俄罗斯的莱特一样，开了瓶伏特加，开始借酒——吹牛。
不过麦伦还是十分有眼色的只是选了一个装的满满的小杯，没有和莱特一样，直接对瓶吹。
阿芙罗拉今年十一岁，在volin纪念赛中属于着大龄组，和乔喃之间并没有什么利益的冲突。
也因此，麦伦在和莱特唠嗑时丝毫也不藏什么漏，一杯酒下肚，该说的都说出了口。
“我这小朋友要不是年龄有些小了，说不定今年的比赛还能拿个奖。”麦伦的酒量不算很好，一杯直接熏得有些脸红，“我刚见到这孩子时才五岁，这才一年半的时间，她就能给从无跳出来四种两周了。”
“要是这比赛时间再久点，说不定乔还能再往上冲一冲，把勾手二周（2lz）一起跳了。”麦伦扯着嗓门，十分大力的拍了拍自家学生的肩，“莱特你呢，阿芙罗拉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在教乔喃之前，麦伦接手过阿芙罗拉一段时间，虽然后面因为这小姑娘自己选择了长居在莫斯科的莱特，但老人对于那个小姑娘多少还是有些印象。
“阿芙罗拉的三周应该跳满了吧，怎么样，准备开始攻四周了吗？”伏特加的后劲明明没有那么快，但是麦伦还是醉醺醺的，话还没有怎么说完身体就开始歪起来，“不过这孩子怎么感觉一下长得这么高了？”
“这还没开始发育关，身高就起来了可不好啊。”
阿芙罗拉明明现在还不到一米五，在俄罗斯还算得上是一个矮小的女孩子。
“老师，你醉了。”莱特·艾德看着倚在自己身上喃喃自语的老师，叹了口气。
两三年的时间没见，自家教练怎么还是和着过去一样，一杯倒。
“我没醉。”麦伦一挥手，身体侧了过来，正好看到了和阿芙罗拉一起走进冰场的乔喃。
“乔，你来的正好，”老人眼睛骤然亮了起来，“给莱特看看你过几天准备表演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