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朴珍儿,怎么看上去有些奇奇怪怪的。
虽然据说技术没什么问题,但是脑子这块,是不是真就有点问题。
乔喃看着莫名其妙在自己面前放话的女生离去的影子,满脑子都是问号。
但是小姑娘倒没那么多时间去在意朴珍儿的行为。
很快后台的大门再度被打开,程成和麦伦两人和其他选手的教练一起走了进来。
“乔,你身体没事吧。”麦伦摸了摸乔喃的额头,见着温度并没有想象中的滚烫后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老人昨天也是忘了乔喃这几天有些反复的体温才任由着那孩子大大咧咧的吹着寒风和自己调整姿势,现在想想也是有些后怕:“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尽力就好。”
“这场比赛不要求你得奖,但是你要有意识的去注意其他选手们的技术和表演。”
麦伦带乔喃参加这比赛的目的单单是想练练这孩子的临场能力,计划中倒没有强求她得到什么奖。
终究小姑娘的年龄真的是今天所有参赛成员里最小的那个,就算她在麦伦的执教生涯中天赋着实拔尖,但只训练了一年半的孩子和那些在冰上呆的时间比乔喃年龄还大的选手依旧没有什么可比性。
而选择跨国练胆,原因无非是因为小姑娘的年龄现在在国内最多也就参加一个俱乐部联赛大众组。
虽然凭借小姑娘的四种两周有极大可能得奖,但是在麦伦看来,这样的效果还不如把乔喃丢进职业选手圈里让她被打压打压。
毕竟出去平时的技术外,比赛的心态也是极为重要的一部分,要是让这孩子一路领奖台……麦伦想了想之前自家学生布莱克愁眉苦脸的和自己讨论的内容,深深叹了口气。
从小就被功利化包裹着,韩国那孩子就是这么被大众媒体给带飘了的吧。
乔喃也不是真的小朋友,这道理她也明白,听着麦伦的话小姑娘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捂紧了自己的外套。
第一次觉得这地方真是冷的可怕。
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说话都带着重重的鼻音。
“我知道的。”
volin纪念赛毕竟是全俄仅次于俄青赛的大型比赛,花滑在俄罗斯的人气与华|国的乒乓球有得一比,哪怕这只是小朋友们之间的比赛,冰场也基本上座无虚席,热闹的场面带着冰场的温度都似乎有那么一点的上升。
乔喃趴在冰场的护栏上,看着周围的喧嚣随着大屏幕上时间的倒数逐渐减弱,心里多少有些羡慕。
想必等下会看到不少玩偶从天而降。
玩偶雨算得上是花滑的一种特色,表演结束后得到的玩偶越多,代表着选手的受欢迎程度越广,这不仅是观众对选手喜爱的一种表达,通常也代表着这个选手人气的一种展示。
别看俄罗斯的观众人手一个玩偶,在国内,连位置坐满都算得上是个收欢迎的比赛了。
更别提玩偶雨了,上辈子的乔喃还一度把拥有一个玩偶作为自己奋斗的目标。
华|国的花滑一直没有很好的发展及推广,哪怕这项运动被称为冬季奥运会最赏心悦目的一项比赛,国内的赛事却依旧少有人观看。
也怪不得省队动不动就裁员。
小姑娘深深叹了口气,看着旁边程成有些疑惑的目光,立刻坐直看起进场选手的表演。
比赛顺序是程成昨天趁着乔喃公式训练的时候抽的,算不上好算不上坏,一共五组,她被安排在了第三组的第二个出场。
正好可以把自己前面叶列娜和朴珍儿的表演看了。
首先出场的是叶列娜,一个和阿芙罗拉一样,淡金色头发的女孩子。
或许是因为俄罗斯队没有住在酒店的原因,乔喃在俄罗斯的日子里倒没和叶列娜撞上过。
不过她倒是从阿芙罗拉的口中听到了不少关于这个女生的信息。
据说和阿芙罗拉一样,是个喜欢直来直去的女生。
叶列娜表演的节目是李斯特的《爱之梦》,一首十分温和舒缓用来表达爱意的歌曲。
小姑娘穿着一件白色飘扬的考斯滕,随着歌曲的节律在冰雪的场地里翩翩起舞,轻柔且飘逸的裙摆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跳跃在空中摆动,在空荡的冰场中用自己的肢体语言来演绎这首歌的故事。
阿芙罗拉对于叶列娜的评价是技术性强悍但是在却缺乏着一部分的艺术天赋。
这似乎是俄罗斯女单的一大通病,不断的向着更高的技术分所努力,靠着与其他国家拉开的差距巨大的技术分来忽视艺术分对总成绩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