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舍得,只用手。”
周惜感受到应珩之在她的耳侧喷洒着灼热的气息,气血上涌脑子一热的问,“那你还给我——”
声音戛然而止,瞬间清醒过来让她有点说不出口了。
两个人在这个时候特有的默契让应珩之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故意问她,“嗯?惜惜说什么?我给你什么?”
周惜被他气的咬牙,锤他一拳,声音咬牙切齿般,“你烦死了。”
应珩之直起身子,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全然没有了白日里狠厉骇人的气场,“那惜惜同不同意帮我。”
周惜看着他那里一直没有消停的反应,以及越来越炙热幽深的眼神,有点心软,“帮帮帮,你先去床上等我,等我洗完澡就帮你。”
应珩之按了按眉心,不太满意,“等不了了。”
没等周惜反应过来,应珩之已经将她拦腰抱到了床上。
待一切偃旗息鼓后,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卧室里开着昏暗的灯,应珩之一向冷若冰霜的面容顷刻间瓦解了些许,炙热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周惜浑身瘫软在床上,白皙的肌肤上荡漾着粉嫩的光芒,酝酿在肌肤上的红晕一点点扩散,本是淡入秋波的眼眸如今紧闭,而被过度使用的手指不受控制被刺激的轻微颤动着。
看的应珩之一乐,他慵懒的靠在床头,拿起一侧烟盒,抽出一根后缓缓点燃,声音带着哑意,“我说到做到了,但你怎么感觉比我还累。”
周惜听到他的话后,拿起床上的被子蒙在自己脸上。
以后再也不答应他的要求了。
感觉手都要断了。
周惜蒙进被子里几秒后,应珩之怕她闷到,伸手掀开了被子,露出周惜带着红潮的小脸。
“礼尚往来,我也帮你?”应珩之问。
周惜听后立马坐起,拿起放在一旁的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需要。”
然后趿拉着拖鞋,快步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等周惜洗完澡吹完头发之后夜已经更浓了,周惜穿戴好衣服出来后,看见应珩之坐在床上,腿上放置个电脑,神情严肃认真,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不苟言笑,像是在处理文件。
周惜没打扰他,掀开另一边的被子,躺在床上后,看见应珩之也放下了电脑,决定睡觉的样子。
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什么也不做,安分的躺在床上。
之前这个时候要么是做的路上,要么就是做完后已经相拥而眠了。
没了暧昧缠绵的加持,气氛变得着实有点奇怪,周惜这样想。
正在想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周惜捞进了怀里。
应珩之应该是冲过澡了,上半身没穿衣服,露出微凉紧实的胸膛,带着冷松和佛手柑的清冽气味,闻起来很沉稳安心。
周惜现在是没有距离的躺在他的怀中,静谧的环境下,感官变得敏感了数倍,应珩之的心跳声清晰的传到了周惜的耳中。
周惜微仰起头,视线撞进应珩之深邃的黑眸里,应珩之的大掌有节奏的轻抚着周惜的发,周身的氛围逐渐变得缱绻,像是一对儿多年的恋人在深夜互相抚慰。
“睡得着吗?”应珩之低声问她。
“还不困。”周惜答。
周惜觉得现在的气氛很是微妙,虽然以前在应珩之的怀里的情况也不少,但今天这种情况下总感觉怪怪的。
但她又不想离开,如果离开后,好像显得更为刻意了。
“工作还习惯吗?”应珩之接着又问。
周惜本闭着的眼微微睁开,仅剩的昏暗的光已经关掉了,她睁眼后撞进一片黑暗的世界。
这还是俩人成为亲密关系后,应珩之第一次和她聊起工作。
“你是用什么身份问的,应总还是bed friend?”周惜轻声问。
“这有什么区别吗?”应珩之漫不经心的转着指上的玉扳指,不解的问她。
“如果你是应总,我可以把这当做领导对员工的关心,但你要是作为我的bed friend,那就没什么必要了。”
周惜的声线逐渐清冷。
应珩之在周惜头上轻拍的动作停住,轻嗤一声,声音沉沉的,“你倒拎得清。”